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有些无措的俯下身,用宽大的手掌揉了揉脸颊,和吓出来的眼泪。
“乖,乖一点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寂见月难得乖的像个窝在窝里的狍子一样,楚楚可怜的劲儿哟,真没辜负了那张好看的脸。
公子瑾渊似乎知道,凌白娶她的原因了。
因为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寂见月。
方才问好的时候,凌白和公子瑾渊握手来着,现在的公子瑾渊,手里藏着一张纸条,是刚刚凌白给的。
“帝都生变,速回。”
这笔迹有些潦草,看得出有些急燥的心情,公子瑾渊看完之后安安静静的烧毁了。
“给我一个月。”
凌白的眸子几分为难,毕竟上头不好交代。
“我要弑君。”
公子瑾渊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没有任何的感情。而看向沈荨妆的弑君,温润如水。
“妆儿。”
这不是第一次唤她妆儿,但是沈荨妆总是觉的哪里不一样。她没回答她,她不可能一瞬间就认为自己已经出嫁了。
沈荨妆有几分睁愣,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得支支吾吾的回了一句
“…在…”
公子瑾渊灿笑,伸手揉了揉沈荨妆的头,沈荨妆的的头发软软的,惹的公子瑾渊多揉了几下,沈荨妆不知道为什么,凌白却清楚的很。
到最后寂见月都看不下去了,向着凌白问“你们男人都喜欢摸头的么?”
凌白一声清咳,公子瑾渊才得以收手,沈荨妆的头发已经松松垮垮的了,但却不影响她的美貌,此刻看起来别有一番风情。
巫以陌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挑错时间了,突然出现大喊一句。
“瑾渊!本公子发现了一个事情!”
寂见月突然就骂了一句。
“你妈了个巴子...嗝……”
看样子……巫以陌吓着寂见月了。
“去你妈的...嗝...小兔崽子...嗝...吓死姑奶奶了...嗝。”
看见没,都给人家吓得打嗝了。巫以陌才不管那么多,他管得着这婆娘打嗝么。
凌白有点心累。
公子瑾渊淡然一笑。将沈荨妆的青丝别过耳后,看着暧昧极了。
“你现在是这的主母,好生招待人家,知道吗?”
这他妈直接就把沈荨妆吓了一身冷汗,我去他妈的主母。
这他妈怎么就跟闹着玩似的。
这会子沈荨妆哪儿顾得上端庄,心里一阵翻涌,怎么嫁个人就跟闹着玩似的。
不过她还是怪怪的拉着寂见月回了厢房。
后山的子书眉引眼神那叫个火辣辣,公子府的当家主母她盼了多久?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让一个**夺走了。
她不甘。
但是她似乎忘了,几个月前她不过也是个妓子罢了。
天色将晚,但是。
沈荨妆很慌张。
因为……
公子瑾渊没有给她安排院子,而是一起住在了筠麟院,按理说这样在正常不过了。
但是沈荨妆的心里一阵慌忙。
她乖乖的规规矩矩的上床睡觉没有等着公子瑾渊。
事实上。
公子瑾渊也并没有睡。
而是准备他的计划。
他弑君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