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两人好像都不认识对方?
苏文不是带小攸见家长了吗?
我不解,苏文妈妈见我来了,拉着我的手,“你认识她吗?她来找苏文。”
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给苏文本人问他怎么一回事。
“是你,上次你和苏文来孤儿院见过我呀。”小攸说。
我轻笑。
“你怎么在这里?苏文呢?她是谁?”
我再一次明白:苏文骗了她。
苏文妈妈说,这个girl真没礼貌,她是不是想强闯民宅。
我说,苏文闯祸了。
我对小攸说:“你要不进来等苏文吧,他去医院了。”
小攸一双疑惑地看着我,眼里有莫名的敌意。
是仇恨吧,我居然能从他家里出来站在她面前与她谈话。
“我当然要进去啦。我来的次数比你多,里面我都全看过了,我要去苏文的房间休息。”小攸大摇大摆地进去。
我很无语。突然觉得小攸很讨厌,我没有得罪她居然也被她敌视了。
“那个maid,Iwanttodrinksomewater.”小攸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居然指着人家苏文的母亲叫女仆。还要她替你你到开水?
这下有戏看了。
苏文母亲气得炸了,叫了三只小狗赶她出去,“你这个不知礼数的家伙,当初我进门的时候,一样是规规矩矩。还真没见过你如此粗鲁的女孩。”
三只小狗对着小攸汪汪叫,接近几阵咆哮。
小攸也炸了,伸脚踢狗,“狗疯了吧,居然对我咆哮,看我不踢你。”
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你光明正大踢狗,不就是想对主人不敬。
我头疼了,担心这小攸的病。连忙劝苏文的母亲,“别生气,别生气,她是孩子别与她见识。”
苏文母亲抱着狗狗,双眼通红,很委屈地说:“我的宝贝。”
两只小攸继续围攻小攸,小攸真的拿起抱枕就砸狗。
我连忙护着狗,拉着她,“小攸你别这样。”
小攸看似娇弱,其实力气不小。我正准备起来时她一把推开我。我一个不小心撞上了桌角。
眼睛顿时冒星星。血就从额头一直流到脸上。
“mydaughter-in-law!”苏文妈妈害怕极了,见我受伤顿时哭了。
小攸还是一动不动站着。
后来,我被苏文妈妈带到楼上包扎,她打电话给苏文让他回来。
我没有下去,苏文妈妈怒气冲冲,对着小攸吼:“gonow。”
小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俨然一副主人的样子,“你是谁?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你也忒大胆,一个maid竟然这样对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Maid?”苏文妈妈还是委屈得很,她可是这家房子的主人,怎么到她就成了maid了。
还好苏文来了。他见到自己妈妈受委屈,整个脸都冷下来,也不管在一旁的小攸怎能讨好他。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你上次不是带我来吗?我认得路。”小攸无辜地眨眨眼,拉着苏文指着他母亲说,“这个人还真是没礼貌,她居然吼我。”
苏文甩开她的手,有些恼怒,“她是我母亲,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你就随便指着长辈说她是佣人吧。”
小攸明显地震惊了,“她?你上次带我来那个不是……”
“上次我并没有说她是我母亲。”
小攸还在睁大眼睛不解时,我就下楼了。
“回去!我送你……”苏文想说送小攸回去时看见我额头上的伤痕,他是真的怒了。“我帮你叫计程车。下一次别乱进别人家的门。”
小攸是心脏病患者,不能受刺激。苏文虽然怒,但也没有对小攸吼。他还是知道要迁就小攸。
这场闹剧就这样散了。小攸被送了回去。苏文妈妈也在苏文的安慰下一个人回房了。
“痛不痛?”苏文见我下来站在楼梯中间,便走上来问。
“没事了。”我知道这是自己不小心,也是小攸过于粗心才弄到的,我没有怪她,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她太偏激才弄成现今这个局面。
“回房,我帮你看看。”苏文自然知道我是怎么弄伤,我不说他也没问了。
苏文见我伤成这样就说:“我后悔带小攸过来了。”我问他到底怎么一回事,他说,那一次跟着妈妈学习的家庭主妇来了,碰巧妈妈不在,于是他就用法文与她聊天,说他妈妈对她学习烹饪的快速感到惊讶,他的朋友小攸也想跟她学。家庭主妇很高兴拉着小攸热情得很。小攸不会听法文,但她听mama一词,又看见家庭主妇那么喜欢她,她就想歪了,苏文的妈妈喜欢自己。
“原来是你安排的,还误导小攸。”我说。
“或许吧。年,要是你真的毁容了,我会负责的。”
我有些涕笑皆非,感觉苏文是真心想我毁容,又感觉是他真的想对自己负责。
“无聊,我没事的。”本想拒绝他,可是看见他眼里满满的期待以及他的真心,我心就软了。
苏文抱着我,“年,我是认真的。”
那一刻,春暖花开,那一刻,心花怒放,那一刻,云翳遮蔽住的太阳从狭缝里钻出,暖暖的阳光就照在我身上。
一种久违的柔情之吻蒙蔽了我的理智,浅浅的凉凉的,有些温柔有些急促有些炽热。我闭上眼睛,内心不免的颤抖。
不是不安恐惧,而是期待。
那个充满爱意的的傍晚,那个宽大的床上,我们依恋着,彼此亲密的拥吻。
他深深的眼垂头凝视着我的眼,突然低下头对着我的耳垂细细的轻吻啃咬,我嗯了声,有些战栗。他突然停下,喘着气,急促低哑,“不该这么急,留着慢慢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