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震南只吩咐道:“看好凶手,不许她外逃,记得好好审问。”
“宇文傲然,你站住!”
东方闻樱突然大声道,她不能容忍自已一而再而三被人冤枉。
“大胆,敢直呼皇上的名讳!”
一个侍卫官立刻抽出刀来要对东方闻樱不利,但宇文傲然只一个眼神,浑身戾气暴涨,就是那战气的威力,都让那侍卫官手上的刀莫名其妙掉落在地上。
宇文傲然此时一身杏黄色龙袍,怀中抱着君无聊,她胸前的血渍已经浸染了他的皇袍,但他没有让其他人有机会伤害东方闻樱,而是在制止了那侍卫官的抽刀后,冲其他人吼道:“在朕回来之前,谁也不许动她,听到没?”
所有人都跪了下来,大声道:“皇上息怒!恭送皇上!“
宇文傲然见所有人跪了一地,唯有东方闻樱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中有说不出的复杂意味。
宇文傲然不再耽误,抱着受伤的君无聊迅速离去,邢震南紧随其后。
东方闻樱只觉得疲累,在所有人离开后,她高傲的头才慢慢低下来,整个人半趴在地,像是经历了最艰难的一段时光一般。
这个君无聊,实在是太狠,太恶毒,她这是最存心要拿自已的命来换取东方闻樱和宇文傲然的分离。
现在一切决定权就在宇文傲然手上,如果他选择相信,她就有一线希望,如果他选择君无聊,她将没有获得自由的机会。
为什么每一次都让她这么被动为难呢?
她在想,自已来到皇宫发生这一切事情,究竟是值还是值。
秀水阁内,宇文傲然亲自将君无聊抱上床,大声唤着传太医来。
然后他便坐在床边守着君无聊,抓住她一只手,想给予她一些温暖。
“无聊,你还好吗?别睡,千万别睡,好吗?“
宇文傲然一双深邃漂亮的眸中尽是担忧,只希望君无聊不会有事。
君无聊躺在那里,可以被宇文傲然如此对待,她觉得自已挨那一刀是值得的。
为了让这一场苦肉计更加逼真,她还不得不强忍着痛把话说出来:“皇……上,我本来好心……劝她改过……可她却……对我……“
“好,你别说了,朕会替你作主的,如果真的是她对你动手,朕绝不会原谅她。“
不知道为什么,宇文傲然就是不敢相信,东方闻樱真的会对君无聊动手。
尤其是她在最后大声呼喊他的名字时,他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
那种呼喊让他感觉他们早已认识了好久,她曾无数次那样叫过她的名字。
她带着喜,怒,哀,乐的情绪叫着他的名字,他更能感受她的喜,怒,哀,乐。
但是一看到救了自已的君无聊被她用匕首刺成重伤,宇文傲然又不得不怨怪她。
为什么不能忍一忍,即使君无聊说了她什么,为什么都不能忍一忍?
宇文傲然感觉失望和痛心。
就在他守在君无聊的床边时,白发苍苍,已年近六十的太医匆匆走了进来,并且颤颤巍巍要给宇文傲然行礼,嘴里道:“臣千秋明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