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玛西亚东部边境与卡拉沼泽交汇处的边境地区,美的犹如原始森林一般的地方,长着数不清的参天大树,以及那地下长的草是那么的茂盛、翠绿而富有生机,鸟语花香,处处都能听见小鸟的啼叫,以及许许多多,数不清的小动物。
这样美如画的地方,住着一群以捕猎为生的德玛西亚边境居民过着与世无争的安逸生活。
虽说这是德玛西亚的边境地区,但也十分的安全,可以说是没有什么危险,因为德玛西亚的强势是整个瓦罗兰都不得不承认的,但好在德玛西亚爱好和平,有着极高的道德品质,否则的话,那将会是整个瓦罗兰的灾难。
但一般来说,只要没有人来侵犯德玛西亚,德玛西亚都不会轻易的进攻别人,但若有人侵犯了德玛西亚,试图挑衅德玛西亚那至高无上的尊严及荣耀的话,那么那个人的结果肯定会是受到来自德玛西亚的‘恩赐’。
更何况,德玛西亚有着一位神一般存在的人‘谢天’,统帅骑兵、武者两大军团,见过谢天率队征战的人,都知道他的恐怖,都不会轻易的挑衅德玛西亚,一旦挑衅德玛西亚那么就代表了,准备要迎接‘谢天’愤怒的焰火了。
所以即便是生活在德玛西亚边境的居民,他们都不会因在边境而感到任何的恐惧、害怕。
但就在几天前,居住在德玛西亚东部边境的居民们的噩梦发生了,由恶煞率领的诺克萨斯‘哭啸部队’,带领两千余人,进攻德玛西亚东部边境,试图抢占德玛西亚东部边境的那一片乐土。
在毫无防备,毫无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发生了,德玛西亚东部边境,受损严重,几乎所有的老弱病残被屠杀,年轻人被抓充军,妇女的命运更加的悲惨,这场战争的惨烈,这场战争所带来的代价是不可估量的。
寸土不让,是德玛西亚的最高准则,也是所有德玛西亚士兵的最高准则,但区区两千余人,竟敢来挑衅德玛西亚,对德玛西亚至高无上的尊严及荣耀进行了无情的践踏。
好久都没有任何人敢挑衅德玛西亚了,这次竟然区区两千人便来挑衅德玛西亚,使得德玛西亚最高指挥,嘉文三世愤怒无比,直接派出了德玛西亚最精锐的部队,骑兵团以及武者,由谢天亲自带队东征。
即便是谢天接到任务的第一时间,便召集部队,东征了。
但诺克萨斯的冷血无情、惨无人道,是公认的第一,在谢天抵达德玛西亚东部边境的时候,这个美丽富有生机的地方,就已经变的死气沉沉了。
地面已经再无小草,树木还在燃烧着火焰,被烧干了得树木显得十分的狰狞,风如同厉鬼咆哮一般呼啸而过,这里是人间的烈狱。
五千铁骑,三百武者,站在这片那个他们熟悉而陌生的地方,一言不发,就这么发呆的看着面前的德玛西亚的土地。
由于是中午,太阳十分的明亮而灼热,刺眼的阳光照射在德玛西亚铁骑部队上,银发挥了它本就应有的作用,满身银甲的骑兵们显得十分耀眼,使得对面诺克萨斯‘哭啸部队’的士兵眼睛十分的不适。
德玛西亚铁骑部队,全军身上散发出闪耀而刺眼的光芒,仿佛犹如天兵天将一般,骑着战马,手握钢枪,发出震天般的气势。
诺克萨斯‘哭啸部队’的恐怖势力,也不是说说而已,即便是面对面前的德玛西亚精锐铁骑部队并且是由谢天所亲自率领的部队,战力非同凡响,但诺克萨斯‘哭啸部队’依旧没有毫不畏惧。
看到被诺克萨斯‘哭啸部队’摧残着这个样子的德玛西亚东部边境,看到诺克萨斯‘哭啸部队’没有一丝丝后悔或者悔改的神态,看到了他们对这里的一切,仿佛这一切都不是他们干的一般的淡然神色。
德玛西亚所有士兵及谢天都愤怒了,他们双眼通红怒视敌方,眼中愤怒的焰火,似乎能将面前的诺克萨斯‘哭啸部队’烧成干!撕成渣!能从他们的眼中看得出对诺克萨斯的憎恨及厌恶,他们紧握手中的兵器。
谢天举起手中的银枪,将那冰冷的枪尖对准诺克萨斯士兵所在的方位,发出震天般的咆哮声:”保家卫国!德玛西亚!进军!!”。
随后,谢天骑乘着他那匹黝黑中带着一丝丝血红的汗血宝马,与身后战士们骑着战马踏着地面,呼啸而过,无数的铁蹄,顿时在周围掀起一片尘土飞扬,数以五千的战马嘶啸而过,声势浩荡。
恶煞目光死死地盯着谢天,能从他的眼中看到那无比愤怒的焰火,随即的大吼一声:”杀!!”。
随后恶煞所带领的‘哭啸部队’传出响彻云霄、犹如厉鬼嚎叫一般的声音:“杀!杀!杀!“。
德玛西亚骑兵军团,全军骑乘披着银甲的战马,手拿钢枪,枪尖对准面前的诺克萨斯士兵,奔腾的战马,手中拿着钢枪的骑兵,形成一堵十分森密的银色枪阵墙,仿佛一旦逼近,那么便将会是一场惨烈的屠杀。
诺克萨斯的‘哭啸部队’的士兵,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面容凶恶,死死的盯着面前那整齐而刺眼的银色枪阵墙。
诺克萨斯大多数人,他们对于生命,没有任何的感觉,即便是最亲近的人在自己的面前死掉,或许他们都不会眨一下眼,流一滴泪,哦不!说错了,是肯定他们都不会眨一下眼,流一滴泪。
诺克萨斯所向往的,只有两件东西,第一是权利,第二则是地盘。
只有权利、地盘,才会使诺克萨斯为之疯狂,而这股疯狂,那便是杀戮,无情的杀戮,抢夺权利,侵占地盘,这是诺克萨斯最爱干的事情。
对生命没有任何感觉的诺克萨斯士兵,丝毫不畏惧死亡,死亡在他们眼中是淡然的,他们极端的凶恶,所以现在即使是面对这样的一个密不透风的银色枪阵墙,他们的神色依旧是淡然的,没有丝毫的恐慌和畏惧!更多的有的只是对于死亡的那种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