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两天的调息,素还真续了脉就算五脏六腑俱损但有银豹等人以真气相助调息,伤势终于有了好转。
算算时间,自己不过昏迷了四天而已,不动城的人都稍作调息,风采铃却不太理人了。看着妻子不知道在忙什么,素还真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这两天在忙什么,人都憔悴了。”
[没事。]放下手中的笔,连日操劳使得风采铃双足伤势恢复缓慢,她让小鬼头和小狐将她推到床边拉起素还真的手笑着。[我待会有事得外出一下。]
“你……”对视的双眼,不再隐瞒,透露着太多信息。以苦境整个局势不难推断风采铃这几天在忙什么,台面上能这么做的只有毫无立场的她。涉及大局,如果反对她外出只会让她的处境尴尬日后保守苦境多方势力刁难,然而让她外出无非将她面对烽火身陷险境。
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没有选择的权利,冰冷的手不舍紧握着她的手:“让吾陪你。”
“师尊,你在说什么?!”气氛怪怪哦,虽然不知道师尊和师娘两人谈了什么,但是看师尊的表情似乎事情很严重,不管如何两个小鬼立刻跳出来反对。“师尊啊,你现在重伤在身就该乖乖休养。”
“是啦是啦,师尊你就别再操劳了。”
“小孩子有耳没嘴,你们出去!”两个小鬼一唱一和,加上素还真心情不好立刻被惹怒下驱逐令。
素还真一反常态,两个娃儿吓得退三步:“完蛋了,师尊生气了我们快溜!”
[何必跟小孩子动怒,我只是出去一下下很快回来。]像安抚赌气的小孩一般顺着素还真的头发,风采铃知道她让素还真难过,他们有太多的无奈。[我答应你,不会弃你。]
“……哈……”一声苦笑,自喉咙发出,之前是他承诺最艰难的事,如今承诺的人互换,心却是悲凉。
不再多言,冰冷的手缠斗着紧紧握住她的手,好似竭尽全身力气。
含泪闭眼,既然这条路注定生死多磨,那就去吧。如果黄泉这条路有你的踪影,素还真陪你:“吾之前结的发还在吧……意为定情,切莫让它成了死别的寄托。”
原来,曾经苦涩中结下的发结是将两人牢牢系在一起,虽没有红绳,但却情深,更是承诺,更是冀望。
风采铃一走,素还真立刻派了银豹和狂刀暗中保护风采铃,毕竟云渡山目标太明显她出现在那个地方实在太危险。
轻纱掩面,掩饰住憔悴的面容,在青衣宫主和屈世途的陪伴下朱雀云丹现身云渡山。双足行动不便,口不能言,毫无武功的一个弱女子,单凭几张早已安排好的纸镇刹在场众人。
而另一边,取下琉璃仙境的沉沦也对云渡山做了一定的调查对战争进行调整:“哼,利用云渡山佛气牵制魔息的魔力,好个风采铃当初真是低估你了!”
“现在要怎么办?”妖市人马对上云渡山的反三教毫无胜算,排除这些战力就是主将对主将王见王。唐绝伤势已经痊愈,想来不动城那几个受轻伤的战力也恢复了。“不动城一定会派人暗中保护风采铃。”
“傲笑红尘之前被吾重创应该不会出来,燎宇凤受了刀伤但不代表他就动不了。”除了素还真也可以排除,银豹、金狮、苍鹰都必须计算在内。素续缘虽然战力不差,但素还真和风采铃不可能让他涉险。
分析了双方战力,沉沦继续布置:“素还真那边能出的战力应该只有银豹和金狮,伤势未愈的燎宇凤和苍鹰定是留守不动城。我们这边能出的战力排除他,一共四个。”
“四个打两个,会不会太过分了~”龙戬有魔息之力,云渡山的佛气对他影响不大,再来就是创罪者、沉沦,还有唐绝自己。
要是一对一的话,沉沦完全能拖住金狮,银豹可以交给创罪者。至于唐绝和龙戬,沉沦沉思片刻后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据探子来报,素还真身边有个叫齐天变的人跑到殊离山,这里面一定有鬼!”
“哦~躲猫猫游戏刺激哦~让我去吗?”素还真身边的人做任何事背后都有意义,这让人捉摸不透的动作背后一定有大事。唐绝自告奋勇道:“一个战斗力不足为据的人,需要我帮你抓来吗?放心,我会赶上云渡山的宴会!”
“此事交给龙戬,毕竟云渡山的佛气并非对他毫无影响。而你与我们上云渡山在暗处司机而作,如果银豹败你就擒下风采铃。”留下一部分兵力镇守琉璃仙境,排除了未浮出台面的人,沉沦压低了本次攻占云渡山的战力。
“啧啧啧,那素还真会苦死了!”虽然创罪者身上只剩两个晶元,但战力仍不容小觑,银豹对上他免不了得吃苦头。
云峰缭绕,纵横峰之上局开双色,以棋论世。一子落定,乾坤已定,看着棋邪沉稳的走势棋怪侧侧头道:“太师叔,啊不是,棋邪,魔息攻打云渡山你不帮忙吗?”
“棋怪,你认为朱雀云丹会输?”在楚河汉界点上排了双色前卒,之后是四车相斗,双方空白的地方是王见王。简单的将台面上能出的势力排开,纵横子笑道:“你认为这盘棋结果如何?”
“呃……平局。”但这是在排除在暗处埋伏的人马,棋怪不明白纵横子在暗示什么。“但是如果有潜伏的势力,那可就是王见王死局了。”
摇摇头,纵横子又在两边的王旁边各放了士:“棋怪,你的棋艺真退步得看不透世局了。苦境连番受创,你认为局势还允许继续颓废下去吗?素还真不会毫无动作。”
“呃……反正太师叔你就是喜欢坐壁上观。”
“难道要吾与沉沦合作然后伺机砍掉他的脑袋吗?”
“这个可以有!”
“但这非纵横子作风!”
绕了一大圈,不就是废话嘛。收拾收拾棋子,棋怪摇摇头就是拗不过他的太师叔,真不愧是棋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