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乐此时浑身每个毛孔都是张开的,汗水淋淋。不行,自己必须要逃,好在沈翊此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手抚在额头上沉思。
忽然,沈翊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沉迷你不能自拔,我也不想。”他抬起头看着嘉乐,“你会让我身败名裂。”
嘉乐下意识的摇头说“不/不,不会的。”
沈翊一手又抓起嘉乐胸前的衣襟,“你不知道”他摇着头说“我看见你像着了魔,我看不见你也像着了魔,我很痛苦,这痛苦又不能对外人说,你明白吗?”
嘉乐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咳咳两声,沈翊稍微松了些力道。
嘉乐望着沈翊喷火得可以吞噬自己的眼睛,知道不能采取任何强硬动作,她软下声来,轻轻说“我理解你,请你先放开我。”
沈翊闻听此言,仿佛万念俱灰,身体一沉,已然压了上来,嘴唇覆上嘉乐吓得冰冷的唇。
他撬开她的皓齿,尽情寻找着芬芳,一颗心已经释然,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只要拥有此刻的欢娱,他已放弃整个世界。
“呯”的一声,沈翊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后脑勺,眼前只看到嘉乐拿着剩下的花瓶残片,她“哗”的一下,将碎片向左手腕划去,瞬间鲜血溅到沈翊的脸上。
沈翊惊呼“你疯了!”他扑过去握着嘉乐的手腕,奈何血仍不断从手里流下来。
沈翊惊慌失措的顺手抄起沙发上的布来紧紧缠住出血口,缠好后,用尽力气死死压住。
嘉乐面如死灰,斜靠在沙发上。
沈翊看着嘉乐的面容,泪如雨下。
他轻轻抽泣起来。为了掩盖自己的狼狈,他缓步走进里面,不一会拿出几块毛巾。
他败了,他彻底失败了。多少年在职场奋力冲杀的狠劲,在嘉乐面前变得不堪一击。他看到嘉乐如此的自残,已经知道自己这辈子没有任何机会。
他轻轻的扯掉腕上的布,将干净的毛巾再次缠绕。
“血已经止住,没事了。”他安慰嘉乐说。
嘉乐将手臂收回来,互助胸前,眼神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沈翊将她轻轻抱起来,放在卧室的床上,盖上被,关上灯说“你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医院。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叫我。”
不一会,嘉乐听到院子里汽车发动的声音,她缓缓的闭上眼睛,已经没有力气说话。
沈翊的车在午夜的山间狂飙,他决定放手。
“老袁,我是沈翊”。他操起电话打给律师老袁。
老袁迷迷糊糊的问“这么晚,有急事?”
沈翊说“我放弃了。”
老袁说“什么?”
“我放弃了。把钱嘉乐的证还给她。”沈翊一字一句说。
“你说什么?给她容易,你我怎么办?你想过没有,你他妈的自己无所谓,我饭碗没了!”
“我补偿你”沈翊说
“哪有那么容易,老子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好吗?这事你现在说了不算。”说着老袁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