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溺爱,这就是!
走到门边的白泽远身子抖了抖,可以想见自己不照办后的悲凉下场,默默流下一行宽面条泪,人跟兔子似的溜了出去。
白漪晨两三口吞下盘子里的煎蛋,放下手中空的玻璃杯,抽了张纸巾擦擦嘴,动作一气呵成,用时不足一分钟。
“我吃饱了,您慢慢吃。”
说着便拎着书包准备出门,想了想又回到桌边,拿了两个花卷,一个水煮蛋,对着一脸疑惑的白母,面部有些郝然道:“留着课间饿了吃。”
白母回过神,端起桌上的餐点盘就要往白漪晨口袋倒,嘴里不断念叨着――多带点,多带点,省得饿。
白漪晨落荒而逃。
滴,滴滴。
一辆蓝色的法拉利停到了面前,驾驶座上的白泽远撑着方向盘,摁响了喇叭,有种不耐烦的味道。
“上车。”
白漪晨矮身坐进了副驾驶座,“哒”得系好安全带,将手中提着的餐点扔给白泽远,便闭着眼养神。
“算你有良心。”白泽远一把接过,性能优良的法拉利跑车,在他话音刚落时,便轰得一声冲了出去。
白泽远单手控制着方向盘,眼睛平视前方,另一只手却在上演着徒手剥蛋的把戏:“不罔我冒着迟到的风险载你一回。”
说起迟到,白泽远的脸漆黑一片,“白漪晨,你上辈子是不是猪?居然睡到那个点才起?你知不知道我们从家赶到学校就只剩10分钟了!”
白漪晨睁眼,歪着脑袋看白泽远:“那是你昨晚的报酬。”想了想,点头赞道,“服务不错,我很喜欢。”
指的便是昨夜白漪晨压着白泽远,硬是让白三哥当了一晚上的人型抱枕。
“咳!”白泽远差点让手中的水煮蛋噎死,手中的方向盘刷得滑了出去,前轮胎在地面抓出一片黑色的轮胎印,险些开出了车道。
还好及时打方向盘转了回来。
白漪晨这话石破天惊,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直叫人想入非非。
昨晚……
白泽远忍不住泪流满面,心里还是那个念头——
白漪晨,你喵的上辈子是不是猪!不然,怎么那么大的蛮力?!
想到自己昨夜如同一朵无力娇花任由蹂躏时,只想道一声这不科学!
“三哥,你不认真开车,不如放着我来。”白漪晨睁起一只眼漫不经心道。
“……”
“混丫头,你放开我老婆!”白泽远怒喝,同时脑海里一个念头不断盘旋——
白漪晨是猪!他喵的就是一头猪,一头拱了他水灵老婆的猪!
那辆红色法拉利的惨状让他心痛,看看,他老婆让糟蹋成什么样了!
圣落学院门口,人声鼎沸。
几百人堵在门口,让足够三辆车通过的校门堵了个严实。
那些本应该在教室晨读的学长学姐,聚在了一起,脸上全是看热闹的表情。
在华夏,永远不缺少热闹,永远不缺少看热闹的群众,热情无处不在,抱着一颗玩笑的心,笑看他人的喜怒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