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在赌博?”中年男人挑起粗粗的眉毛,有些凹陷并充满怀疑的双眼不信任地再次问跪在地上的人。
“是。本来是在院子里坐着,后来……似乎是那个女子提议的,然后三个人便进了屋子里。”
“然后呢?”男人有些急切地问。
跪在地上的人顿了一下,奇怪地说道:“还在赌。”
“……嗯?”男人似乎有些不悦。
在汾阳楼的三人,是龙偰来的人,他们应该知道此行的目的,竟就这样一点不慌不忙地赌博?第一天的时候,派人去把他们带到宫里来时,手底下的人也说了,三个人当中的那个女子很清楚地暗示希望尽快把事都办妥,这会儿……竟又不急了?
何意?
“其他人还在那里?”
“是。”
“他们在屋内的情况,能不能知道?”
“属下无能……里面,似乎他们暗中的确带了人来,一旦想再靠近,就有人从旁阻挠。”
“你们就不会把那暗中的人揪出来!”简直就是一群饭桶!他养他们是做什么的!
“……皇上饶命。”
“滚下去继续盯着,有任何风吹草动。随时汇报。”
“是。”人迅速退下,不敢多待。
室内再次恢复寂静,只剩下被称为皇上的中年男人一甩黄袍,坐到了铺着豹皮的大躺椅上。
躺椅旁边摆放着一张不大不小的桌子,上面只有一张质地上等的纸。龙偰来的密函。麒麓皇帝,麒朔睨了那密函一眼,眼中闪过急不可见的焦躁。
这东西,上面的字迹……还有那带着书信而来的三个人……既然来了,那便是有话想对他说,这不紧不慢地态度,又算什么?
好大的架子!
……
又睨了那密函一眼,上面的字迹……眼中闪过几不可见的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