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衾就这么被北辰央拉着进了合欢殿,没有脸红,也没有把自己的手从她手了抽出来,一点反应都没有。
白衾一直呆滞着,直到一道威严的声音刺透他的耳朵,他才回过身来。
“哦呵呵,央儿来了!”
“瞧皇姐说的,臣妹怎会不来。”北辰央没有松开白衾的手,反倒越拽越紧,她发现,这男人的手给自己的触感,让自己那么舍不得放开,“明日便是父后的生辰了,这不是臣妹带着臣妹的王妃来给皇姐请安了。”
被北辰央这么一说,白衾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来到了合欢殿,刚才那个威严的声音便是这北辰国的女皇的声音。
将手从北辰央的手里抽出来,对着女皇微微行礼:“臣郎给皇上请安。”
白衾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卑不吭,没有别的男人在女皇面前的那种谄媚的样子,看他静静的站在那里,风姿卓越,一点都不输给自己后。庭中的那些男人。
女皇挑了挑眉,将身为王者的风范散发的淋漓尽致,声音却带着一丝温柔:“妹夫不必多礼,既然是央儿的妃子,那便随了央儿唤朕为皇姐吧。”
“臣郎不敢逾越。”白衾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双眸却不带一丝胆怯的看向坐在龙位上的女皇,“王爷是王爷,臣郎怎么敢同王爷相比呢。”
白衾抬眸,便碰上了女皇同样在打量自己的眼神,白衾微微一怔,却也偶收回自己的目光。
这女皇果然不愧是北辰央同父所出,举手投足之间都有极为相似的地方,但是白衾明显的感觉到,这二人的气场不同。
同样的冷,可一个是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中的疏离与霸气,另一个则是有着可以让人瞬间坠入冰窟的冰山之寒。
白衾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北辰央,又望向龙位之上的那抹明黄的身影,二者虽说容貌相似,但是仔细一点不难看出来,这女皇的身上更带着一点男子的妩,媚,少了一丝女子应有的英气。
女皇看着打量自己的白衾,双眸更添了几分深邃,抚了抚额,又看向北辰央轻笑道:“央儿,你瞧,有这么一位知书达理,风姿卓越的美人做你的王妃,还有日夜美人在怀,央儿可是尽享天伦之乐了!”早知有这么一位如玉美人,朕何不早点纳他为后呢。
“呵呵,皇姐缪赞了。”北辰央闻声,又握紧了白衾的手,“臣妹有这么一位如玉的美人做王妃,的确是可享天伦,但是小衾再好,又怎能与皇姐那三千佳丽相比呢,当今凤后才是绝世美人呢。”北辰央故意咬紧了王妃这几个字,又搬出凤后来牵住女皇,哼,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白衾听北辰央这么说,他并没有一丝感动,因为他知道,这摄政王这么说只是维护女尊国女子的那种占有。欲,宣誓了她对自己的所有权罢了。
白衾的手动了动,想要挣脱出北辰央的掌心,却被北辰央一次又一次的握紧,白衾终是无奈的放弃了,因为他刚才可是瞧见了北辰央的那冷冷的眼神里警告的意味,他知道她是在告诉他,今后寿宴这几天要跟她呆在一起,即使不情愿,也要见状恩爱。
白衾的这点小动作,怎能逃过女皇的眼睛,嘴角勾了勾,看来这小妖精不喜欢北辰央那个女人啊,那是不是说明自己有机会将他的芳心虏获呢。
想着,女皇的心情突然大好,笑道:“不开玩笑了,相比央儿与衾儿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也累了吧,不知可用膳没?”
“不用劳烦皇姐了,臣妹与王妃已经用过了!”听到女皇那么亲昵的称呼白衾,北辰央心里很是不爽,但是她没有觉察出来,只是用自己的东西容不得别人觊觎这种原因来解释,“臣妹就先带着王妃会居绫殿休息了!”
话落,也没等女皇说什么,拉着白衾就甩袖离去。
而对与白衾,他并未觉得女皇这么称呼自己有何不妥,毕竟自己是二十一世纪新人类,但是似乎自己没有跟她熟悉到这种程度吧。
怀着这样的心思,白衾就被北辰央带到了居绫殿。
进了殿内,北辰央愤怒的甩开了白衾的手,白衾被摔倒床,上,揉着自己的手腕,瞪着北辰央,“喂!很疼的知道知道!你想疼死我啊!艾玛……真不知道你发什么脾气,莫名其妙!对自己的王妃都这么狠!”
他决定不能忍了,不能装什么大家闺秀了,不然这该死的北辰央总以为自己的软柿子,自己可是一个大男人啊!可是也不能太过了,毕竟这家伙自己惹不起啊。
“哼!”北辰央冷哼一声,无名的怒火在胸前中燃烧起来:“你还知道你是本王的王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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