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李凌的爹仍旧闭上眼睛,喝着茶问着已经诊断完回到座位上面的晋陵。
“哈哈哈,不怎么样。”晋陵大口的喝了一口茶微笑的说。
“那雷澈没事咯。”李凌兴奋的叫到。
“不,很有事。”晋陵微笑的看着我说:“我有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傻瓜了。”
我看着他,只觉得头顶上面一只乌鸦飞过。
“你说你,你可以把那个卵给打掉,扔掉,就算是吃也要煮熟了才吃,你就直接这样生吞进去,你不怕拉肚子啊。”那个时候都是生死关头了,谁会想这么多,还想着红烧还是清蒸类。
“。。。。。。拉不出来。”
“所以啊。拉不出来才糟糕。”
“有多糟糕。”李凌的爹放下了手中的茶碗,冷静的问。
“很糟糕。”晋陵大叔也是一改往常严肃的说。
“孩子。”晋陵大叔转过头来,严肃的对着站在面前的李凌和我说。“你吞下去的不是一般的虫卵,是一个蛊虫,最严重的是,你吞下去的不是一般的蛊虫,而是一个叫做情草虫的蛊虫。”
“情草虫蛊。”我和李凌疑惑的一起问道,我转头,看着李凌,我不知道是正常的,但是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呢?唉,真是太不应该了。
“那情草虫蛊是什么样子的蛊虫?”李凌疑惑的问道。
“说不清楚,能够知道它是什么样的虫的人,只有三个人,但是都不是最清楚的,最清楚的,我想就只有云南那边的人了。”
“云南,你是说云南的人?”
“那也就是说,我们看到的那些图腾是云南的了?”我想起了那个祭坛的那些图案问道。
“没错,应该是。因为我知道会操控这个蛊虫的人只有云南那里的人。”晋陵大叔严肃的说。
“但是,没有想到,他们会把祭坛移到车前镇,我还以为车前镇是个很安全的小乡村呢。”晋陵大叔摸了摸下巴说。
“他们是有原因的,而且这个原因很重要,因为只有重要的原因才能够请得动那些长老。”李凌的爹,鼎言大叔突然开口。
“长老?不会吧,难道他们里面发生了什么大事吗?不然那个老巫婆才不会派人出来,难不成那个老巫婆死掉了吧。”晋陵大叔惊讶的说。
“不知道。”
“爹,你们在说什么?不是说雷澈的伤势吗?”
“凌儿,你跟我进来,我有东西要给你。”李凌的爹,鼎言大叔,突然站了起来,转身,对李凌说道,他转过了身子,所以我不知道他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我知道一定是很严肃的,因为他的语气已经透露出那样的味道。
是很重要的事情吗?虽然这个时候的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问而这些事情到底都代表着什么,但是我想我知道,现在的我已经踏上了一条很艰难,很坎坷的路了。
“诶,你真的要这么做吗?”晋陵大叔突然拉住了李凌的爹的手臂,沉声问道。
“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不是吗?”李凌的爹没有转身,只是用了很轻的语气,仿佛这件事情是个很容易的选择一样,但其实我和李凌都知道,答案不是那么简单。
李凌皱着了眉头,跟在了自己爹的后面,走到了更里面的房间。
屋子里面,现在,就只剩下了我,还有被唤作晋陵的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