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悠悠亲眼看着自己爷爷的头被砍下,恐惧的画面让她的眼神也变得呆滞,但一种悲痛在她心中流窜着,“你为什么要杀我爷爷!为什么要砍他的头?”锦悠悠哭着道:钟钦并没有说话,钟钦心里想着用不了多久你的头也要落地。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你想干什么?”锦悠悠才发现自己被钟钦带到一个房间内,仔细一看原来是鲁峰的宾房,锦悠悠心里变得更加恐惧。
钟钦嘴角微翘,表情甚是诡异冷冷道:“这可是一间卧室,你说我们孤男寡女该干嘛呢?”
锦悠悠急叫道:“你想对我怎么样,我是不会从你的,你不仅是杀人狂魔你还是色魔!”说完锦悠悠双手自然地紧紧护住自己的衣裳深怕被钟钦扒了,而钟钦的笑容开始更加诡异,“你在水里下那种卑鄙的毒药,你还有脸叫我色魔?你就从了我吧?”
“什么那种卑鄙的毒药?我在水里下的是阴阳散,中毒了只是会阴阳颠倒而已?毒性一过就好了啊!”锦悠悠的语气十分天真,钟钦听着有点不舍对她痛下杀手。
“什么阴阳散?什么阴阳颠倒?明明就是一种*毒,你就是一位**!你还是自觉点吧!”钟钦的表情依然保留着原有的诡异,
“阴阳颠倒是爷爷告诉我的,阴阳散是我从爷爷房间里偷来。我不喜欢你们火龙族人,所以就想让你们尝尝阴阳颠倒的味道,我从来都没有那个过,怎么会是**呢?”锦悠悠解释着,钟钦似乎明白了,钟钦仍然诡异地笑着“既然被你爷爷骗了,那你爷爷我杀地没错吧?”
“啊!我爷爷的头就这样被你砍了,你是恶魔,火龙族人都是恶魔!”说着锦悠悠突然放声哭了起来。
“我不是火龙族人!那什么阴阳散害得我好苦,我、、、”钟钦说不下去了,钟钦看着桌上的水笑道:“别哭了,人都已经死了别太伤心了,先喝口水吧!”钟钦似乎在安慰着锦悠悠,说完弄了杯水递给了锦悠悠。
锦悠悠似乎有些奇怪,哭泣的声音停顿了一刻,她接过水后又放声哭了起来,她的哭声让钟钦不忍杀她,可钟钦报复的心里始终没有动摇,因为锦悠悠手中那杯水是下过“阴阳散”的。哭泣似乎有些让人容易口干,锦悠悠不一会儿就把那杯水全部喝进肚子,钟钦用一种得意的眼神看着她,而这时的锦悠悠毒性还未发作,她还以为钟钦对自己并没有恶意。
突然一中燥热袭心而来,内心从未有过的欲望开始放浪,那种难耐的**燃烧着她稚嫩的**,她开始大叫,她开始呻吟,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她的内心已被一种欲望所支配。钟钦更是得意的看着她,钟钦对于她现在的痛苦并没有起丝毫同情,钟钦眼中除了报复就是仇恨,锦悠悠现在已经脱去她自己的衣裳,一个完美的身材显露无余,这时的锦悠悠已经意识到只有眼前的钟钦才能让自己解脱这种被欲望的束缚,锦悠悠已经把他爷爷被杀之事抛在脑后了,因为她现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你帮帮我吧!求你了,我难受,你让我舒服点好吗?大哥哥求求你了!”锦悠悠用自己的肉体在钟钦身边边摩擦着边乞求着,她试图也想激起钟钦的欲望,她需要钟钦的配合,当然钟钦也是男人,他怎么可能对于面前这位全身**,肌肤雪白,有摸有样的小美人无动于踪呢?即使内心有着千万的欲望钟钦最终还是强忍了下来,无论锦悠悠在他身边如何摩擦,无论锦悠悠怎么呻吟,钟钦只当是没看见。
锦悠悠现在已经是极度兴奋的状态,如果没有人去浇灭她心中的**,那么她就会兴奋至死,钟钦看着痛苦的锦悠悠心想,“这女孩,虽然很好看,但她却让我失去童子之身,这也是她自找的。”钟钦正准备离开时,又突然想到,“我如果就这样走了,有人来救她怎么办,就这样让她死了的确有些可惜,以其让她痛快的死去,还不如让她痛苦的活着。”想着想着钟钦再也不能忍受那种男性的欲望了,他想着,“自己已经不是童子之身了,多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呢?何况这小女子如果知道被杀了自己亲爷爷的仇人夺去处子之身,她肯定会很痛苦。”钟钦想着想着,已经把锦悠悠抱到了床上,锦悠悠及其渴望的喘息声,让钟钦感觉有点好笑,钟钦不知道自己中“阴阳散”毒时也是这般的喘息,第二次的钟钦已经熟练多了。
锦悠悠痛苦而又快乐的呻吟在回荡着,即使她涌出的处女血有些可布,钟钦还是毫不怜惜的来回挪动着身子,钟钦拥抱着一位不认识而又对她充满仇恨的美女又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钟钦还是来回挪动着身子,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越快越快,在他一声怒吼过后钟钦停止了挪动身躯,就在这一刻一股暖流涌入了锦悠悠体内,锦悠悠在痛苦后的极度舒适中晕厥了过去,这时也不知道是何时间,钟钦只觉全身是劲,即使是做完一场貌似激烈运动的游戏,钟钦把**的锦悠悠摆放在床上,钟钦心想,她已经受到惩罚了,钟钦一个空间移动消失在了鲁峰的宾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