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握剑，轻轻喘气。这风无月教的还真是厉害，要放在平时别说还能攻击若凡几下，就连抵御若凡的剑我都做不到。
“你的剑哪来的？”若凡皱眉问我。
“无月送的，唤作白鸾。”我得意。
若凡从我手里取过白鸾看了一会儿，幽幽道：“这是上古神剑之一。”
我点点头，若凡看我，眼神复杂，“你可知有另一把剑是和白鸾为一对的？”
“另一把剑？一对？”
若凡看着我疑惑的样子，道：“上古神剑里面除了堕入魔道的干将和莫邪剑是一对以外，还有一对是白鸾和墨凰。这对和干将与莫邪不一样，它们寓意着无限的正义和……”若凡说着看了我一眼。
我不明所以，问：“正义和什么？”
若凡瞳仁闪了闪，道：“纯洁高尚的爱。”
纯洁高尚的爱……我在心里反复念叨着这句话。
若凡看着我，好像要在我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我追问：“那墨凰剑在哪？”
若凡看着白鸾，用手指轻轻摩擦着，轻声道：“上神给你的白鸾，墨凰自然也在上神那里。”
白鸾和墨凰……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好像不甚明白。
一时间我们俩都没有再说话，各有所思。
“你方才怎么不用我教与你的抵御术？”若凡突然问我，“你的剑术也是上神教的吧？”若凡虽是在问我，语气却很笃定。
我没有回答若凡的前一句话，只点了点头。
我想起来意，便问：“若凡，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若凡将白鸾还给我，我将它收回我的念塔，问：“若凡还记得上次与我说的魔么？”
若凡蹙眉，想来他想不到我会突然问这个，只见他点点头，也收了手里的剑，道：“记得，杀不死毁不去的欲望。”
我点，问：“魔都是坏的吗？”
“当然，魔是一切不好的东西积聚幻化而成的。”
我想起了魇说过它不会伤害我，到现在为止它确实未曾伤害过我，而且它说过，它是我的朋友，还能帮我回云中阁……
“若凡，你说如果仙人……嗯，或者人类，如果他们跟着魔修行会怎样？”
“堕入魔道。”若凡看着我一字一句道。
这四个字让我恍惚不已。
“听音，你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
我扯扯嘴唇，“哦，觉得挺有意思的，随便问问……”
若凡看我，认真道：“听音还记得我与你说的欲望么？无论何事，听音都要如同现在这般保持一颗清澈的心。凡事不可强求，万不可让执念太深而染了魔。”
我愣愣的，点点头。
若凡忽然抓住我的胳膊，道：“听音，我明日便要离开了。”
我看他，“可是要回荼离山？”
若凡点点头，道：“我的伤势已复，上神也已将新的修补术教与我，我要尽快赶回去加补封印。”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若凡忽然加重了抓住我胳膊的力量，我感觉到有点疼，想要挣脱他的手。他却忽然提高音量，“听音可愿意同我一起回荼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