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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叛逆是我的本能

用一句话来形容你在女朋友和朋友之间的处境吧!

为了朋友我会两肋插刀,为了女朋友我会插朋友两刀!

——心里的日记

对于这种傲慢的怪咖,虽然我不会当面说出我的不满,但我会在内心里对他致以最强烈的道德谴责,这样的做法会让我感到心安理得,同时又不用付出代价。

“项奇,我们要不要离开这座城市?”

我并没有立刻回答楚生的问题,在回去的路上,我想了很多,不明身份的戚雨,黑色的空箱子,还有那个不怕热的怪咖,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我和楚生在不知不觉中好像掉入了一处沼泽里,想要逃离,却越陷越深。我也想过离开这里,但是去哪里呢?做什么呢?身无分文的我们好像什么都做不了。最终,我和楚生还是回到了戚雨那里,继续做她的保镖和佣人。

“说,你俩有没有偷看箱子里的东西?”戚雨左手插着腰,右手指着我和楚生的鼻子问道。

“没有。”我和楚生异口同声回答,好像早已排练好的一样。

“这两个人胡说,箱子上面明明有被拆开的痕迹。”

男人的声音着实把我和楚生惊着了,到底是谁在说话,四处张望了一下,并没有发现说话的男人在哪里。我惊恐的上下打量着戚雨,因为我觉得那个声音可能是戚雨发出的,这让我不禁联想到戚雨的性别也可能是有问题的。

“看什么看,敢这样瞅着老娘,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我倒不是害怕戚雨这种威胁性的言语,但是我的经济命脉掌握在她的手中,万一戚大小姐不高兴了扣我点薪水,这比挖我眼睛还要难受,所以我只能连连点头表示顺从。

这时候,男人雄厚的声音再次响起:“戚雨,你应该知道,这样做会给我们的家族带来灾难,我希望不要再有下次,否则当你被审判的时候,我是不会替你求情的!”

我和楚生又像个老鼠一样四处张望,但还是没有找到男人的踪迹。

“别找了,他不在这里!”戚雨说话的语气有些微怒,然后,她抬头望向天花板,大声地说道:“随你便,你要是觉得惩罚能够吓住我的话,那就太小看本姑娘了。你给我听好了,我,戚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用不着你和家族来管——”

“戚雨,你这么叛逆,会——出——事——的。”男人说话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阴森寒冷,虽然我看不到这个男人在哪里,但我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汗毛已经立起来了。

戚雨仿佛也感觉到一丝冷意,眼神恍惚了一下,在那一刻,我隐约看到戚雨的瞳孔里有红色光芒闪现,但只是一瞬,然后她再次仰起头,冲着无人的天花板说道:“那又怎样,我要自由,自由你明白吗?我是一个活着的有思想的生命,难道你希望我像家畜一样被圈养起来吗?命运早就被上天注定了,我改变不了家族的命运,反过来说,家族命运也不会因为我的作为而发生改变,不是吗——。”她说的很安静,但是每一句话都有嘶吼呐喊的味道,同时,又像是在讲述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我能感觉到,她很悲伤。

戚雨的这番话,让我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也许那个不见踪影的男人能够听懂其中的意思。

房间内陷入沉寂,一时间,我和楚生竟有些尴尬,不知所以。戚雨这样的女人不需要我来安慰,跟那个男人说话显然更加不可能。这时,我才深刻的意识到,我从头到尾都只是个死跑龙套的角色而已,在别人的世界里,我是可有可无的。

终于,戚雨动了,动了——,老子的内心在呐喊,戚雨站着的那段时间让我感觉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她不动,我和楚生肯定不敢动,陪着她一直站着,这真是一种煎熬的体验。

“那个,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去给你做?”

我问瘫坐在沙发上的戚雨,她变得很蔫,没有了之前的活力。

这时,那个男人的声音又出现了:“你想害死她吗?”

我去你的,当时我的内心已经咒骂了那个男人不下万遍,我以为他已经离开了,没想到还在监视这里!还控诉我偷拆了箱子,他这样才是真正的侵犯他人隐私吧!

“你到底是谁,人又在哪里,我只是想给她做个饭而已,凭什么说我害死她?”当时我真的很生气,这个男人实在太爱管闲事了。

“哼,亏你还跟在戚雨的身边,你难道不知道她不可以吃饭?”

男人的话让我有些诧异,上次戚雨请我和楚生吃饭的时候,她也没少吃啊,怎么这家伙却说戚雨不吃饭,我又问:“别扯淡,她不吃饭吃什么?喝西北风吗?”

“不喝西北风,喝——血。”

楚生顿时怔在旁边,几秒种后,他踱步来到我旁边,凑近耳边:“我应该没听错,他说的是喝血吧?”

“没错,是喝——血。”

我和楚生虽然早已意识到戚雨的特殊身份,但现在,我们好像还是没有足够的心里承受能力。

“戚雨,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

“可是,上次你明明和我们一起吃饭了,这不也没事吗?”楚生不解的问道。

“我是吃了,但我去洗手间了,你们难道忘了吗?”

“你的意思是说,吃的东西都被你吐了是吗?”

戚雨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此时,无声就是默认。

“戚雨,我曾经问了那么多次关于你的事情,你从来不正面回应我。今天,你是不是该跟我说一说了,你要记得,我和楚生是你的朋友——”我故意将“朋友”二字拉长了音调,以此来提醒戚雨当初说过的话,我们是朋友。

这时,那个不见踪影的男人又说话了:“小子,我劝你还是离开戚雨比较好,有些事情你不该知道,有些人你也不该接触。”

“你他妈给我闭嘴,我告诉你,你说戚雨叛逆,那是她的性格。我也叛逆,但那是我的本能,小爷我不信命,也喜欢做逆天改命的事,我想干什么也轮不到你来管,该离开的是你,窥探别人的隐私可不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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