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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明白

朱猿十出石洞直向南奔去,不一会到了陈如所说的竹林,大口喘气心头噗噗这个心脏就要跳了出来,时不时的回头看陈如追过来没有,他还是感到害怕,一路跑来不少摔,尽管如此,手里还是死死的捏着那块圆石,生怕丢失。

缓过气来,见四周竹乱如麻,路牌魏竖着各处,小道七横八纵,分不清那道才是下山的路,找半天才找着下山的路牌。下山路上,朱猿十一直在想着其他人见着自己使着巫术,会不会吓一跳,或者我说青秀山里有巫师教我巫术他们就会相信,不会再有人认为这只是个传说,这个传说已经被我证实。

山间小道石峦起伏,正如朱猿十此时的内心,他还在想着自己会不会收到别人的推崇,让自己成为消灭巫师的先驱者,受到择紫国国王的青睐,赐自己个一官半职当当,好来让那些看不起我写诗的人,骂我诗丑的家伙知道什么叫厉害,骂我一句就让吞一口墨,哈哈,不,吞两口墨。

想到这里,朱猿十笑得十分傻气,仿佛得意得志,欢快不已。不知不觉,天色蒙黑,他到了山下,山下小店颇多,寻思一会,随意进了家酒店。

进到店内,极力咳了两嗓子让人注意,不过没人搭理他。

又咳了两声,也只是有几人望了他下。

朱猿十发怒道:“我在山里发现了巫师!”’朱猿十嗓子本不大,“巫师”这两个字可让在坐的人立起寒毛,听到这话,店里乱开起来,有人草草结账走了出去,有些见势趁机不付酒水钱,走出去后舒口气说“不用付钱真好”之类的话。

朱猿十见位而坐,道:“我上山见着巫师了!”这么直白的说,众人那会信这话,反而骂他两句傻子,又突然笑来,笑声郎朗让酒店显得不是那么严肃。

朱猿十莫名其妙,嘿嘿笑着,自信对着众人伸出右手,道:“看看我手上的是什么?”众人瞄了一眼,有人嘘道:“就块破石头,有什么好看?还不够你破裤子露羞好笑。”

朱猿十低头一看,裤子不知及时被划了个破口,让的露腿露羞,当即把裂口扯聚起来,拧打成个结,看起来左边紧右边松。

又举起圆石道:“看我手中的石头,看见了吧?我刚说在上山遇到巫师,吓跑了些怕事鬼,在坐的定是不怕不信巫术了,好事。”

“好事?巫术能有什么好事?”众人听见朱猿十把巫术说成好,个个心头燃起气来。

“我之前在山上误打误撞进了一个石洞,里面旧旧丑丑,居然有人住,我问那个人知不知道这山里传出巫术之闻,开始他还不承认,不过我拿了他一本巫书问他那个巫师也就认了。这时我又不信了,让他证明他是巫师,好家伙,他把这块石头变成一只狼蛛!”听到这里,在这个物质为主要思想,普通再也不能在普通的世界,把石头变成狼蛛这种事是完全不可能的,除非真的如朱猿十所说,是在这片大地中唯一一种超自然能力“巫术”造成,就可以很好的解释了。众人在底下躁动不已,几个几个的在说着什么,巫术不是早就消失了么,怎么还有巫术的存在各种各话说在其中。

朱猿十看着圆石道:“就是这块,那巫师就是变得这块石头。”他想证明巫术,说着罢,立马合上右手掌,心里默想狼蛛形状。

店内众人竖起脖子你望我望的看着,心里还满是疑惑,想着真的能变得什么东西出来?

朱猿十缓缓张开右手,一直狼蛛呈现于众人眼前,吓得他们眼睛瞪得直起来,慢慢的,开始有些躁动,觉得不可思议,有的私底下在说着一些话,朱猿十听不清,又有些人出去了。

剩下的人无一个说的出话,他们被这种陈如所说的“把戏”震撼住,这种在巫师眼中不起眼的戏法却在普通人眼里是无法接受的。每个人用着不同的神情注视着朱猿十手上的狼蛛。有胆大的向靠近来细看,胆小的一直在后面畏缩问着真假,真的假的?

朱猿十见状,心头大悦,又想着之后被推崇的情形,不禁大笑。

“笑什么?”有人问道。

“你们都没见过变蜘蛛?你们不会没见过吧?”朱猿十轻蔑的说道。

“你这不是变戏法吧?戏法还能把人变没呢。”有人回答道。

朱猿十把石头扔一边,拿起桌上一只小茶杯,握着,心里默念某物之形,此时,手腕冒出几点黑点,黑点渐渐扩大,向手掌扩去。朱猿十见得不对劲,要松开手,可是无论如何都打不开,黑点慢慢变大,看得出黑中带些淡淡紫色,虽无什么异常感觉,但是朱猿十开始有点慌,抬眼看四周都是死盯着自己的右手,即使能打开扔了茶杯,他也不会这么做,免得受到什么冷嘲。众人却不慌不急,稳稳的看着朱猿十紧握的右手,似乎在等待什么结果。

这时有位薄布青衣男子道:“黑气要完全把他的手给覆盖了,这怎么一回事?打开手看看。”

朱猿十额头冒汗,见这位青衣男子散发柔顺披肩,双目刹刹有神。本想说自己无法挣开手的时候,握着的拳头已经变得黑紫,一股温和的热量在拳头上散开,黑紫色的表面燃起火来,照的酒店似乎明亮了些。

青衣男子盯着火焰,不禁“哇”了一声,道:“第一次来青秀山就看见这种事情,真是没白来。”火焰在青衣男子的双眸中熊熊燃烧,手开始有点发抖,身后早已被背脊的冷汗浸透。焰又慢慢变小至熄灭,周围的其他人也只是在盯着火焰,没有一个人感觉到惊讶。

火焰完全熄灭,朱猿十手上黑紫气随着火焰的熄灭也同时消失了,这个过程,没有任何疼痛烧伤,甚至可以说,朱猿十他没有任何一丝感觉,除了心里有些发毛。

“快打开看看,快打开,打开啊。”这时店里的众人急迫的叫嚷道。

朱猿十打开双手,一条红金蜈蚣卷着身体侧在他的手心,慌得朱猿十想再一捏变回茶杯,但见蜈蚣一动不动,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托着蜈蚣靠近众人展示,说道:“还不行?这是不是茶杯变的?还有没有茶杯样子?”

青衣男子道:“莫非世间真有巫术?”望四周,见其余人一言不发,你只你看我我看是,眼神似乎在商量什么。

突然,门口外边有吼到,“哪个家伙使了巫术?”店内所有人望向门外,一个糙粗大汉正对门站,身后还有许多人手里拿着稻草叉,锄头,榔头,火把和各式用具高高举起,这一声吼的朱猿十手心的蜈蚣松直起从他的身子趴下溜去。朱猿十回过神,一看右手,见蜈蚣不见,在桌上拿了只茶杯走出去。想着刚才明明不是要造蜈蚣的,是青蛙,怎么回事,不过能变出来就好,他们就不会怀疑是假的了。

出了门,对着大汉道:“没错,就是我使的巫术。”

大汉道:“我还没问你就说是你使的,变一个我看看!”语气显得逼人。

朱猿十不说话,把茶杯变了成蜈蚣给大汉看,这次,他想的又不是蜈蚣,茶杯却又变成蜈蚣。

“好好,又开了次眼界。”大汉向旁边人拿个铁铲子,走向朱猿十,人群逐渐聚拢起来,店内外的人都向朱猿十走近,形成一个圈子,围住了他。

“这怎么回事?”朱猿十想起了,巫术可是让所有人都感到恐惧的的东西,自己却肆意的在人们中得意的展示,好像想要让他们知道自己会巫术一样,让自己跟他们不一样,这种想法如何来的?

朱猿十想不通,自己在山上发现了巫师又学会了巫法来证明那个传说巫术确实是存在的,提气喊道:“巫师就在山上一个石洞中!真的!是真的!”

不料那大汉道:“你已经是第三个这么说的人了,也都是在青秀山上遇见巫师,还有胆子跑回来展示巫术,前两个都被囚禁起来了,我看你也不会意外。”那大汉重重骂道,前两次我们都上山寻那石洞,整座山都翻遍了,又找不见像你所说有什么人住的鬼石洞。

人群之间有身影靠近大汉,大汉随手吧铁铲扔给了那身影,道:“拿好。”

朱猿十望着大汉身后的黑影,非常的熟悉,脸虽看不清,但那背腰弯黑影的确是看得清清楚楚,失声大叫道:“巫师!!!在你后面!!!!”

“什么巫不巫的,拿着铁铲没听见么?”回头对着黑影吼道。

大汉没太注意黑影,起初还以为是其他人走近,但是感觉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自己,一声不发,表情惊悚,大汉心中发起毛来,眼前的朱猿十的表情十分得意,觉得自己赢了什么打赌一般,说不出的愉快。

黑影绕到大汉面前,对大汉道:“看来我就是你们一直寻的人了,也就是所谓的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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