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众人都把自己的行李安排好之后,烛阴把大家聚集起来,对他们说:
“经过一路的车马劳顿,相信大家都已经很疲劳了吧。”烛阴冲他们笑了笑:“从现在开始就是各位的休息时间,我们明天就前往昆仑宫。希望各位珍惜这次的休息,因为这将是我们到达昆仑宫之前最后一个能够休息的夜晚。”
“那么,各位都回房间休息去吧。”说完,烛阴就走了。
“感觉今天的博士有些奇怪哦。”鞠砜趴在床上,望着烛阴离开的方向:“为什么呢?”
“也许是因为那个三青的原因吧。”纱捧着手里的茶杯:“男人嘛,遇见以前和他有感情交集的女人,都会很不自然的。”
“你们怎么看?”鞠砜问旁边正在斗地主的一人两兽。
“烛阴这家伙出牌一向没有套路。”何罗把手里的顺子打出:“谁也猜不透他到底是抽了哪根筋。”
毕方只是轻轻勾了勾嘴角,用手里四个K管上何罗的顺子。
“你如果真的是想知道的话,与其在这里瞎猜,不如跟上去看个究竟。”泷渭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管不上:“如果你只是说着玩玩,那就算了。”
鞠砜碰了个软钉子,自知无话可说,就把头埋进枕头里了。
另一面,厨房。
烛阴一路过厨房门口,就嗅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这是......祝余草的味道!”吃惊之余,烛阴往厨房里面探头看去。只见三青一个人正在厨房里面忙得不亦乐乎,脸上挂着恬静的微笑。那表情,就像是正在想象着丈夫吃了这道菜后脸上的幸福表情的妻子一般。
“三青....”看着这幅情景,烛阴的目光软了下来,第一次,有生第一次,烛阴有了一种别样的冲动。
“如果那个时候不是我执意要那天机镜,是不是你们现在还是能够比肩飞翔的三个个体呢?”
烛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哎呀!”厨房里传出一声尖叫,烛阴赶紧冲进厨房,只见三青右手握着左手的食指,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怎么了?”烛阴问:“切到手了吗?”
“恩,不小心切到手了。”三青点了点头:“不好意思,笨手笨脚的狼狈样被烛阴哥哥看到了。”
“笨蛋,止血要紧。”烛阴一把把三青的小手握在手里,把自己的食指搭在她流血的手指上。
“逆”
这一声犹如命令一般,流出的血液立即倒流回创口处,创口也很快的愈合了,整个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好了。”烛阴长出了一口气,再看三青的时候,后者的小脸已经红的像苹果一样了。
“烛阴...哥哥”三青的声音细若游丝,羞得就像个黄花大姑娘一样。烛阴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太着急了,把对方的手抓过来了。
“咳”烛阴也脸颊一红,把对方的手放下了。
气氛,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尴尬。
许久,三青突然“呀”了一声。
“又怎么了?伤口裂开了吗?”
“我锅里煮的祝余草,干了。”三青赶忙跑到灶台前,打开锅盖,一股黑烟从锅里冒了出来。
“呜呜”三青撅起小嘴,一副要哭出来了的样子:“人家给烛龙哥哥准备的祝余草,烧干了。”
“你还记得我爱吃什么啊?”烛龙走到近前,伸出手摸了摸三青柔软的发顶,后者也不抗拒,就任凭他摸。
“怎么可能会忘呢?”三青细声细气地说:“我现在体内是我们三姐妹共同的记忆,怎么可能会忘呢?”
“是啊,这样啊。”烛阴心里升起一丝暖意:“那我再来帮帮你吧。”
“逆”
再一次的,就像电影倒带一样,锅里漆黑的物体重新变得青翠油亮起来,锅里的黑烟也从新变成了好闻的香味。
“很怀念啊,祝余草的味道。”烛阴闭上双眼,细细地品味着,三青头微微一歪,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人就这样,保持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