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吉祥那货几乎天天找姜穆麻烦,没错,找麻烦。那天接触过姜穆之后他得知了“凌氏法器铺”的强大防护功能之后就开始天天往姜穆这边扔自己发明创造的不知道什么鬼降头。完全当姜穆靶子一样,以前那些“大威力杀伤性”“效果不明”的术法一天接一天的扔,一天一天的扔啊,不是一个一个的扔啊。弄得姜穆本来就少的销售额开始显著再(没错,表示“又一次”)下降。
为此姜穆找了好几次这个家伙,不过这家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没办法也只能由着他,打又不能打,踹又不能踹,好吧剩下的就只有骂了。为什么不能打?早在他通知马建国人在他那的时候他就接到了命令,国际友人必须好好保护,不然容易引起国际纠纷......看在是外公那辈人,还是老妈前辈再加上对自己挺好的份上,姜穆忍了。不过那些一天一天扔过来的降头术跟不要钱一样,严重破坏了姜穆的营业环境这个不能忍,所以姜穆趁着天还热在外面假装洒水的时候,弄了个净化法阵,把那些好的不好的一股脑给净化掉,留下来的是姜穆没见过灵气,只不过这股灵气似乎对人没有坏处,但是他各种方法都用过了都没法储存,也就不能使用,只能由着它消散。
这些四散的灵气对普通人好像也没什么影响,似乎还能改变体质呢!他之所以强调真没多,无非是想个自己找点心理安慰,拉肚子之类的,他是绝对不承认是技术不成熟的净化阵净化的灵气引起的,一定是改变体质没错了。这难道就是隔壁邓大爷多年老便秘不治而愈的原因?
可能姜穆的这个净(通)化(便)法阵还真有点用,他附近的邻居最近都表示身体有变好的迹象(排便通畅?),就因为这事,姜穆还奖励了自己一番,做好事了呀!
然后姜穆是着实睡了几天的好觉,那种一觉睡到自然醒的快感他自那个马来人来了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能够睡的这么爽让他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早上还给阿大和阿二的小窝换了毛巾,洗了饭碗。顺便把店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如果不是地上是砖铺的他都想打蜡了。
马建国来过几次,见吉祥在这边好像没惹什么祸,挺开心的样子,他也挺放心的。马建国开心了就不会烦姜穆,姜穆现在有净化法阵吉祥随便扔什么东西也不会打扰到他,姜穆也挺开心的。吉祥最近也挺开心的,有这么一个练习的东西,好让他验证自己一直以来的知识。附近的邻居也挺开心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虽然上厕所的次数多了。
似乎连老天都看不过眼了,姜穆你这么年轻怎么可以这么闲呢?于是当天傍晚,他家来了两不速之客。准确的说是他家门口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一个穿着黑色西装,一个穿着白色西装。
原本以为只是慕名而至(有名吗?)的顾客,白西装的男人脸上带着风轻云淡的笑容,自称谢必安;黑西装的男人面无表情但是眼带凶光,自称范无救。
他们这么一自我介绍原本还没什么,光报了个姓名而已,不足以让姜穆有什么大反应。不过随后谢必安说他们在地府工作,而且看样子还真不是在开玩笑。
“你告诉我,最后是不是吉祥那个乱丢生活垃圾的家伙把我弄死了!”姜穆整个人都变成了灰白色蹲在墙角。刚准备说话的谢必安笑容一僵:“没有,你还活的好好的。”“那我为什么都见到你们了?”“这次我们兄弟来找你,主要是凌振华先生的推荐,说我们这个事情可以让小兄弟你帮忙。”“那么说你们不是来勾我魂的?”“不是。”“早说嘛,害得我那么怕,提早吓死了我你们怎么负责。”
看到这里我想很多人都已经猜出了这两个人的身份了,没错他们就是大名鼎鼎的黑白二爷——白无常,谢必安;黑无常,范无救。通过姜穆孜孜不倦的八卦他两的事情,我们知道了黑白无常是一个职位,相当于公务员,继承这个职位的无论你之前叫什么,通通改名字。而且我们也知道了,地府现在不好混,想担当个鬼差之类的小职位都得经历笔试面试两个步骤,最后还要度过试用期才能成为临时工,是的从临时工转正还需要工作三到五个月,并且表现良好......
姜穆问:“难道他们都不赶着去投胎吗?怎么还有空玩这些权力的游戏?”“这可就复杂了......”谢必安的话还没说完,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范无救却忽然插嘴:“还不是那些该死的有钱人。”“老范!”白无常语气里透着无奈:“这家伙和女鬼友分手了,因为他没有另一个鬼司有钱,不能给她买名牌寿衣。”诶!似乎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姜穆脸色不变:“那么说你们鬼差其实原本也是普通人,只不过经过层层选拔变了地府的公务员咯,那么有什么好处吗?”谢必安听出了姜穆转移话题的意思,满意的点点头:“自然是有好处的,当鬼差久了,自然投胎的时候能投好一点,来生不用活的这么累嘛,再说了,在地府的消费如果不接点工作,我怕我撑不到轮到我投胎的时候啊。”
聊了一些有的没的之后他开始问起了外公的近况,在竞争这么激烈的地府,外公这种没什么竞争力的,会不会混不好啊,一想到外公死了之后在地府穷困潦倒......“哦,你外公生前和我们地府有过合作,现在在判官府担任一个闲职,过的还算不错。”小小的透漏了一下凌振华的现状让姜穆安下心,这才结束了闲聊,开始说起来找姜穆的事情。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听完了谢必安的叙述,姜穆再也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