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宇这一个多月来的苦修,对修为上是大有进步,再加上体内血液还给提供了充足的体力,这一个多月的进步,绝对要顶别人几年的修炼。
天色渐暗,青石镇后山,李星宇散发着那炼体七重的修为,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他的双腿之上,每向前踏一步,便尘土飞扬,仿佛大地都在颤抖一般。
“呼呼。”
李星宇不停的练习以至于满身汗水,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
“这最后一式,动地式的威力还真大。不过这霹雳神腿算是练成了,狂风腿是连绵不断的攻击,疾电腿是快速无比,动地式是威力无穷,这三氏联合起来恐怕现在炼体九重的武修也奈何不了我了吧!”
李星宇提着衣服在黄昏下向李家走去。
李星宇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来到李飞羽的房间。他知道今天云中城的势力都没有拍得玄阶武技,也包括李家,而李家代表还是自己的父亲,他知道父亲肯定会因为没有将武技带回李家而愧疚,所以他打算将霹雳神腿交给李飞羽。
“爹,你在吗?”
“是星宇啊,进来吧。”
“爹,今天的竞拍还顺利吗?”
“唉,都怪爹没本事啊。今天拍卖行的俩本玄阶武技,没有一本被云中城的势力拍得,都被一位突然出现的神秘少年高价拍得,索幸的是白家也没有得到武技,否则的话,我李家就危险了。”
“爹,您别自责,这个给你拿着。”
“霹雳神腿,玄阶下品武技!星宇这……”
“爹,您拿着交给爷爷,这就当是我为家族做的一点贡献。时候不早了,星宇就不打扰爹休息了,星宇告退。”
“星宇,你究竟经历了怎样的奇遇。”李飞羽手机紧紧攥着武技看着李星宇离去。
次日上午,拍卖行依旧人山人海,各大势力因为都没有得到武技,所以都前来争夺玄兵,而武修们则都想一睹这玄兵碎空刃的面目。
梁丘早早的就在店门口等待,他知道那位黑袍大人一定会来。
李星宇还如往常一样来到拍卖行门口。
“大人您来啦,我都安排好了,您里边请。”
“有劳梁老板了”
“梁老板,今天这参加竞拍的人不少嘛,都应该是冲着玄兵来的吧!”
“大人,他们在您眼里不过就是些小人物,对您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
“欢迎诸位来到我们的拍卖会!”
主持人脸上洋溢着笑容先说了一句客套话,“下面我宣布竞拍开始。”
而后拍卖的物品一个个按照着顺序开始拍卖,但是竞争却不是很激烈,只有那些小势力在那争夺,大势力全部是在保存实力在等待着那把玄兵。
“接下来拍卖的物品是一本古老的典籍,这本典籍年代久远但从来没有人能理解得了这本典籍里记录的是什么东西,所以起拍价并不高,两千金币,每次喊价不得低于一百金币。”
“嗯,这种感觉?”
“两千一百金币”李星宇开口喊道。
梁丘愣了一下,而后便是向主持人点头示意。
“好,那么这本典籍就由这位大人拍得。”
主持人直接下了定音锤。
“多谢”
“呵呵”
梁丘虽然不知道这位黑袍大人要这看不懂的典籍何用,但他只知道得讨好这位大人准没错。
时间过的很快,拍卖品一件接着一件。
“诸位,下面拍卖本次最后一件物品,也是今天的压轴物品――玄兵碎空刃!”
说着,主持人将红布揭开,如镜般的刀身冷气森森,刃口上高高的烧刃中间凝结着一点寒光仿佛不停的流动,更增加了锋利的凉意,这无疑是把好刀。
“玄兵碎空刃,起拍价五万金币,每次喊价不得低于一千金币。”
“五万五千金币”
“六万金币”
……
喊价声越来越高,竞争越来越激烈。
“十万金币!”黑色斗篷下终于发出了喊声。
“十万五千金币!”
“大人,喊价的是云中城城主的公子上官慕翰,这……”
“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按规矩来。”
“十一万金币”李星宇再次喊道。
“十一万五千金币!”
“十四万金币!”
这次李星宇直接喊到了十四万金币,这是他能出得起的最高价格,他想赌一把。
“这位大人出价十四万,还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格?”
连问三遍,无人加价,最后玄兵碎空刃以十四万金币的价格由李星宇拍得。
“呼~”李星宇低声松了口气,他在庆幸自己赌对了,赌赢了。
拍卖完毕,人们都渐散去。上官慕翰并没有离开,而是向李星宇走来。
梁丘看到上官慕翰向李星宇走去,心里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害怕这二位会有什么冲突,这二位可都不是好惹的主,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是大麻烦啊,他赶忙跟在上官慕翰后面。
“在下上官慕翰,看公子出手不凡,想跟公子交个朋友。”
“上官公子,在下不过区区凡夫俗子,怎能高攀得起。”
“公子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刚刚在下也是求兵心切,并不是有意跟公子作对,还望公子不要误会。在下是真心想跟公子交个朋友。”
“上官公子言重了,交朋友就不必了,在下还有些琐事要去解决,就先告辞了。”
“公子以后在这云中城若遇到什么事的话,去城主府找我,在下一定尽全力为公子解决。”
“多谢上官公子美意。”
这二位什么事都没出,这下梁丘紧绷得那根弦可算是松了。
“梁老板,你可知道这位黑袍公子是何身份?”
“上官少爷,在下也不清楚,他只是前俩天来我这拍卖了俩本玄阶下品武技,今日来拍走那把玄兵,只知道他出手不凡,在下觉得他应该不是这云中城的人,但他肯定不是普通人。”
“原来那俩本玄阶武技就是出自你的手,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拿得出俩本玄阶武技来拍卖,不知以后还会不会见面,不知再见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