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过,自己的生日会竟会毁了我自己。——年菲
生日会那天在海岛举办。我过去的时候正是下午四点多,生日聚会也布置好了。我邀请了韩槿仁,白****以及我的亲戚朋友。当然,这也包括了夏由美。
安琪儿为我盘头发,她将皇冠戴在我头上,帮我梳理两鬓。“你看,多美啊。戴上美瞳吧,这样更美。”
我一直看着手机,直到她出声我抬起头看看镜子里面的自己。
安琪儿笑我,“一直看着手机?这不像你哦,到底怎么啦?不会是交上新男朋友了?”
我摇摇头,“没有啊,别乱说。我不想戴美瞳,灯光照着很不舒服。”
其实,我想叫苏文过来帮我过生日,但因为想到自己和他也不是那么熟悉,也不知道他是否会过来,所以放弃了。只希望他打电话给我吧。
安琪儿推了我一下,“傻啦。你想一想,今天是你的生日你要打扮得漂漂亮亮,韩槿仁和白羽也在,你要把风头抢回来,而且今天有记者在。”
我忍不住抱怨,“哎呀,所以我选择自己过生日嘛,爸也真是的。我猜他一定叫了其他贵公子小姐过来吧,然后拉着我说,‘过来,我给你介绍这是xx,这是zz。你们年纪相仿。然后进入相亲流程。”
安琪儿被我滑稽的模样逗笑了,“好啦,知道啦。现在下楼去。”
我扶着旋转楼梯的扶手,提起裙角,缓步走下去。果然见到很多陌生的面孔。
爸妈都在。
一路前行,每个人都向我说:“生日快乐。”
我也说:“谢谢。”我经过韩槿仁身边,他也说同样的话。
他变了,不像我一起认识的那个他。听安琪儿说,‘也许是做了爸爸,所以才会改变。他和白羽和好了。”
不过,我发现白羽的肚子大了好多,总感觉她有两三个月的身子,也有可能是双胞胎吧。
“生日快乐。”韩槿仁发自内心的说。
“嗯,谢谢。同乐。”我会心一笑。
后来,我与父亲一同切蛋糕,生日聚会正式开始。
“怎么拿着手机不放?”细心的安琪儿拿着一杯鸡尾酒我在看手机。
“哪有。”我心虚地把手机藏在身后。
安琪儿暧昧地看我一眼,盈笑离开。
“你好。”有人走过来,我回头几乎是惊呼道苏文?
被我叫‘苏文’的男人失笑看着我。
“你认错了。”
我道歉,他说没事,“我是Ken,是一家中西餐厅的负责人,今天也是负责你生日聚会的饮食。”
我与他握手,然后扫视周围,发现在角落给我打加油手势的爸爸。
晕,这什么跟什么。
“我刚才听你叫我苏文,你说的人是谁?在商大读吗?”Ken问。
“是啊,你认识他?”
原来苏文是他弟弟,难怪这么像。话说这缘分这东西就那么微妙,前一秒见到弟弟,后一秒就和他哥认识了,哥哥名叫苏易肯,比苏文年长五岁。
“苏文没来?”他并不知道我和苏文只是刚认识的问。
我老实回答,“我与苏文不是很熟,只见过一面,逛街,交换号码,没了。”
Ken恍然大悟,“不过苏文很忙,他不止是学生还是见习医生,将来有可能是院长。”
我吃惊,难怪上次他执笔的方式那么奇怪,手指细长白净。原来拿手术刀。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随便找理由搪塞,心想,要打电话给苏文。告诉他,今天我生日。
我上楼去却听到一男一女在说话,仔细听才知道是白羽和男人。
“这是我和瑾的孩子,与你无关。”
“别这样,好歹我们也做过。我突然挂念你和孩子了。”
我怔住了,轻轻靠近他们。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很简单,70万封口费。”
“70万?做梦!不可能。”白羽拒绝,“我最多给你50万。”
“这么少?白羽,你也狠啊。若我收不到钱,我便让你身败名裂。”
白羽惊恐地说:“难道你……”
“没错,我有当日的录像及照片。你知道怎么做。”
见那男人出来,我立刻躲在黑暗角落,落地窗帘遮住我全身。
我看见那个人的面孔,陌生的。不过他的面孔有点像酒吧里给人买药的小楼罗。白羽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人走后,白羽还在那,我走进时,她惊恐往后退。阳台的栏杆不高,刚好及腰,倘若力不从心就会掉下去。
“你都知道了?”她泄气地问。
“是我知道了,全部。”
白羽哭了,她跑上前,拉着我,接近卑微的哀求,“求你不要告诉大家好不好。”
“不可能!我不吃那套。”我态度强硬,“我一定会告诉所有人。”那刻,我的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把真相告诉大家。只有那样,韩槿仁才不会受骗,白羽才能永远离开韩槿仁。
“我也是受害者,我不想这样的。瑾对孩子很好,他很喜欢这个孩子。”白羽浑身散发着伟大的母爱让我心软。本想答应,楼下路过几人。
白羽看看身后,猛地抓住我低声说:“既然你不肯放过我,那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有种不好的预感袭来,我看着两米外的白羽,她坐上栏杆,突然指控我,一直大喊:“求求你放过我和孩子。”
我真的害怕她会掉下去,当然,在第一时间我还是伸出手救她,把她拉回来。但是她却紧抓我的手。大喊:“求求你放过我和孩子。”
“你做什么,上来。”我害怕极了。
白羽使出全力,捏疼我的手,再推开我。
这样我就看着她的身子下坠,直到白色的礼服一点点地变色,她躺在地上,身体浸满血迹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倒霉了。
楼下的人失声尖叫。
我懂了,她在嫁祸于我,她不想被威胁。或者她根本就是把孩子当作筹码,只是没找到机会,而我就是那个媒介桥梁。顺水推舟,一切水到渠成,毫厘不爽。
不过,都迟了。
那是我一辈子无法忘怀情景,每个人的表情我都记劳,过目不忘。我被压上警车时,他说:“我可以证明年菲有杀人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