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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遇伏

“好痛,”无尽的痛苦贯彻全身,这种痛处让墨斯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了。想到这墨斯心里想到,自己最后的时刻昏过去了,还不知道事情怎么样了。墨斯想睁开眼,却不由的痛出了声。墨斯这才发觉自己这次伤的有多么重,虽然是没有死,但是还不如去死呢。

墨斯想忍受着痛苦挣扎着睁开眼,突然一股温暖包裹在自己身上。但是这股温暖却没有给自己力量,反而让自己好不容易积攒起的力量消逝了,痛楚化为让人沉睡的酥麻,软软的。

“忍住,不要睡着了,也不要问也不要多想少消耗些心神。”是老布安疲惫又有些严肃的声音。“事情怎么样子…啊…。”不知怎的身上那股温暖突然消失,去而复返的痛苦却更加厉害。“怎么了?”“没有事,正常反应。”“辛苦你了布安牧师。”“不用客气,以我们的关系应该的。你也不用担心,现在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那我不打扰牧师了。”一个离得很近,但听着好像是被隔着的女人的声音。不知是被隔着还是自己的精神力太虚弱,墨斯分辨不清这个声音是谁。这时,墨斯才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些摇晃,这是在车里吗?

痛苦很短暂,温暖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墨斯还想再问问老布安,但是刚才去而复返的痛楚让墨斯放弃了。墨斯知道这是老布安对自己胡来的惩罚。“我休息休息,恢复一下,你忍受下。”不知过了多久老布安用比刚才更加疲惫的声音道。接着墨斯感到自己身上的温暖感消失了,痛苦席卷而来。尽管做好了准备,但是那份痛苦还是让墨斯全身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墨斯用力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忍不住,就喊出来吧。”紧接着老布安又道:“当天你昏倒后,我们都很着急。幸好法师塔那边也没有继续动手,那个七阶法师也着急的过来看你。发现你伤的很重又没有办法,都着急的留下泪来。”这时老布安的声音停了下来,看了一眼躺在那儿浑身颤抖的墨斯接着道:“然后,她告诉我们叫我们在这里等一下,就直接消失了。可双方根本没有信任,当时你的情况又非常危急,首先想的怎么去救你,哪会浪费时间在这等待。但是多年来对你的病都是束手无策,当时很着急但是又没有办法不知道该怎么去办反而停在原地。当时的小墨洛啊一直抱着你哭,喊着:“小弟弟不要死,小弟弟不要死…”

“当时,我也以为你这次挺不过来了。我也想过想死马当火马医,用你当时留下来的药给你用,幸好啊…,正当我们没有希望的时候,那个消失的七阶法师突然出现了而且还带着一个人来。看那两个男法师当时的反应,应该是他们的导师。不知怎的刚才对对方还有些敌意,但是对他们的导师我却没有一丝防备的心思。我们让他们的导师看了你的伤-皱了眉,我们不明所以的又去看了伤者然后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对着我们说:“这个伤好救不了命,这个伤治不好能保的了命。”

“所以你们两个我们都选择没让他们导师救治。对于你还特别说了些,说你的生命力非常强但是不盛,虽然伤的重,但是不会死。还说你得伤不是没有机会治好,不过得需要很长时间。如果我们放心,可以把你带入法师塔内长期治疗。如果不是这次我回来前遇到了…,肯定是不会拒绝的。不过为了不把双方关系恶化,我只得把自己这次回来的目的告诉了他们导师算是向他们的解释,知道原因后法师塔也表示会随时欢迎你去。现在,那个伤者和我们在一起准备去亚力卜。”

听着老布安的话,墨斯有很多疑问但是身上的痛苦让他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也明白老布安对自己说那么多话也是为了分散自己的精神力希望可以让自己减轻痛苦。老布安的话音落下,墨斯又感到自己身上又传来一阵温暖。暖暖的感觉又布满全身,这次墨斯不在去想什么,保持着一丝清醒,把注意力无神的跟着暖流流动,没有目的但又可以分散注意力不让自己去多想什么。

过了多久应该是好长吧!墨斯只知道自己最后清楚的记忆是感到自己的身体不断有左右倾斜的感觉,猜测到这可能是要去往亚力卜要经过的万据城。然后就是不断交叉的痛苦—温暖,直到最后对痛苦的恐惧,对老布安传来的温暖渴望,但又希望那种温暖不要来,因为温暖过后的痛苦会让墨斯感受的更加清楚剧烈。被折磨的精神力恍惚的墨斯记得这期间自己模糊的听到许多人说话的声音,但是又分辨不清是谁。

“啊…”墨斯痛呼出声,墨斯感到身上的温暖突然消失了,从前老布安为了减轻自己的痛苦总是逐渐的从自己身上减少。“怎么了?”老布安不知向谁询问道。瞬间剧烈的疼痛也让墨斯的神经有了那么一丝的清醒,清楚的听到了外面有混乱的喊杀声。“怎么回事?”墨斯的心中刚产生疑问,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抛了起来,重重的撞在什么上,几乎连疼痛都没感到墨斯就昏了过去。

“醒醒,墨斯快醒醒…”墨斯恍恍惚惚间听到了老布安呼叫自己的声音好像还有别人的声音,“牧师,小弟弟醒了吗?”“我也不知道,就算墨斯现在醒了但是他现在没有办法说话我们也不知道啊!”“现在敌人就在周围,但是我们连敌人一点情况都不清楚,再加上万据城地形太过复杂,我们必须需要小主人的帮助。”

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现在的情况一定非常紧急的。墨斯试着去感应一下发觉到周围有许多杀气,其中的一个方向是最为强大。墨斯想开口说话但是发觉自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嘴巴像粘上,喉咙像堵上一样。“墨斯醒醒…醒醒…”老布安还在叫着墨斯。同时墨斯也感到身上的那股温暖温度在升高,甚至体内的经脉都感到阵阵的灼热感。“经脉…”墨斯一下想到了方法,开始集中精神运行自己体内少的可怜的斗气。“咦—”墨斯听到了老布安发出了惊疑的声音。墨斯知道自己的方法奏效了,接着散去自己运起的斗气,然后再接着运行。果然,三次后听到了老布安惊喜但又带着深深的疲惫的声音道:“墨斯醒了!墨斯你现在是不是没有办法讲话?”墨斯为了回应老布安只得再勉强运起体内的斗气,老布安也察觉出了墨斯有些勉强赶紧说道:“墨斯你现在好好养神,”接着对身边的人说道:“墨斯现在已经醒了,但是没法开口说话,现在我对墨斯用‘圣光术’保护他的身体,然后你们用斗气强行快速打通”

“嗯,”“开始了!”墨斯先是感到自己全身一阵刺痛,紧接着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像被闷闷的重锤了一下。然后,墨斯就感到那股刺痛化为灼烧然后灼热,再然后是热紧接着是温暖,最后知道温暖冷却。这是这段时间来,墨斯第一次再次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存在,虽然仍是痛楚。“墨斯…墨斯…”“我…听…”“好好好…”老布安打断了墨斯的话,“我们现在遭到遇伏,但是不清楚对方是谁…”“对…对方,已经把我们包围了。”虽然很痛,但是墨斯正在逐渐适应。“能知道他们具体的人数吗?”墨斯听着声音知道是女刺侍卫回道:“不知道,但是我感应到其中的一队非常强。”“那队人在什么方向?”墨斯向刚才感应到的地方指去。“那是去往亚力卜的方向。”老布安的声音充满着担忧道。“我去把情况报告团长去,你留下来保护小主人。”

“你先去,随后我们就到。”“可团长的安排…”女刺侍卫有些为难道。“忍者点,”老布安一边对着墨斯说道,一边把墨斯捆绑在自己胸前,“埋伏的对方是有预谋的…”“按常理埋伏的话往往要起到奇兵的作用,对方这次的布置…”“你少费点神,不要一会打不起精神来”老布安对着墨斯说道。“从对方的布置来看,对方十分清楚掌握我们这边的情况而且准备的非常充足,这说明我们中间有通风报信的人。所以现在我们不能再分散了,防止被对方一一击破,而且这样集中所有的人就算不能抓到内奸也能防止再次向对方通风报信。”

在路上,老布安对墨斯讲了被袭的详细经过。对方刚开始的袭击非常猛烈,但是因为地形的限制没有展开就被他们这方利用地形反击回去了。现在双方正在僵持中,如果不是自己这方墨斯能察觉敌人的动向。一旦被对方包围起来,后果不堪设想。“你们怎么过来了?”是那个女人独特的声音。老布安把自己分析的情况向她讲了一遍后,墨斯感到一阵长时间的安静后。最先有反应的是一个有些粗犷的声音厉声道:“小贱人果然是你。”接着就是一阵女人的痛呼声。“是蕾莉。”布安对墨斯道。

“管家临走前就怀疑蕾莉,但蕾莉是伺候在小主人身边的人,没有证据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还亏的你在来之前还身泪聚下的哀求跟着来,说要照顾小主人,原来是包藏祸心。快说幕后指使你的人是谁?”

“是我对不起小主人,我有罪…呜…杀了我吧…杀了我吧…”蕾莉哭泣的声音道。墨斯急声道:“不要杀她,留着她还有用。”“杀她便宜了她,要死也得说出幕后指使之人是谁才行。”墨斯道:“虽然对方人数远超我们,但是对方不了解地形,而且不知道我能察觉他们行动的动向,再加上他们的人在我们手上。只要稍加利用,在这里完全可以让对方抓不动我们一丝痕迹…”

墨斯听到空中传来烟花的沉闷声。

“那是我们村子的求救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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