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我对这件事记忆这么深刻,可不是因为张婷当时那摸样打动了我,或者她破了我的处女摸,当然我也没有****这种东西所以只是处女摸。深刻也的是我要过半个学期没有手机的日子。
至于那首歌第二天张婷真的下了,她也愿意花费三分之一的流量下这首歌说明对于她来说这首歌真的很好听,于是有的没的,张婷就给我放这首《你对于我,我对于你》。
的亏我也喜欢这首歌,不然的话真的是一种煎熬,于是听着韩语,虽然和汉语只差俩个声调但完全听不懂,不过这无妨我和张婷对这首歌的喜爱。随后就变成了她的来电铃声,说实话我也想把这首歌变成我的手机铃声,但前提是我的把我的手机要回来,而这个可能性我想没什么好说的,但凡有过跟老师要过手机的经历都知道这几乎和中彩票是一个概率。
摸摸裤兜,现在的我裤兜里已经是摩托罗拉了,侧拉大屏加3G,WiFI傍身再不用因为10MB的事情和人争论半天,理所应当的我手机里依旧躺着那首《我对于你,你对于我》。只不过现在只有随机播放的时候跳到这首歌才会听一听。
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张婷的呢?具体的时间已经记不清,只是记得是一个晚上,当时已经大二,张婷已经不是我的同桌,也不再是我的同学,虽然同样的选择了理科但是重新分班,都是新的面孔,而她分在了我的邻班。
文青就要有文青的样子,放学出了班门先抬头看看月亮,估计是月初,月亮弯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那把枪你买没?真的不错,不飘,可以的。”
“没,最近打DOTA,没顾上玩火线。”
身后俩位同学在议论,的确那还是火线与DOTA制霸的时代。这个时候张婷也走到了她们班门口探出半个身子对着里边喊:“快点,回宿舍有事呢!”
当时并不知道她是在和谁说话,后来才知道是和她的好闺蜜一个外号叫做“黑驴”姑娘说话。当然日后和这位黑驴也有过交集,毕竟要打到敌人内部,就要买通她这样的人,她是个很可爱的姑娘,不过这和我并无任何的关系。
张婷呼唤黑驴的时候也是我把目光转移到张婷的时候,等张婷呼唤完黑驴,目光一扫也就到了我的身上,毕竟老同学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只见她对我一笑,嘴角微微上扬,然后眼睛弯弯的,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刚刚的弯月用什么形容,就用张婷的眼睛,再没有什么能够比此时张婷的眼睛还像是天上的那弯明月。
以前她抓了我的胳膊,我曾感觉到生物电,电力微小,电力用于我铤而走险拿着手机跟她一起听歌。这次还没摸到,我就被电的一塌糊涂。
我的思绪就如同是宇宙大爆炸的时刻一样,最开始一个点,随即一条线,几条线,一张网,无限延伸。
为什么电力可以通过无线传输。
可以无线传输为什么人类还要用电线杆,一年撞死多少人啊。
为什么可以有这样漂亮的眼睛。
为什么以前那么长时间同桌我都没有发现。
真的就是十万个为什么瞬间爆发,我的脑袋随即当机。
我只知道我喜欢上了这个女孩。
“回家去?”张婷笑着问我道。
“现在不回家还能干嘛?你回宿舍?”事实上我知道她住校,但是我还是要问,在之前对她真的是没有这样明知故问的情况。
“那我不回宿舍,还能去哪啊?”张婷问道。
“跟我回家呗!”
“去你丫的啊”
说着就是一脚,冲着我的屁股就来了,我赶忙跑下楼去,只是回头笑笑,不知道是真的怕那一脚踢疼我,还是想要尽快的逃离这恐怖的电厂。
我喜欢上一个人就是这样子,突然之间莫名其妙的就喜欢上了一个人。自然张婷不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早在她之前我就喜欢过几个女孩,但是今夜只能对不起那些妹子了,顺位的往后调一调。
我从未问过别的男人他们是怎么喜欢上一个妹子的,因为我感觉我问一个男人这样的问题真的很恶心,毕竟我是一个直男,无论身体还是精神意识都很直。
对于女生这个问题我问过很多次,而且很多次都是问张婷的,她告诉我慢慢的就会喜欢上了。我很认可她说的喜欢“上”了,可是为什么要慢慢的啊?这我真的就不知道了。
哎,喜欢上一个人是如此的草率只是花了短短的几秒,可是此时的我站在阳台踩着被子还承受着当时那几秒所带来的后遗症。
我的眼镜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它让我看清楚张婷正在说话,可惜我却听不到她的声音,只是听到了随后的笑声。
“这俩天看你不怎么说话,原来是个闷骚人儿啊!”站在我旁边同样在踩被子的虚弱男曹继党说道。
“明骚不是骚,梦骚长大包。“富强附和道。随即就是一阵笑声也算是拉近了新舍友之间的距离。
曹继党笑着笑着电话就来了,“你帮我踩踩,我去接个电话。”说着向我指指手机。
“好的!”我心想你还真是相信我的脚啊,虽然我的身住东胜,但是我的脚家乡可是香港。无所谓了,你都不嫌弃,我也不介意帮你上上味儿。
“嗨,宝贝儿。”曹继党边说边走出了宿舍。
宝贝儿,真的是很好的一个词儿,我对于张婷的高中记忆,主要就是三件事,看电影被没收手机,然后就是被电的体无完肤,而最后一件……
想着我又看向张婷宿舍,难道又要再来一次吗?
那已经是高二下半学期了,我被电之后反应周期很长,先是出现回忆并发症,随后是未来畅想症,“宝贝儿”一词在我未来畅想症发作的时候经常出现。
我知道是时候走出第一步了,这一步让我想到了阿姆斯特丹登上月球第一步的时候,我知道我的这一步对于我来说,不比他的那一步对于全人类来的差。
可是要有一个计划,苦无经验,又不好意思告诉别人,一个情窦初开稍晚的闷骚男陷入了进退俩难的地步。以至于任何时候都在想这个问题。
于是在晚上躺在床上听着音乐,随机到一首歌的时候我知道了我该肿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