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璃'颓废'的坐到床边,将木纤墨搂进怀里,怜爱的顺着她的墨发,抽噎道,“墨儿....终是为娘来晚了啊!你可知,方才用早膳时为娘收到官府的消息,说大理寺近日逃出了一位死囚,杀人如麻,我听到此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啊!结果....墨儿啊!你怎的就遇害了啊!那天杀的死囚,为何要害我可怜的墨儿啊.......呜呜.....”
众家丁这才明白,大夫人虽说平时苛刻了些,发的月钱少了些,但起码有颗慈母心,家丁们连忙安慰,生怕戚璃哭坏了身子。
哭的忘情的戚璃却没听到戚璃怀中的人儿呢喃,“肉~~红烧肉!!”
片刻后....
“啊!!!!!”
戚璃甩开怀中的人儿跳起,捂着胳膊站在窗前,面目狰狞的看着床上还在揉着睡眼的木纤墨。
众家丁也是吓了一跳,卧槽?!?!诈尸了?!
“大清早的,不睡觉啊!都这鬼哭狼嚎些什么?!”木纤墨伸着懒腰呵道。
木苡柔看到眼前的情景也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怒道,“木纤墨!你这是做什么?!”
某女睁开双眼惊诧道,“哟呵!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大家都来拜访我啊?可曾带了礼品?”
众家丁不由被木纤墨'贼眉鼠眼'的模样逗乐,某个家丁还笑出了声,不过立马就被阮心凝瞪了回去。
被忽视的木苡柔气得发抖,“木纤墨!你可知你方才做了什么?!”
这个贱蹄子!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没死!
“呀!”木纤墨好似才看到木苡柔,惊讶道,“这不是苡柔妹妹嘛,苡柔妹妹问我方才做了什么事?我方才在做梦啊!”
“你!”木苡柔正准备教训木纤墨,却被一旁的戚璃拦住。
戚璃走至木纤墨面前,挽起广袖,白/嫩手臂上的一块乌青让木纤墨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大夫人,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受伤了?”木纤墨'关怀'的问道。
戚璃眸中闪着泪花,诺诺道,“墨儿.......方才我搂你时为何...为何要咬我......是在怪为娘吗?”
木纤墨盘腿而坐,面向众人,她青丝未束,身着中衣,却别有一番潇洒。
“墨儿岂敢怪大夫人,只是不知大夫人一大早的便带人来我的偏院,所谓何事?”木纤墨挑眉。
木纤墨的话问的戚璃一怔,刚才明明是我在质问她啊,怎么反过来了?
“墨儿啊,你有所不知,今日为娘收到官府的消息,说大理寺逃了一个死囚,为娘担心你,便连忙过来看你,进来时见你躺在床上,为娘还以为......”
“以为我死了?”木纤墨勾起嘴角,“大夫人有些话我并不是很想撕破脸皮说,见我遇害为何不叫家丁去搜查死囚的踪迹,禀报爹爹,叫来大夫,反倒直接认定我已遇害,嗯?大夫人?”
戚璃心一跳,不好!是自己太大意了!“墨儿,是为娘担心过度,忘了正事!”
不给木纤墨接话的机会,便转身朝家丁吩咐道,“你们快去搜查死囚的踪迹,若发现什么,立刻回报我!”
“是!”众家丁领命后便退了出去。
房中的五人面面相觑,终是耐不住心性的木苡柔开了口,“木纤墨,你今日所为本小姐需要一个解释!”
“解释?木苡柔,你把你的姿态放的太高了,我有什么需要向你解释的么,”木纤墨勾起唇角,凉薄一笑。
木纤墨转而看向戚璃,不再理没脑子的疯狗,“大夫人可还记得,前些天爹爹叫你给我安排一个新的住处,安排几个伺候的丫鬟,三日过去了,我怎的连丫鬟的影子都没见到?”
戚璃面露难色,本想着她活不过三日,便没将这事放在心上,今日本是来替她收尸的却不想自己失算了!
“怪为娘今日太过繁忙,竟忘了此事。”
“为娘?戚璃你竟然好意思称你为我娘,为娘者有将自己的掌中之宝撵进这偏院?忍心让她衣着吃食皆下人之等?这就是你为娘者的作为?”木纤墨厉声斥道,凌厉的凤眸扫向戚璃,戚璃腿一软,幸好被木苡柔扶住,才没有失态。
“戚璃,我娘永远是宫凌雪,你,不配。”
今日是她先挑起的事,就这么放过戚璃,不肯吃亏的木纤墨又怎会甘心?
至于阮心凝和柳华凤,呵,来日方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