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位当事者的回忆:
事情发生在1985年,当时,我们全家住在哈巴罗夫斯克郊区的别墅里。天黑前,我已躺在沙发上,突然发现在一个小白窗帘上出现一张脸,最初不清晰,后来才看清,这是一个站在岸上等船人的面孔。
从那以后,我便开始遭受一种迷惑不解(迷惑不解:辨不清是非,摸不着头脑。的折磨和痛苦)。最初我能看住宅的墙壁上有各种各样的脸:猫脸、狗脸直至南方男人的脸。开始出现的是一个光带,然后又出现一个小光点,最后变成一个一个的脸。
我不知怎么,在一张小纸条上给“他们”写了一封信,请求“他们”停止这一切,让我安宁一下,可是清晨我看见墙上出现一个小圆圈,里面写道“不,我们不能让你安宁。”
假如我克制自己尽量不去理睬这些现象,“他们”就开始用折磨的手段刺痛我——有时手指痛,有时肩痛,还有时眼睛痛。为了摆脱这些折磨,我决定搬到圣彼得堡的儿子家住段时间。可是一到那里,“他们”还是不让我安宁。
后来我回到家里,就去精神病医生那儿诊治,医生让我住院观察,3周后医生因查无异常又让我出院。说实在的,后来医师还对我连续观察了好几年,又开了许多药让我吃,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然而这些莫名其妙(莫名其妙:没有人能明白它的奥妙和道理)。的“人”还一直坚持让我同“他们”见面,我写信告诉“他们”,我不想同“他们”接触,我是个老太婆,由于“他们”的缘故我才大量服用各种药物。后来“他们”命令我:“不要吃药!”我就不再服药了。
从那以后,我们之间的各处沉默无声的对话就一直这样勉强的维持着。
后来,我患了颈骨软骨病,久治不愈。于是,我又给“他们”写信,请求“他们”帮我治疗一下。两天后,大约6点钟,我身上出现打针的感觉,然后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一下,好象有一股电流从身上通过,噢!原来这是病患在我身上移动。
后来,我丈夫患了重病,他得的是肾癌和脑癌。医生说:“他最多能维持3周,病情恶化很快”。于是,我又写了张纸条求助于“他们”。天亮前,我好象被推醒,我看着天花板,发现上面出现一个俄罗斯小伙子的身影,他身穿一件海魂衫,嘴里叼着香烟,手里拿着缆绳,身边站着一个戴着眼镜和黑礼帽的小侏儒(侏儒(zhūrú):身材异常矮小的人)。
从那以后,我一直守护在丈夫的床前。每天早晨,只要我不睁眼睛,就能看见一个身穿白长衫,戴着黑墨镜的人出现在面前。只要一睁开眼睛一切都消失了。我从心里祈祷请这个人帮我,把丈夫从病魔中解脱出来。后来他的病加重了。
在我丈夫临终的那一天,清晨我醒来,只要不睁眼睛,就能看见面前站着一个医生。我用心灵问他:“我丈夫能康复吗?”他摇了摇头说:“已经不行了!”清晨6时,丈夫死了。
我想:这次“他们”可能再也不会纠缠我了,但事实上一切照旧。
我经常接受专家们的观察和研究,每天早6点有人给我打针,只要我闭上眼睛躺着,面前就会出现一些人的面孔——漂亮的男女青年的面孔,或出现大自然,楼房和城镇。只要醒来最后一幕情景外,其他一切都会忘掉。
我一离开家门,头脑中的生物电流就会发生脉动。我明白,这是“他们”在寻找我,我很害怕,后来却能安慰和控制住自己,尽管我能做到这一点,却是很难的。
在我们哈巴罗夫斯克有一个不明飞行物研究会,我来到这里,向他们倾述了发生的一切,遗憾的是,从他们那里没得到任何令人慰藉(慰藉(wèijiè):满足高兴)的答复。于是我又来到婆婆家附近的一座教堂,教堂对我施用了巫术,我又在教堂的墙上看见一张微笑着的脸。
总之,任何人对我的帮助都于事无补,究竟是什么东西在困扰着我?始终没搞清楚,后来还常在我家的一个小厨柜的门上,看见一个男人的脸,于是我给他写信。一到晚上,他的那张脸看得特别清楚。我望着天空,那里可以看到发光的脸或光圈。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现象。我真想安静下来。
我已不年轻了,早就离休了,我不知道我应该为“他们”做些什么。一到清晨我就处于这种虚弱、病痛状态,浑身极度紧张。这种状态已持续好多年,我疲惫不堪,常觉得需要保重自己,我连一步也不能自由迈动。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你们想想看,我处于一种不正常的悲观失望的困境,但我坚信,我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我并未丧失信心,更不惧怕什么。可是,我总是由于高度紧张而十分疲倦(疲倦:疲劳),而且在期待着什么。
我再也不能同“他们”交往了,但是“他们”仍旧不让我安宁。最令人气恼的是,无论是我的亲属,还是朋友和熟人都不相信我,因为他们没有看到我所看到的一切。我恳切盼望有人站出来向我解释我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