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内,公孙策给余翠儿针灸。包拯问道:“公孙先生,这位姑娘伤势如何?”
公孙策把手里的针具给一旁的王朝道:“大人,学生给这位姑娘把脉,针灸,她并无大碍,就是劳累过度,饥饿过度,大概明日就能醒过来。”
包拯点点头,转身问展昭:“展护卫,你们是在何地发现的这位姑娘?”
展昭回答:“一个时辰之前,倾盆大雨,我与王朝马汉在巡夜,然后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喊救命,就是从城门外传来,属下等人赶过去之时,就看到这位姑娘被三个黑衣人追杀,这位姑娘跪在城门外哭喊。辛亏属下及时赶到。”
公孙策疑惑:“这么柔弱的姑娘怎么会惹上武艺高强的黑衣人追杀?也不知是何来历。”
包拯却是满脸愤怒,重重拍了桌子道:“不管是何方人,竟然敢在开封城天子脚下对一个弱女子行凶企图杀害,这事…本府是管定了!”又问:“那那几个黑衣人呢?”
展昭福身:“属下该死,当时顾着救这姑娘,让其中两人逃了。”
公孙策:“刚刚展护卫说有三个黑衣人,其中两人逃了,那其中一人呢?”
“本来已经抓到他了…可惜,他自尽了。属下该死!”
包拯罢罢手:“也不能怪展护卫,当时确实应该救人为上,那尸体呢?”
马汉回答:“回禀大人,已经命衙役搬回来了。”
包拯点点头,公孙策问包拯:“大人可是要去从尸体找线索?”
……………
翌日,余翠儿醒来,一把跪在包拯面前大哭:“民女恳请包大人做主!”
公孙策看了一眼包拯,包拯眼神示意,才扶起余翠儿:“姑娘如今身子弱,大人特许你起来说你冤情。”
余翠儿谢过后娓娓道来:“民女本是常州一个穷苦人家的女子,家上无父无母,从小与姐姐余梅儿相依为命,日子虽清苦,可是是平平淡淡也很知足,就在一个月前,我姐姐就要与她从小的青梅竹刘成刘大哥拜堂成亲,本来是大好喜事,可是,可是…”
说到这里,余翠儿悲从心来,又抽噎着哭起来。
包拯难得面色暖,安慰道:“翠儿,不必伤心,有何冤情尽管告诉本府,本府自会替你做主。”
余翠儿擦擦眼泪,继续说道:“可是…可是就在新婚前一晚,我姐姐就被人强行带走,可怜我那姐夫从小顾读书,手无缚鸡之力,阻止他们之际,却被那帮强盗乱刀砍死!”
在坐的众人纷纷震惊无比,这未免太残忍!包拯更是怒不可遏:“世间竟有如此无法无天之人,简直禽兽不如!那…余翠儿你为何不在常州衙门告状,却不远千里来到开封击鼓鸣冤?”
余翠儿哭道“因为民女所告之人只有包大人能将他绳之以法。”
包拯疑惑地看向公孙策,继而又盯着余翠儿问:“那人莫非是皇亲国戚不成?”
余翠儿重重磕头说道
“正是所谓皇亲国戚。”
包拯怒喝:“那人是谁?”
“正是常州六王府的郡马爷宋世明!”
包拯震惊之下便是愤怒:“大胆余翠儿,你竟敢状告当今郡马爷,你该当何罪?”
余翠儿愤愤然,直视包拯锋利的眸光:“是这所谓的当朝郡马强掳少女,挖心挖肺炼丹炼药,民女只是陈述冤情,敢问包大人,民女何罪之有?有罪的是那当朝郡马,常州六王爷的乘龙快婿,当朝康乐郡主的郡马爷——宋世明!”
挖心挖肺?炼丹炼药?众人真的被震惊到了,包拯又问:“余翠儿,你状告当朝郡马可有人证物证?”
余翠儿挺直身躯:“包大人,我就是人证,还有常州几十户失踪少女的父母也是人证,物证?他们权大势大心机极重又哪会轻易留下物证,只问包大人,我这个案子您接是不接,枉有青天之喻,让天下人耻笑!”
一旁的王朝怒道:“大胆!”
包拯拦住王朝,声如洪钟回答余翠儿:“本府接!不过余翠儿本府丑话说前,若你所言不假,本府定将那宋世明绳之以法,不负青天之喻,如若你所言是冤枉郡马爷,那本府也决不轻饶!”
余翠儿重重跪下“民女所言若有半字虚假,愿遭受天打雷劈!”
………
这时,展昭匆匆进来道:“大人,我在尸体身上发现了这个。”
几人聚拢在一起,是一面令牌却让公孙策和包拯震惊无比。
展昭道:“好像是朝廷的令牌,刻常州王府,莫非…”
包拯坐到书桌前,重重拍桌怒道:“明日本府便进宫面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