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放下手中的茶盅,淡淡道:“柳家对展某有救命之恩,展某自然不敢忘,但…婚约,那只是儿时父母的玩笑话而已,玉娘无需牢记至今。”
柳玉娘咬咬唇,觉得委屈道:“可是,展大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玉娘怎敢忘记。”
展昭明言婉拒:“我已经很久没回江南,展某的父母也早已不在人世,玉娘…”
柳玉娘自尊受创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道:“展大哥,婚约与你不回江南和伯父伯母不在江南并无关系,还是展大哥心中早有其他人给玉娘的毁约之词?”
展昭也并不打算隐瞒,毕竟柳玉娘不是那么好唬弄的道:“展某心中确实已有他人,辜负了玉娘的心意,展某抱歉。”
柳玉娘眼泪一下子滴落,展昭一下子有些手足无措,给她擦眼泪又觉得太唐突,他还没遇见过这种状况,柳玉娘呛声道:“是那个安阳公主对不对?我就觉得你看她的眼神不一样,可是,我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说着拿出一块形似令牌刻有展的牌子。
然后推门而出。
展昭拿起展家的腰牌,深吸一口气,这得确是他亡父的腰牌。
……
皇宫,赵嫣气呼呼地刚进宫门,迎面就走来一个女子,那女子一身嫩绿色绫罗绸缎,戴着金钗头凤
。赵嫣绕道而行,谁知那女子拦住她的去路。
阴阳怪气道:“哟,安阳,才从开封府回来啊。怎么一身酒气?”说着还用帕子捂住鼻。
“我说你,放着你的金枝玉叶不做,飞跑到嵩山习武也就算了,现在还去开封府给包拯当什么五品护卫,你说你是不是…那还有公主的样子?”
赵嫣实在没什么心情和她斗嘴:“姐姐说笑了,妹妹不如姐姐娇气,为百姓造福安阳乐意。”
此人是舞太妃的女儿赵茹,封号太平公主,比赵嫣年长一些,容颜姣好,就是自小娇生惯养,嫉妒心强,最爱与赵嫣做对,说难听一些就是嫉妒皇上太后对赵嫣的宠爱。
听闻赵嫣话,赵茹怒道:“安阳,我是你皇姐,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你别以为皇兄和太后娘娘给你撑腰,你就可以恃宠而骄,我告诉我母妃去。”
赵嫣淡淡一笑:“欢迎姐姐去跟舞太妃说安阳欺负姐姐。”
赵茹气得,想打赵嫣,赵嫣迅速躲开,故意伸出脚,赵茹站不稳就被拌到在地,疼的哇哇直叫,跟在她身后的数名宫女慌乱地扶她起身,赵嫣就不紧不慢地离开了。
翌日,赵嫣被一群宫女梳洗过后,白素急忙跑过来低声道:“公主,太后娘娘还有舞太妃,庞贵妃,还有…太平公主在东边御花园的水榭轩等您。”
赵嫣点点头,身旁的李公公高喝:“公主摆驾御花园。”
………
开封府,一大早展云和柳玉娘就带着一个中年男子回来,中年男子唤王金,王金噗通一声跪下声声喊冤。
只听王金道,约摸昨晚申时,他起夜,却还没到茅厕,就有一群黑衣人闯进来,二话不说杀了他们王家上下几十人口,他侥幸逃过一劫。
“请包大人做主啊。”
在场的人皆震惊无比,竟有如此狠毒之人!包拯更是大怒,急忙喊展昭等人赶去命案现场。
现场被火烧的一片狼藉,因为王家与城中有一段距离,所以昨晚那么大动静并没有引起周围民居的发现。
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展昭走像茅厕一边,脚下好像踩到什么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一个女子的发簪,拿给包拯等人看,公孙策道:“大人,你看,上面有字。”
包拯一惊:“一个枳字?”
公孙策思量了一会后道:“橘生淮南则为橘,淮北则为枳。”
展昭疑惑:“那刻在发簪上是何用意?难不成是凶手不小心留下,是与凶手有关的东西?”
柳玉娘拿过发簪仔细审视:“这可是纯黄金打造的东西,一般平民百姓可戴不起。”
展云愤愤道:“包大人,抓凶手的事就交给我了,管它枳还是橘,如此心狠手辣,可别落在我展云的手里。”
公孙策又道:“看这情景,应该只是一人所为,此人应该武艺高强。”
包拯道:“展云,稍安勿躁,当务之急还是先锁定嫌疑人才是。
又道“展护卫明察暗访一下,最近京城可有什么江湖高手。”
展昭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