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蝶的眼泪从燎泡上流过,和着血水滴落在冬子哥的手上,冬子哥气的双眼通红,一只手不停捶打着地面。
舞蝶拉了他的手,用红盖头轻轻擦着他手背上的斑斑血迹,然后放在嘴边轻轻吹着。冬子哥终于流下了眼泪,又痛苦又心疼地说:“都怪我,要不是我拼命做工不小心受了伤忘了你,是绝不会让你吃这么多苦头的!都怪我!”
舞蝶满脸眼泪,她摇了摇头,道:“不怪你,这都是命啊!”
冬子哥看着他,手轻轻抚上舞蝶的脸,轻声问:“后来呢?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可是有人救了你?”
舞蝶苦笑着摇摇头,凄声道:“他们都是一窝禽兽,怎会有人救我?那晚之后林财主发现我不是处子身,便勃然大怒,又命人将我狠狠打了一顿,我向他求饶,告诉他是他的儿子将我玷污,可他仍旧打我,还骂我是人人轻贱的娼妇。我每天忍辱偷生,林财主的儿子更是得了机会便过来玷污我,刚开始我还找了林财主告状,可惜他非但不管还同他的儿子一起将我……后来我便死了心,形同如木般任他们妄为。林财主的妻子是个善妒的女人,她见自己的夫君与儿子天天来找我,于是日日找我麻烦,后来甚至想法设法折磨我。有一晚待林财主从我这里离去后她并命人故意在我院里泼了油点了火,我被关在屋子里无法出去最终被活活烧死在屋里……”
冬子哥听后大惊,瞪大眼睛看着舞蝶,道:“你……你说你……你被烧……被烧死……
”舞蝶痛苦的低着头,道:“是的,我早已死去,现在只是一缕幽魂。”冬子哥忽然紧紧搂住了舞蝶,痛哭道:“我不怕,我早说过了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不害怕!”两人紧紧搂在一起抱头大哭。
我听了又可怜舞蝶的遭遇,又被他们的爱情所感动,眼泪也止不住往外流。这时,冬子哥突然站起来,朝一根柱子撞去,风无月施了法让冬子哥无法动弹。舞蝶冲上去哭道:“你这是做什么!”冬子哥也大哭,道:“既然生不能在一起,那我便同你一起死去!”
风无月突然开口,道:“你可有想过你在远方的爹,还有你的娘与妻子?”
冬子哥愣了,风无月又道:“你们这辈子本就没有姻缘,就算你现在死了你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冬子哥和舞蝶听了齐齐看着风无月,舞蝶哭着问:“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说一直说我们没有姻缘?”
风无月看着她,道:“我只是受人之托将他带回去。至于你,在他的梦里面寄居了这么久也该去地府轮回了。”
两人听后皆大惊,冬子哥道:“我不走,你不要分开我们!”
风无月道:“不是我要拆散你们,是你们命中本无缘。如若有一天你们再结了因,自会再相聚。”
冬子哥仍旧拉着舞蝶不放手,舞蝶突然一笑,对冬子哥说:“他说的对,这世无缘并应该好聚好散,是我痴念追着你不愿放手,现在我要去我该去的地方了。”说完她站了起来。冬子哥还想说什么,只见舞蝶对他施了法他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