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哥哥,你醒醒啊,不要丢下我不管好不好,哥哥你醒醒吧……”
“咳咳,弟弟,你哭什么啊?我们这是在哪啊?”阿清仿佛是听到弟弟的哽咽才悠悠醒来,努力想摸摸弟弟的头,可是胸口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把手放下,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而且是在一个陌生的床上。
阿澈看着醒过来的哥哥,惊呆了,“哥,你醒了啊?哈哈,哥哥,醒了,师傅,师傅,哥哥醒了,你快来看看啊……”阿澈竟口喊师傅向门外跑去。
“师傅?难道是朱老大还没有死?”阿清心中想到。
“师傅,来,你快点来看看,我哥醒了啊!”没几分钟,就见阿澈带着一个戴着银灰色星痕面具的男子来到房间里,男子一头银灰色的短发闪烁着光泽,一张银灰色的面具贴在脸上,身上披着一袭银灰色长袍。
“朱老大?”阿清疑惑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轻声问道。
阿澈神色一黯说:“哥,朱老大死了,是师傅救了我们,以后会教我们功夫,师傅你也收我哥哥做徒弟吧?我哥哥比我努力多了……”
男子先是给阿清把了把脉,感觉到阿清脉搏中透露的活力,才开口道,“不错,不错,恢复的很不错啊,来,握住这个水晶球慢慢地把注意力集中到这颗球上。”阿清接过男子递给的一个核桃大小的水晶球。
慢慢地把念力集中到水晶球上,忽然,水晶球散发出耀眼的红芒。看到红芒,阿清惊讶,阿澈疑惑,而那男子则是一抹喜色从眼底闪过。
“这红光是什么啊?”阿清问道。
“师傅,怎么不是蓝光啊?我当时是蓝光啊!”阿澈疑惑的看向他师傅。
“哈哈,不错,不错,阿澈,你在这里陪陪你哥哥,等过几天我来通知你们正式拜师。”说罢,男子就向外走去。
“弟弟,你来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没有死?”阿清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哥,是这样的,当时黑猴的那群手下围了上来,我以为我也要死的时候,是师傅从天而将,他随手一挥,我仿佛看到满天星光朝他们打去,之后他们就全倒下了,师傅要带我们走,我看了看朱老大是真的死了,就从黑猴身上拔下了幽龙,师傅就带我们走了,之后我睡了一觉就来这里了,师傅把你体内的伤治好之后,你又昏迷了好几天才醒。对了,前几天师傅也让我拿过那个水晶球,师傅看了我的蓝光,就说要收我为徒,哦,还有,我走的时候把四合院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赤月,哥哥,要不我把我的幽龙给你吧!”阿澈讲着这些天的经历,当说到赤月的时候,阿清轻轻地摸了摸心头的红痕,赤月映入自己的身体,并没有留下伤疤。
“弟弟当时可能是因为黑猴挡住了他的视线,所以没有看到赤月射入我体内的那一幕,还是不要告诉弟弟比较好,省得他担心。”阿清默念道。
“我当时不是把你打晕了吗?你怎么那么快醒过来?”当时阿清是想引走黑猴,保弟弟阿澈的平安,可没想到最后还是阿澈那一刀杀死了黑猴。
“是这样的,我当时就猜到你肯定会把黑猴引走保我安全,可是我不能看着哥哥你独自犯险,所以我当时立马就运起《九幽龙游功》护住后颈,不过还是被眩晕了一阵,然后我醒来就看你中枪了,所以我就朝着黑猴的后背把幽龙扔了过去。不过黑猴让我杀了啊!”阿澈提到黑猴的时候,眼神中明显还是有害怕的神色,那是初次杀人之后的恐惧!
“弟弟,黑猴是坏人,他不仅杀了很多同伴,还杀了朱老大,最后还要杀死我们,杀了他就当是为朱老大他们报仇了啊!”阿清安慰到。
“嗯啊,哥你饿了吧?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吧?我来了之后吃了好多好吃的呢,不过还是朱老大的鸡腿最好吃啊!”提到朱老大,两兄弟都是神色一黯,“哥,你等等啊,我去给你拿吃的……”
不一会,阿澈就拿来一堆吃的,有各种水果,有各种零食,“哥,我刚刚去厨房看了啊,还没有烧饭,我们就先吃这些吧啊,哥,看这包薯片,我们原来在看好多孩子吃啊,如今我们也吃上了啊!”
“哥,前几天师傅说过以后会教我们读书啊,还有会教我们功夫……”
“哥,你知道吗,师傅那飞来飞去的功夫可厉害了啊……”
“哥,我们就不用再做乞丐了,哥,你以后也能读书了啊……”
阿澈不停的说着,阿清实在是饿了,只是听着、吃着,一句话都不说。
此时此刻,朱老大的四合院中却刚刚发生了一场灭门惨案,数百老乞丐被屠杀,手段残忍!案件惊动了当地警方,惊慌了幸存的乞丐,而那场惨案中唯一一名幸存者站了出来,打着复仇的旗号,手握朱老大传承的幽龙,创建了幽龙帮,乞丐们纷纷加入帮派。一时间,这座城市不再有人乞讨,这座城市的黑社会团体,顷刻间纷纷归附幽龙帮,黑社会势力猖狂的恶焰在这里点燃。
某座医院的某间病房内,正传来一个女子的呻吟,声音中满是欢快、妩媚和妖娆,让在门口守卫的两个人心里痒痒的。
“老大还真是厉害,伤成那样竟然还在……”
“那小娘们也真够带劲的啊,光听声音我都觉得骨头酥了啊!”
“我们老大真是有本事啊,我们现在都不用要饭了啊,还有钱花,有女人睡……”
“是啊,比原来跟着朱老大的时候待遇好多了啊!”
“好了,别说了,我们再听会啊!”说罢,两人都趴在门上偷听起来,浑然忘记了自己守卫的工作,更不知道,死神已经降临在他们身上……
病房内此刻正洋溢着无边的春色,一妙龄女子正跨坐在一男子的身上晃动,女子全身尽裸,男子则身上缠满了绷带。
“啊”一声尖叫打破了女子的呻吟,“你们是谁?猴哥我怕?”
“你就是黑猴?我们老板有事找你”说完也不等黑猴答话,就把他从病床上架走了。
病房中徒留一名女子在颤抖,她赫然记得,刚刚那两个人,一个浑身布满鳞片,另一个的双手更像是一对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