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我马上要回来了。”
“你是?”
“我是静。”电话那头淡淡的回答。声音仿佛失去了光彩,不知是因为电话这头的白凤对她的遗忘而内心痛苦,还是因为一些其他原因,时间错杂的把这群人交织在一起,让他们在这个交织网里挣扎。。
“你回来了?”多年前的回忆再次浮现眼前,那些年的我们,又欠下了多少情债。
“对,你别声张,我回来是公事,没空子玩。”淡淡的女声,早已没有了当年天真烂漫的感觉,反而变得那么冷酷,那么冷淡。
“我知道了,再见。”白凤果断的挂掉了电话,内心仿佛被绞痛。如果不是当初白凤那样的举动,也许也就不会出现如今这么冷酷无情的女孩了。
白凤装作很正常的从厕所里出来,而眼角的泪还是没有躲过晨风的眼睛,晨风察觉到白凤的不对劲,上前准备拉他去卧室。“你们先吃啊,我带白凤去拍个视频。”晨风拉着白凤就走,“你怎么了,”
晨风的语气很担忧,平常欢欢笑笑的好兄弟,眼睛却变得那么浑然,白凤冲他笑笑,“没事!”晨风急了,“这个时候还和你兄弟遮遮掩掩的!”白凤顿时停止了笑容。“她回来了。”白凤淡淡的说,语气和静的语气是如此的像。“她?静?”白凤沉重的点了点头。
“别想了,也许她也很好。”晨风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他,但他知道,静的归来和小小的归来是一个道理,然而,我放下了,白凤他还在自责的阴影中。
晨风不好再说什么,拉着白凤出去。“走吧,放释然一点!”白凤笑了笑,和晨风一起出去了。小蜜他们也都吃饱了,正准备去喊晨风他们一起出去遛遛弯,“诶!你们出来啦。要不要一起出去?”小蜜看到他们,便准备招呼他们一起去,晨风笑着说“走吧,还是第一次溜外国人。”Davi搞不懂他的意思,只好跟着大家一起笑。
过了一会,大家随便各自找了个地方玩,准备2小时后鬼屋见。小蜜见白凤一个人在那边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便拿了瓶水走向他。“嘿!发什么呆呢!”白凤笑了笑,“没什么。”“可是很明显你有心事啊,跟我说说吧,可能帮不到你,但怎么说也能让你心里舒坦一点。”小蜜冲白凤笑了笑。白凤看到小蜜那个笑容,感觉像阳光照进了心房,这么好的女孩,真是少见。
“你很想听么?”
“是的呀,我也很好奇晨风和小小的事,不过也不好意思问”
“其实,我的故事和晨风的故事是混在一起的,一块讲给你怎么样?”白凤猥琐的笑了笑,小蜜也不甘示弱“好啊!”
故事,就这么,开始了。。
五年前,晨风和白凤是好兄弟,晨风那个时候在和小小谈恋爱,然而总是被虐的白凤却很悲催,到后面,白凤认识了静,她是个纯真的女孩,喜欢画画,他们第一次认识是在一片草地上,那个时候,白凤正心甘情愿的当着电灯泡,他躺在草地上,享受着阳光的沐浴,
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传来,“朋友你好,可以借你这个地方用一下么?”白凤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乖巧的小脸,仿佛是注意到了白凤的注视,那小脸变得通红。白凤坐了起来,“哦哦,可以的,”她把小板凳轻轻的放在草地上,又慢慢的坐上去,拿起画笔,开始绘起眼前的慵懒的画面。“你叫什么名字?”白凤好奇的问女孩。“我叫黎静,你可以叫我静。”“好巧啊,我们一个姓,我也姓黎,我叫黎清远,你可以叫我的别名,白凤。”
“白凤?很不错的别名。”
“谢谢,做个朋友吧!”
就这样,白凤和黎静成为了朋友,而在同时,晨风和小小之间又发生了一些矛盾。
小小即将出国,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然而出国了的话,晨风和她注定不能继续。晨风难以接受这个即将到来不可改变的事实。一直在小小楼下等。
小小拨开窗帘,小心翼翼的偷看着在楼下顶雨的晨风,她决心要和晨风断绝,为了她的未来,为了那场不真实的恋爱。小小走下楼,“晨风,我们,没办法走下去。”“小小!我相信,可以继续的,我愿意等你!”晨风激动的抓着小小的手,
“晨风!清醒点吧!我们注定不会在一起!”小小挣脱晨风的束缚,眼含泪水,大雨淹没了小小的吼声,可这声音。却在晨风心里留下了痕迹。两个人站在雨下,一句话也不说,晨风转过身,一步一步地离开了小蜜,那个背影,刺痛小小的眼睛,那场雨,那对人,注定会被时间淡去。
白凤得知晨风和小小的事情后,一直陪着晨风。然而,黎静那天也是一个人,她喊白凤出来陪陪她,白凤只是拒绝了,没有说任何理由,自那以后,白凤一直没有理黎静。
过了很多天,黎静亲自来找白凤,问他这些天都干嘛去了,白凤刚想做一些解释,而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下去了。白凤冲她笑笑,“我们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么?我干嘛了为什么要告诉你?”简简单单冰冷的两句话,就像一把刀,切痛了这个女孩的心。“你!行!以后我们再也不认识!”黎静哭着跑开,然而,她不知道,她走了之后,一个人站在门口的白凤,内心的痛不亚于她。
或许二人彼此喜欢,只可惜没有在一起。没有确认关系的情况下,白凤不敢妄意下定论。
“那,在那以后,你和晨风内心的伤痛还。。。”
“我对她放下了,对她的愧疚还没有散去。然而现在的晨风,也不是那个只会哭的男孩,他比我坚强的多。”
原来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表面的光鲜亮丽只不过是个好看的面具,面具后,只有一个人,也许是被伤痛的,也许,是冷酷的,也许,并没有人,只剩躯壳。
在树荫下的一角,风吹动了她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