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体八重的废物,都敢这么嚣张。”
李星宇嘲讽一声,冷漠说道:“在外面等着,敢走一步,废你修为。”
那人坐倒在石室之外,浑身僵硬无比。此时,周围的房间不断有人探出头来,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对他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让他无比羞愧。他嚣张而来,自以为有老师之命,可以八面威风,却不想结局如此惨淡,受到人群指指点点。
至于李星宇,听到对方的话后也猜测到了发生的事情,那人来者不善,且提到囚斗场,要自己走一趟,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李星宇早已经料到,囚斗场的人,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回到自己的房间当中,李星宇换了一件宗门的长袍,随即便朝着石室外方向踏去。
来到石室之外,将石室关闭,李星宇看了那被他轰出来的人一眼,淡漠的道;“带路。”
那人看了一眼李星宇,低声道:“那名奴隶武修呢?”
“带…路。”
李星宇声音一寒,顿时,那人心头颤动了下,不敢再说什么,脚步踏出。
人群在周围指指点点,让他的脸色极为难看,低着头,无言面对人群。
此时,云海宗弟子居住的古堡之外,那片巨大的空地广场之上,已经围着不少人影。
蓝衫中年负手而立,面对人群,身上依旧透着一股威严之意。
“来了,李星宇来了。”
这时候,有声音传出,顿时许多人目光转过,朝着古堡方向看去,随即人群便看到李星宇的身影缓缓的朝着这边而来。
不过,李星宇的身边似乎并没有蓝衫中年所说的奴隶武修。
那青衣长袍男子看到李星宇,眉头微微皱着,对着李星宇身前之人问道:“怎么回事?”
那人脑袋低着,不敢答话。
“废物,一点事情都办不好。”
青衣长袍男子冷漠的说了一声,随即看向李星宇,问道:“你闯了囚斗场,还将一名奴隶带来了云海宗?”
李星宇扫了一眼青衣长袍男子,只因为对方的一句话,顿时他心中便生出厌恶之感。
“他不是奴隶,他是我的兄弟。”
“奴隶便是奴隶,什么兄弟?我云海宗,岂能任一奴隶随意跨入。”
青衣长袍男子见李星宇似乎不怎么给他面子,不由得声音微冷。
“那我倒要问问老师,何谓奴隶?”
“脸上烙有奴印,便是奴隶。”对方回答道。
“那我再问老师,你口口声声称不准奴隶跨入云海宗,为何在你面前就有一所谓的奴隶,你怎么还无动于衷,任由别人在这云海宗内张扬。”
李星宇目光直视对方,冷冷开口。
“嗯?”
人群目光都是一凝,这家伙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么张扬,顶撞宗门老师,肆无忌惮。
青衣长袍男子也同样愣了下,眼眸微微眯起,冷冷的道;“你看到哪里有奴隶了。”
“哼。”
李星宇冷笑,手指一指,降临在蓝衫中年身后,那带着面具之人的身上,道:“你让他取下面具,看看是不是奴隶。”
李星宇到来之时,就一直感觉到一道恶毒冰冷的眼眸死死的盯着自己,正是那带着面具之人,李星宇怎么会不知道,此人,乃是银孤月。
果然,看到李星宇的手指指向自己,银孤月金色面具之下的瞳孔微微收缩,目光更冷。
“好威风,这就是云海宗,一个弟子都敢如此猖狂,连老师都不放在眼里。”
蓝衫青年袍袖甩动,嘲讽说道。
果然,听到此话,青衣长袍男子的脸色僵硬,目光冰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李星宇的行为,无疑让他威严受损,下不了台。
“我让你,将你将那名奴隶带来,听到没有?”
青衣长袍男子盯着李星宇,身上微有寒意绽放,冰冷的目光紧紧的凝视林枫。
林枫目光一顿,嘴角中浮现一缕冷漠笑意,说道;“云海宗有你这种老师,真是耻辱,他人来学院耀武扬威,你却只敢对着自己人横行霸道,把宗门脸面都丢尽,沦为笑柄,还自以为自己有多么的威风。”
李星宇淡漠的话让所有人瞳孔收缩,这家伙,真敢说啊。
只见林枫顿了顿,嘴角继续张开,盯着青衣长袍男子,言道:“你若真有种,就先将闯入宗门之人轰走,让大家看看老师的威严,看看宗门的威严,再来惩罚于我,若是没胆,就不要在此地放屁,充其量,不过是别人的狗而已。”
“轰。”
一股怒焰在青衣长袍男子的身上升腾而起,整个空间都带着一缕肃杀之意,李星宇,竟然敢这么侮辱他,该死。
“你要找死。”
目光死死的盯着林枫,“找死?我还不想那么早死。”
“此人如此羞辱于我,若是我现在退却,如何还能在云海宗立足。”
青衣长袍男子在心中暗忖,目光寒冷如刀。
青衣长袍男子身体一颤,澎湃而冷冽的气势绽放,竟真朝李星宇发动攻击,他顾不了那么多,先废了李星宇再说。
看到这一幕人群微微一凝,暗道李星宇完了,竟然敢如此激怒宗门老师,这种行为,太不理智了。
“住手。”
就在此时,一道怒喝之声远远传来,让人群的心都颤动了下,这一道声音直入肺腑,让人群魂魄都仿佛震颤了下。
青衣长袍男子脚步也是一滞,身体停下,转过身,便看到一道身影闪烁而来,瞬息降临到他的面前。
“南荣萧末长老!”
众人目光一颤,竟然是南荣萧末长老亲自来了。
南荣萧末虽然只是云海宗的长老,但在云海宗的权利却并不比副院长小。是云海宗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请来做云海宗的长老,拥有很强大的精神力量,至于修为还从来没有人知晓,但绝对不弱。不过自从他来了云海宗,经常闭关修炼,很少插手云海宗的事务,这次他突然出现难道是为了李星宇?
“南荣长老。”
青衣长袍男子恭敬的喊了一声,不敢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