嘉乐走出高城办公室的时候，迎面赶上小沫，彼此打了招呼。
小冯拍了一下小沫的肩膀问“这谁呀？”
小沫神秘一笑说“钱律师。”
小冯疑惑地问“不是咱头一向都痛恨律师过来的嘛。不是刑讯逼供就是找我们侦查过程中的漏洞，怎么今天没听到里面发火？”
小沫说“你要与时俱进啊。这位钱律师跟咱高队，关系可不一般。”
“怎么不一般？难不成高队铁树开花，找女朋友了？”
小沫笑嘻嘻地说“我可没说她是高队女朋友啊。不过，她是高队亲自救下来的。”
“高队救得人多了去了，有什么稀罕的。”
“可是，你见过他救国人以后还跟人有联系的吗？”小沫反问。
小冯摸摸头，说“真有情况？”
小沫说“慢慢研究吧啊。”
高城没有送嘉乐到门口。他默默地点燃一支烟，腿翘到桌子上喷云吐雾起来。
很快案件有了新进展，根据上午的分析会，案件得以顺利破获。
小沫进来报告这个消息的时候，高城弹了弹烟灰，掐灭剩余的烟头，说“我先回去洗个澡。”
高城将自己里外都洗了个干净，几天来的连轴转，他觉得自己都要臭了。
然后，他无聊地开车来到嘉乐的楼下。
楼上亮着灯，显然嘉乐还在工作。但是，嘉乐那还有嘉乐的妈妈在。高城踌躇着，没有要上去的意思。
寒风凛冽，温暖的灯光下有间花店。
高城径直走进花店。
“白百合还是红玫瑰？”高城在心里掂量。
“红玫瑰太直白了吧。”他拿起又放下，“还是白百合的味道好，有些像嘉乐的味道。”
“给我包这个，另外”他写了地址。
嘉乐听到敲门声，开门的时候，一大束鲜花拥了进来。嘉乐粹不及防一个惊喜，疑惑地问“谁送的？”
“一位先生在楼下买的，让我送上来。”
“什么样？”
“高高瘦瘦的。”
嘉乐翻遍鲜花里外也未见只言片语。
“奇怪”嘉乐心里说。
“不过，花真的很漂亮。”她还是愉悦地将鲜花插进花瓶中，满室生香中嘉乐继续工作。
高城在寒风中站着抽根烟，风打在他脸上，烟灰飘到脸上，他轻轻地拍了几下，望了望楼上，拉开车门，开着他的大吉普消失在夜色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