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九哀嚎道：“知道了，花婶！快放手，耳朵要掉了！”
我忍不住捂住笑。风九捂着耳朵朝我凶道：“不准笑！”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就要笑！”
风无月扶额，叹气道：“真是三个不听话的孩子。”
我和风莲还有风九同时看着他一哼。
第二天，风莲说她的胭脂用完了，让我替她去红颜妆看看有没有最新的胭脂水粉之类的。
收好钱袋，我便前往红颜妆。自从第一次来过后我又陆续来过几次，店里面的伙计也知道我是云中阁的人，我一进门并将我迎到后面的厅房等候。我喝完一杯茶仍不见柳娘过来，于是出了厅房，左右看看都没有看到一个人。
我走过过堂想去前店看看，但是过堂通往前堂的门不知道被谁关上了。我拍了几下没有人应，我只好往回走，想去后面看看有没有人。
走过我刚才呆的厅房，偌大的后院我居然连一个人都没有，转了一会儿我突然听到好像我右手边的屋子里面有人讲话，于是我走过去，听到里面有个女声说：“太多了我怕引起官府的注意，只能隔几天抓一个，有的是从隔壁的城镇抓来的。”
这个声音我认识，是柳娘的。但是她说的抓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自己这样偷听别人讲话不好，于是正准备转身离去。又听到一个声音说：“还差一个才够这一次的量……算了，你先将他们都杀了吧，将血放在浴盆里。”这个声音听起来很苍老，说话也是慢吞吞的，还带着一点嘶哑的感觉。
我站在外面将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从她们的话里感觉不妙，想转身逃跑，可脚突然踢到一颗石头，只听柳娘厉声问：“谁在外面？”
我还没有反映过来，就感觉眼前一花然后被一个人掐住了脖子。我感觉呼吸不过来，肺好像要炸开一样，我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到柳娘面目狰狞的地住我的脖子。
柳娘看到是我，愣愣道：“无歌？”
我见她表情不再狰狞，于是用手拍拍她掐着我脖子的手，示意她放开我。柳娘皱着眉想了一下，终于松手发开我。我像即将濒死的鱼儿遇到水一般大口大口呼吸着，又用力咳了几下才感觉慢慢缓过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柳娘惊讶地问。
我喘着气说不出话来。这时带我进来的伙计匆匆跑了进来，看到我也是一惊，神色慌张道：“主人，是我带无歌姑娘来的，正要禀报你恰巧来了客人我并先将她带到厅房了！”
柳娘想了一下，蹙眉道：“你先出去吧，别让任何人知道她来过。”
那个伙计低头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我大骇，问道：“柳娘，你要杀了我吗？”
柳娘似乎在思考到底要不要杀掉我，这时从方才那间房子里面走出一个穿着一件深紫色斗篷的老婆婆，那个老婆婆满头白发，拄着拐杖，目光如鹰。她盯着我看，我感觉心里一阵发毛，老婆婆看了我一会儿，道：“这个小姑娘应该没有十二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