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小区是个温馨的大家庭,这里的人都非常好,邻里之间相处的都非常融洽。
今天是七月十四,是所谓的鬼节,相传每年的阴历七月十四,这晚阴阳两界的大门都会打开,那些冤魂和无法投胎的六界鬼怪都会在这晚出动,寻找自己的替身。
山风卷着松涛,像海洋的狂澜似的,天上乌云翻腾,阵阵阴风呼啸而过带着吓人的声浪,从远处荷荷地滚来,一阵阵地刮,山上的树发出怖人的巨响。
树林里几只乌鸦扬起尖锐的悲呜,像是山中的妖怪在外巡游一般,让人毛骨悚然。路上的行人大多早早的就回家了,街上行人已经寥寥可数,只有闹市里的酒吧还很热闹。
小区后门平时也很少有人从那里经过。阿云从家里拿了一把纸钱跑了出去,偷偷的来到后门,悄悄的烧着纸钱,嘴里还念念有词。纸钱刚烧到一半就听到一个清脆明亮幽幽的女声。
“阿云!阿云!”那声音随着一股寒气传来,让他不由地打了个寒噤。
“是谁在叫我?”阿云拉了拉衣服,左看右看没人,难道自己听错了。
“阿云!阿云!”那个幽幽的声音又传来,这一次他听的真真切切的,似乎就在他耳边。可左右一看,也并无发现,今天又刚好是七月半,越想越心寒,急忙走了进去。
“喂!阿云你怎么过来的这么晚。”荣哥走过去看着阿云好奇的看着他,平时要说做法什么的他可比谁都跑得快。
阿云没有回答荣哥的话,而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说:“荣哥,我们快去看作法吧!”
桑甜正在小区里开坛作法,四周早已围满了人。
这些把戏全是桑甜跟她的师傅游走江湖的时候常用来骗人的把戏。反正这年头真正懂道法的人也不多,做做样子就好。她拿着冥紙大把大把地烧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
“阿云啊,我们喝酒去吧!这里实在太闷了。”荣哥打了打哈欠,他对这些向来不信,而且每次都是看得打瞌睡,也不管阿云答应不答应拉着他就走了出去。
尉风师傅住在离海洋小区不远的蓝天大厦,走到阳台看了看夜空,阴气怨气一股股的席卷而过,来势汹涌,再看看时间快**十二点,叹了口气说:“看来今晚又有得忙了!”走进房间拿起工具急忙走了出去。
阿云和荣哥出去喝酒喝得昏昏沉沉,荣哥说还要去跳舞,阿云不想去,便一个人跑了回来,不知不觉中竟又走到了海洋小区后门。
他定了定神,猛地晃了晃头,明明走的是前门,怎么会是后门呢?阿云挠着头皮眉头紧锁。
冥冥的夜空下,突然吹一起一阵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像是有很多人同时抱着大树摇曳,有时又像在细长的树干丛里呻吟。
风突然停了,四周万静具灰,头顶上是漆黑的天空。眼前一片朦胧,朦胧后面似乎仍然着一点什么,,让人不寒而粟,只感觉全身冷飕飕的。
一簇簇的树木好像是一个个黑点,它们潮润的边缘和天空融成一片,黑暗仿佛是要他一同吞噬,远山、近树、丛林、土丘,全都蒙蒙胧胧,像是罩上了头纱。所有这一切都是静的,但似乎又都不是静的,都像在神秘地飘游着。
阿云只觉得此刻的气氛不对,额头早已吓出一颗颗细小的汗珠手里已捏了把冷汗。刚走了几步,朦胧的夜色下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女出现在他的前面,那女子埋头不停的哭泣。
怎么这么晚了,还有人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阿云暗自想到,出于好心,他走了过去问着:“小姐怎么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在这里,今天是鬼节早些回家吧!”说完,打开门正准备要走进去,突然一阵阴风吹过,他不由的又打了个寒颤。
“我迷路了。”女子缓缓地站了起来,不过还是埋头不停地哭泣着,阿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闻声又倒了回来,走到那女子身边说:“小姐那你家住哪里?”
女子缓缓抬起头走向阿云,刚靠近阿云就像没长骨头一样粘在阿云身上,眨眼间那女子已经将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
“怎么突然好热啊!”女子娇声娇气地说着,她紧紧地搂着阿云的脖子,这回阿云总算是看清楚了她的脸,不由地说:“怎么你的面色怎么这么难看?”
“最近身体不好,一会凉一会热的,今天又是鬼节给吓的。”女子说的当然是鬼话,她既然是鬼,面色当然是青青自白的了。
阿云扭过头不敢看她,只问她贵姓,可却能清晰的听到他吞口水的声音。只要是男人,一个女人这么**地粘在你身上,是不可能没有感觉的。
女鬼阴霾的一笑,咬着阿云的耳根说:“我叫七七!”说话间她更加暧昧地靠在阿云身上。
阿云虽然没有女朋友但也是正直之人,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威。七七见阿云这种时候了都还……有些生气但又不好发作,便故做娇羞的样子让阿云把眼睛闭上。
阿云也还算得上是个老实人,虽然七七窈窕的**不断的出现在他脑海里,但他还把持得住。七七凭空拿出一张白色的布条往阿云眼上蒙去,白布落在阿云眼睛上。突然又消失,那刹那,阿云只觉得眼前一花,周围烟雾弥漫,在他的眼中七七也变的面色红润、娇艳妩媚,
他越看七七便越漂亮看得目瞪口呆,不觉将自己衣杉脱尽,色授魂与的用力搂住七七。
阿云的唇在七七耳边轻轻地咬着,七七很巧妙的附和着他。
阿云越来越激动,双臂紧收几乎想把她捏碎,七七牢牢侵占了阿云的唇,从**到深吻就像要把他整个吞下。阿云的手不停的在她的胸间游移着,他的身体热得似沸铁**暧昧地紧贴着她的**,她可以感觉到它此刻已经异常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