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阿清阿澈,这次我来是给你们一样礼物,你俩跟随我修行两年,进步真的很大,不过还是要戒骄戒躁,呵呵……”朱老大见徒弟争气,呵呵笑个不停。
“朱老大你养我们两兄弟那么多年,还教我们功夫,我们怎么还能再要什么礼物啊。”兄弟俩赶紧推辞说。
“拜师怎么能没有见面礼呢,这是江湖规矩啊,虽然是现代社会了,但是传统不能抛弃,来收下吧”朱老大变花似的摸出出两个物件。
哥俩一看就愣住了,竟然是两柄兵刃。
其中一柄长约七寸,宽约一寸,刀锋上的幽光好似水流过,赫然是刀锋幽光过,刀尾龙首雕的“幽龙”。而另一柄长约五寸,圆月牙状,无柄双刃,丝丝红芒雕刻在赤色刀身上,竟是幽月赤光旋,悠然天地间的“赤月”。
朱老大见阿清阿澈还在犹豫。就将赤月递给阿清,将幽龙塞给了阿澈,两人得了宝刃,自是一番欣喜,当着朱老大的面把玩起来。
“如今你们收了我的礼物,这才正式是我朱老大的徒弟,阿清,你这兵刃名为赤月,与你的《九幽血爆功》使用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阿澈,你这兵刃名为幽龙,配合《九幽龙游功》使用威力更强,我教你们的功法,你们要多加练习,我练了近四十年,感觉不像是飞刀那么简单,只是我没有触摸到门槛,希望你们可以达到我达不到的高度,这兵器不得轻易示人,以后只能在万不得已的时候使用,不得恃强凌弱、不得手足相残、不得滥杀无辜,你俩要谨记。”
“是,徒儿谨记。”
“嗯,以后还是不要喊我师傅,依旧是喊我朱老大便可,还有,以后黑猴应该不会难为你们了,我已经教训过他了!这是院子后门的钥匙,以后要是有人在前门为难你们,你们就偷偷走后门,钥匙收好。你们早些休息,明天还要去乞讨……”朱老大放下后门钥匙,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是!”听到以后不用被黑猴欺负,两人都特别高兴,更是在心里感激师傅朱老大。“哥,我们的兵刃放哪啊?”朱老大走后,哥俩对兵刃的存放问题纠结起来,两人尝试把兵刃也放进衣服的特制口袋里,可是兵刃实在是锋利,刚放进去就把口袋刺穿,还差点伤了自己。
最后两人把破衣服撕成布条把兵刃缠住,绑在后背之上。
夜寂寞,并不代表夜里的人也寂寞。
火车站附近的一家按摩房的包间里,传出女人的呻吟声。
“啊……猴哥,快点”在女人身上的正是方才被朱老大教训的黑猴,被朱老大教训一番之后,就来找他的情人惠儿发泄。惠儿二十多岁年纪,是车站按摩房的流莺,因姿色出众又深谙男女之事,所以是很多往返按摩院男人的情人,黑猴和她发生关系也有几年了。黑猴很想将她收为己有,但是黑猴就是一个小乞丐头子,实在满不足不了惠儿的生活开销,所以两人关系就这样维持着。
都说男人听不得枕边风,黑猴发泄完了之后,便和惠儿说了事情的经过,仿佛是为了在惠儿心中树立男人形象,把杀朱老大并且取代的他的想法也说了。而惠儿的客人就有几个社团的小头目,对血腥之事并不觉得恐怖,相反,她还感觉挺喜欢。
“猴哥,那等你真正成了幽龙帮的老大,那可别忘了人家啊!”惠儿妩媚的声音不仅点燃了黑猴的欲火,同时也煽动了他对朱老大的怒火。
“嗯啊,忘不了,到时候我一定让你做帮主夫人,哈哈……”黑猴说着,就又一次吻上了惠儿的双唇,双手在惠儿全身游走,惠儿发出一声声媚骨的呻吟。
“啊……猴哥,我要……”
之后的日子很是平静,黑猴如约解散了幽龙帮,开始老老实实跟随朱老大左右,只是晚上找惠儿的次数明显多了。
阿清阿澈白天依旧是在外乞讨,晚上在屋内练功,朱老大自从那日赠给两人兵器之后,就没在找过他俩。
转眼间数月过去,中秋节就要来临,中秋节是乞丐们最忙碌的时候,晚上在外行走的人们看到那些趴在地上可怜的乞丐,往往都会怜悯一次,所以这晚上是所有乞丐们收入最多的时候,阿清阿澈也早早在指定的地点趴好。
“哥,黑猴肯定又去火车站了啊!”阿澈悄悄地对在地上假装残疾的阿清说到。
“嗯啊,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啊?先不说今晚黑猴没来盯梢,单说这几个月是不是过得太平静了啊?不仅黑猴没有继续欺负人,连他那几个手下都没有出来欺负我们啊!”
“应该是他们怕了朱老大了吧,我听说他们的幽龙帮都解散了耶!朱老大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啊!”
“但愿吧,等到晚上八九点的时候,要是黑猴还不来,我们就回四合院看看去啊,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皮总跳,心里就是不踏实。”阿清担忧道。
“哥,你就放心吧啊!不过要是黑猴不来,我们回去偷会儿懒也行啊!”阿澈虽然也隐隐有些疑虑,但还是尽量把话说的轻松些。
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路上行乞的乞丐大都神色黯淡,正所谓每逢佳节倍思亲,虽然很多乞丐都不知道自己的亲人是谁。正是这样,逢年过节,才是乞丐们伤心的日子。阿清依旧是假装着残疾,阿澈打着快板诉说着那说了上万次的故事,二人看着本应是黑猴盯梢的地方,并没有看到黑猴的身影,两人忽然一阵担忧,两人眼神一对,就立马知道了彼此的心思,趴在板车上装可怜的阿清忽然高呼肚子疼,阿澈会意,赶紧拖着板车往四合院跑,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更多人往板车上扔钱,因为这哥俩的神态不似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