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骏马在官道上,急速奔驰,像一阵风,把马上的俩个人的头发向后拉的笔直,微微潮湿的秀发吹打在脸上,有种淡淡的刺痛感,紧紧的搂着身前人的腰,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昏睡中都紧皱着眉头,泛白的唇抿的紧紧的,没有一点痛呼声呼出,这种表现让楼伽的心中有这很淡很淡的刺痛感,收回视线,看向官道的道路。
“驾,”马鞭抽在马屁股上,让马奔跑的速度更快。马后扬起阵阵灰尘。
楼伽紧赶慢赶的,也是在天黑之后到达离林海最近的一个城镇,向人打听到医馆的位置,就快速赶往。
到达医馆的时候,医馆大堂的灯已经息了,但是里面隐约听见有人声,楼伽抱着姜瑶之下马,想都没想,就一脚踹开了医馆的大门,“砰”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尤为响亮,楼伽抱着姜瑶之走进医馆,过了不到三分钟就有人走到医馆大堂来,拿着蜡烛,微弱的灯光可以模糊的照清大堂的情况,一个穿黑衣短打的汉子抱着个人,大堂的门静静的敞开,地上躺着一把坏掉的门销。
楼伽看着来人开口道,“在下救人心切,冒昧了,请一定救救……她。”老医者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门销,点点头。
等到医者开口道:“这位小娘子,身上并无大碍,只有有点擦伤。”小相公不用担心。
楼伽沉吟道:“可是她在昏睡的时候一直捂着心绞,痛的都昏过去了。怎么会没事。”
老大夫侧过头看一眼楼伽,在把把脉,过了三分钟之后道:“小娘子只是身子有些虚弱,并无大碍。”末了加了句“老朽看公子是个习武,公子也可以自己把把脉,看看小娘子有没有内伤。”
楼伽楞了楞神,垂下眼,走上前,把手放在姜瑶之的手上,“扑通,扑通”的声音通过无名指,传到自己的心上,耳朵有些红,若无其事的放下手,手指捏了捏,那种柔软的触感,让人禁不住的想一指捏下去。
第二天,姜之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耳边有细碎的脚步声,闻到很香的豆浆味,这种味道只有在她很小的时候闻到过,在一家老店,不过在她十几岁的时候,那家老店就没有了,那个时候,她还哭闹了,她妈不得以还专门卖豆浆机来榨豆浆,不过她嫌豆浆机榨出来的不好喝,喝了几天就没喝了,想到这里,眼睛酸涩,一滴眼泪就流出眼角。
闭上眼睛假眠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有脚步声走进,姜瑶之才睁开眼,此时,她的心情已经恢复平静,静静的望着来人,楼伽提着豆浆,拿这油条,放在房里的桌上,在倒了杯水。
跟在楼伽身后的老大夫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幕,突然开口“小相公和你家小娘子感情好,”“腾”的一下楼伽的耳朵就红透了,脸上也微微泛着红。
姜瑶之面不改色的听着,连眼神都没闪一个,毕竟长这么大,在现代此这露骨多了的话不知道听过多少遍,而且这老大夫分明是误会了,所以姜瑶之是真的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最好的方式就是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