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一张纸条硬塞进她的手中。
“这是我下榻的饭店。我会在那儿待三天,来找我。”
“我不会去的!”那张纸条当场被揉成一团丢到某人的脚下。
“你会来!”
“你凭什么那么肯定?”
费子航又把纸笔重新拿出,欧阳晴将双手握紧放到身后,等着看他用什么方法让她“拿”那张纸条。
欧阳晴根本不需要“拿”,费子航用了最特别的方法让她无法当着他的面将纸条扔掉——他一手环住她的腰,并将她的双手锁在其后,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衣服钮扣,轻慢地探入她的内衣,那一张薄薄的纸就顺着她圆满的曲线服贴其内;他无礼的禄山之爪还刻意挑弄最为敏感的地方,直到它挺立绽放才移开。
“因为……因为你喜欢我!你回应、你逃走……就是因为你喜欢我?!”费子航的声音变得嗄哑,咬着牙克制自己的欲望。挑逗她,同时也是在折磨自己,他的心里并不好受。
“你……”欧阳晴只觉得脑中有狂风巨浪在冲击。
“承认你心里的感觉。”他的手轻戳着她的心窝,在她平复心情的时候将衣服扣好。
“Marcy,你在里面吗?Marcy?”Lrene的声音跟敲门声打醒了房内的两人。
欧阳晴生气地瞪了费子航一眼,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正要伸手将门打开,费子航反而将她拉回,趁火打劫地在她唇上轻啄一下,然后反客为主地打开门。
门一打开,Lrene就冲了进来,将欧阳晴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不等满脸狐疑的Lrene询问,她连忙开口解释。
“我刚刚扭到脚,所以我请这位先生扶我来这里,他现在要离开了。”
Lrene的表情表示她不相信事情这么单纯,扶着我家Marcy来休息室,会花这么长的时间?肯定是要对我家的Marcy图谋不轨。
Lrene正要找那人询问清楚,可抬头一看,便结巴了,“费,费……”
费子航看着Lrene,笑得如沐春风,“既然你来了,还请你好好照顾她,我先告辞了。”
转而望向欧阳晴。
我等你!
她从他的唇读到这无声的三个字。
许久,欧阳晴有点看不下去某人的花痴行为了,用手在某人眼前使劲挥了挥,“人都走了很久了,你还看到什么时候啊?”
“啊,走了?”Lrene一脸委屈,还没找他要签名呢。
重新回到位置上,费子航一脸的满足,同时也招来费婷婷疑惑的目光:上个厕所竟然高兴成这样?
夜越来越深,越来越沉,在某人微笑着入睡的时候,头等舱最后一排正进行着一笔交易。
“三个月!”
“我说六个月!”
“拿什么赌?”
“城南那块地!政府正在招标呢。”
“好呀,你小子在这里等着我呢!”成怀礼一手勾着荣析的脖子,恨恨道。
成怀礼和荣析的较量在某人的一声轻咳中落下了帷幕,荣析屁颠颠地找了官少尹旁边的位置坐下,“二哥,你认为呢?”
官少尹停下飞跃在键盘间的手,睨了荣析一眼,半晌吐出三个字:“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