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中可爱的钱宝宝,嘴中还不忘讽刺道,“钱财乃身外之物,你一个大男人干嘛这么注重钱财,令人鄙视。”
百里御险些吐血,我注重钱财?!有种你别要啊!莫名的,心里头萌生了一种木纤墨不会还他钱的危机感。
木纤墨悠哉悠哉的将银子装起来,然后大步向前走去,有了钱就是不一样,走起路来,人都是飘得.........
给了大婶儿将近十两银子后,便让大婶儿先回去了。
而后转身对众人说,“本小姐今日可做了什么?”
凌厉的凤眸停留在赵刚身上,赵刚一哆嗦,“奴才不知,奴才一直在做自己的事。”
青鹂,李御(百里御)也一一附和,木纤墨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接下来的事,便是如何获得自由出入木府的权利了,戚璃,我要来找茬了。
抬头望了望碧蓝的天,不知不觉间,来这的时间也近一周了,秋风徐徐刮过,卷起了地上的几片落叶,带它们在空中飞舞了几番后,便又毫不留情的离去。
孤雁穿过浅薄的云层,低鸣着,那鸣声直击木纤墨的心底,眼眶中蕴起了一些雾气........
“孤雁不饮啄,飞鸣声念群。谁怜一片影,相失万重云?”她现在也应当是体会到了这诗的意境了吧?
食过午膳后,木纤墨便急忙拽着青鹂去戚璃的府上。
一路上问着青鹂见到大夫人该如何行礼,怎样说话才能不被抓住把柄,同时也叮嘱了青鹂看自己的眼色行事。
韶年居,下人在侧引着木纤墨主仆走去,他可是听了不少关于大小姐心善的故事,那对大小姐的好感是蹭蹭的上涨!
为大小姐领路,感觉自己脸上倍儿有光!
木纤墨却一直瞪大眼看着眼前的景象。
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又有两间小小退步。后院墙下忽开一隙,清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我尼玛,戚璃这么狠辣竟还有如此小清新的一面?
在对比一下自己住的破偏院,木纤墨委屈的撅了噘嘴,要挣钱的决心更甚。
那下人将她们引至一凉亭处,便恭敬的退下。
戚璃见她来了,连忙起身去亭口出相接,木纤墨福身行礼,青鹂亦是,如此规矩,倒也让大夫人挑不出什么毛病,笑呵呵的招呼着木纤墨落座。
屁股还没坐热,戚璃身后的婢女便连忙给木纤墨奉茶,她知道这是戚璃的考验,喝,若有毒,那木纤墨就又要魂归西天了,不喝,戚璃便会借此做文章。
木纤墨温雅的笑了笑,“大娘,墨儿在偏院过的如此滋润,这恩情,墨儿无以为报,今日,以茶代酒,以此孝敬您老,大娘,请受墨儿一拜!”
她从石凳站起,对坐着的戚璃举杯,边说边往下跪,在仰头喝下时,木纤墨用另一只广袖遮挡,往怀中到了下去,眼眸垂了垂,发现未曾浸透后,起身,将茶杯一转,戚璃看到干净无比的茶杯,笑着将木纤墨扶了起来。
顺带,摸了摸她的广袖袖口,木纤墨不屑一笑,辛亏她机智。
戚璃见两只广袖的袖口依然是干的,眸中的笑意不禁又深了几分,“墨儿何须如此客气,我是木府主母,照顾墨儿本就是为娘应当做的。”
虽说前些天的争执都另双方撕破了脸皮,但,那也仅仅是在没外人前,现如今,该给人家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毕竟有求于人。
叫她娘心里膈应,青鹂说也可以称戚璃为大娘,木纤墨一听,眼睛亮了起来,这称呼好啊,又不损面子,还硬是把人说老了几岁!
“我也是年少不知事,几次冲撞了大娘,大娘却还不计前嫌的原谅了我,如此疼爱我,这是墨儿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木纤墨紧紧的握着戚璃的手,眼中蕴满了泪水,好似真的为大夫人所做的一切而感动。
戚璃被握的生疼,眼中的阴鸷渐渐酝酿,在将要爆发的一瞬,木纤墨忽然松了手,看着戚璃白嫩柔荑上的红痕,眼泪连忙掉了出来,“大娘,对不起,墨儿不是故意的,墨儿只是太过激动,对不起,大娘.........”
木纤墨手足无措的道歉着,眼泪啪啪的滴在戚璃的手上,慌乱的如不小心做了错事的孩子,戚璃拿起手帕,拭掉木纤墨的眼泪,“墨儿,为娘没有怪你的意思,乖,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