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各种求,感激不尽,让我觉得不是一个人寂寞的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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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太古怪了。”忠信道长带着人穿梭在阴森的树林里,哪怕是白天阳光也无法透过茂密的树木给森林带来温暖。青原树海真不愧“海”这个字,那么多的人进来了,忠信道长他们行进了大半小时楞是没有碰见一个队伍。虽然和他们是较前一批进来肯定也有关系,不过他们也不是最先的一批啊,走那么久没有遇见前面的人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们都等了好一会了都没见到后面有人赶上来。
而且,东瀛队伍这次弱的可怜,连三井正宏这个老对手都没有上场,要是按往年来说三井正宏就算不是对上他,卖人情都要对上他的习惯来说,今年这样太反常了。不是说动物出现反常现象就会有天灾人祸嘛,三井正宏这种表现肯定有问题,再加上他今天那种看自己的目光,就跟看死人一样,忠信敢拿自己最钟爱的保健球发誓,三井那厮绝对有问题,甚至有可能是东瀛的修炼界有问题,只不过这问题是什么他就说不好了,只能自己多小心谨慎。然后他拿出了一条绳子,把所有人都圈了起来,绳子自动飘起跟着他们移动,看上去有点像小学生玩开火车游戏,实际上这是忠信的法宝之一,不但能起警报作用,还有防御控制等作用,功能相当全面。
而在森林外面某华丽酒店里,不少东瀛人都在杯筹交错,三井正宏赫然在列,此刻的他完全没有被人刷下代表队的不满,甚至发自内心的在笑,这些人聚集起来是有事情要商讨的。
一个身穿阴阳师袍服的中年人站了起来,一字一顿的说:“诸位,今天将大家聚集在这里就是为了告诉大家一件事情,‘它’就要苏醒了。”
话一出口下面的人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了,都乱了。他们都清楚中年阴阳师说的“它”是什么东西,也正是因为清楚,所以才那么的慌张。不少人都知道在几百年前“它”的苏醒代表着什么灾难,只有少部分人表现得相当冷静,因为他们早就知道了这个事情。
还是那个中年的阴阳师站了起来,他的地位应该很高,不然不可能压得住包括三井正宏在内的所有人:“我们阴阳寮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了,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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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瀛的传说里,有八百万神明,八百万不是实数,而是指无限。在古代东瀛人所无法理解的力量通常会将其称为妖怪,听起来两者好像很相似,但是其实并不是一个东西。之所以号称八百万什么其实有鼓励人们对自然万物抱有敬畏之心,小心谨慎的生活,具体概念就和华夏的老话“举头三尺有神明”差不多。
而妖怪就有意思多了,东瀛的妖怪最大特征就在于它具有两面性,善恶可以互相转换。比如怨魂,如好好供奉,也可以成为保护神。而西方的妖怪则善恶分明。所以在西方人眼中,RB的妖怪总是充满神秘感。
其实这点对于华夏人来说并没有什么神秘的,很多妖怪在有灵性之前都只是野兽一般的存在,无论是吃人还是吃别的动物对它们来说都只是吃食物而已。直到有了灵性以后的妖怪才能算妖怪,因为它们开始能够和人类一样思考自己的行为,不少妖都不会再持续自己吃生肉的习惯了,当然,不排除有变态喜欢,毕竟人类都有喜欢吃人类的人存在……
至于东瀛里的什么帚神啊,涂壁啊,之类的死物成精,额不,成妖就更加好理解了,华夏有一个专门的分类——精怪。
之前说过了,在青原大结界里面是有妖怪的,修士们的目的是妖怪手里的铃铛不假,但是妖怪们何尝不想要修士们手里的铃铛呢?他们其实都是可以自由活动的,但是只能在结界内,要出结界在人类的社会里活动的话需要提前申请,然后有专人跟随才能出去,而且还限定回来的时间。再之后就是以ZF忙才能出去了,在结界内也建立了妖怪寮,用于平时发布任务,ZF给他们提供生活的地方,他们帮ZF做事的感觉,就好像雇佣兵一样,只不过是特殊一点的雇佣兵。
现在修士手里的铃铛就是妖怪们能出去玩耍的时间长短的依据,虽然说了不能伤了修士的性命,但是打的半残也是可以的嘛。所以妖怪们都还比较尽心尽力,倒是天狐一族的情况特别奇怪,不但族长不出来坐阵,听说连族内精英都没有参与这次的活动,不知道在忙活什么事情。
“今天遇到的妖怪已经不少了,晚上才是考验的真正开始啊。”姜穆跟在忠信身旁跟他搭话,老实说这个规则还挺有意思的,抢妖怪手里的铃铛,有种玩游戏的感觉。
忠信道长却想的更多:“比赛方式确实和往年不一样,但是他们冒着那么大风险改规则难道就是为了退出新的规则,让以后大会都变成这样吗?显然是不可能的,他们绝对在做着什么大事,所以才用这种方法来迷惑我们。”
姜穆听了忠信的话倒是觉得没有什么不对:“现在时代也在进步了,妖怪和人类共存的世界也是挺好的,前提是妖怪不随便草菅人命。”
忠信也同意这个看法,但是也有自己的见解:“共存是好事,但是我始终不信东瀛会为了让人族妖族共存而做这种事。”
姜穆也同意:“其实我也不信,只不过在他们出招前我们都毫无办法,只能小心谨慎了吧。”
忠信看了下手表:“时间不早了,大家准备布阵吧,这里的位置不错,晚上在这里休息,大晚上赶路并不安全,我可不想才开始就放烟花。”他口中的放烟花是一种特殊的灵质烟花,只要放了烟花就代表他们的队伍到此结束,不再深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