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过了冬天,伏魔崖却飘着大雪。根据素还真的推算,赤龙影和玄武魄潜入幽都已有一段时日也该回来了。
按照计划,秦假仙为了节省时间和业途灵分头行事把素还真的信交给了双秀和傲笑红尘就埋伏在伏魔崖外围监视:“大仔,我们观察了两天赤龙影和玄武魄还没出来,万一素还真算错了怎么办?”
“放心,明天他会把罪皇引入森狱我们这边照原计划行动。”裹着棉被,秦假仙踹了踹业途灵示意别偷懒。“如果到明天赤龙影和玄武魄他们没有出来,到时候双秀来救人跟幽都打起来他们也会出来帮忙。”
已经跟双秀约好两天后过来救人,由傲笑红尘和赮毕钵罗分头牵制儒道两名掌教,罪皇方面交素还真解决。到时候要救人,双秀也只需面对幽都的人。
连环布局,素还真这分明是以自己为诱饵,他手上有多少战力罪皇也清楚要致胜只能出其不意。寒风过处,秦假仙实在冷得受不了回头看看素还真请来的帮手:“羽仔,你穿那么少不冷吗?”
“习惯了,别叫我羽仔。”素还真此番布局救人为主,在双方发生战事的时候只有羽人的速度能带走剑子和苍,到时候双秀和赤龙影及玄武魄才好全身而退。
不知道羽人非獍的落下孤灯和现在的伏魔崖哪个地方更冷,秦假仙冷不住打了个寒颤:“哈秋,这个素啊还真,回头没找他要姜汤费真的不行了!哈秋!”
“大仔,你还好意思说,都是我在忙你在旁边纳凉,哈秋!”
“去你娘的,你以为只有你冷吗,给老子看好了!”这万一跟赤龙影和玄武魄擦身而过,明天双秀救人就少了两个助力情况会很危险。
就在秦假仙冷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业途灵拿着望远镜低声叫了起来:“大仔!是魔流剑!他出伏魔崖了!”
“一定是接到罪皇的消息要去赌杀素还真,不管他,我们继续监视。”素还真那边有究竟能出多少人秦假仙没太多把握,但罪皇这边估计为了杀他会倾巢而出,如今多了个魔流剑秦假仙嘴上说不管但心里仍为素还真捏把冷汗。
同时,另一边,时间城内是北狗为出时间城大肆破坏时间城主的下午茶:“如何,再不放行,下次放的可不止芥末而已!”
“素还真信中所写行动是在明天,你今天去是告诉敌人你这张底牌吗?”看着北狗不知砸碎了第几套茶具,时间城主那个的心疼啊。“你就不能学学绮罗生吗?”
“……城主,其实我也有些坐不住了。”忽然被点名,本来打算旁观北狗继续吵闹,绮罗生很不客气的不给时间城主面子。“芥末的事我也有份。”
“你们~真是白眼狼~”战局在明天,提前一天到黑海森狱埋伏自是更加周全。绮罗生之前就因为太多的时差赶不上而留下遗憾,时间城主也不想再为难道:“至少你们先把吾的下午茶整理好再去吧,三天后必须回来。”
“多谢!”
“跟他客气什么,早该这样了!”
回转定禅天,素还真将明日的布局和夸幻之父的交易告知一页书:“前辈伤体初愈,吾实在不想劳烦前辈。”
“多一层防范总是好的,对于夸幻之父你如何看?”先有山神点妻,双秀曾经拜访刁难,后又有对素还真再访大方施恩,一页书对夸幻之父心中已有定见。
说起夸幻之父强抢民女素还真对他很是反感,交易大方之说倒不如是在利用:“他如今仅剩一点灵识但绝非善类,兽妖焚这口剑他也坦言邪气深重。”
对于夸幻之父的背景无人知晓,他将解药交素还真并提及兽妖焚无非逼迫素还真为他办事。素还真对此事十分反感一时摸不着头绪,一页书沉思片刻道:“夸幻之父为何寻兽妖焚关键在这口剑,解决罪皇的事之后吾负责调查兽妖焚一事。”
一页书伤体初愈根本不适合出战,然而目前诸事繁多一页书态度不容素还真推辞他只好进入下一个话题:“……另外还有一事想请教前辈,对于儒道两名掌教前辈认为怎么处理才妥当?”
“两名掌教作为大家心知肚明却毫无正剧,如今大敌当前按理说必须结合他们的战力抗敌,但你如今无法动武实在不适合涉险。”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是两名有前科的掌教,素还真心中所想一页书很清楚必须阻止他。
明天对抗崇罪明邦一战,棋邪定会唆使罪皇倾巢而出。一局请君入瓮,目的就是要赶在幽都的万魔惊座功体恢复前先解决敌人的战力。
崇罪明邦这边罪皇和审论者自身武力已不容小觑,外加夜魂和碎无泪两名佣兵之外还有被罪念晶元控制的魔夜听剑、鬼刃夕痕、风之痕三名猛将。除此之外,还有游走不定的沽命师。
罪皇能派出的战力最多七人,还有个别不定因素。而素还真不动城方面他已经安排了四人出去,能找到的战力实在有限。傲笑红尘和赮毕钵罗虽然前去牵制儒道两掌教,但在一致对抗侵略者此事上素还真仍希望儒道能出力:“若是三教能合作,苦境现今情况也不会如此被动。”
“素还真,崇玉指和应无骞你既然信不过,试探他们的态度也只能留到你伤势复原再做打算。”素还真想拉拢两名掌教,无非是不希望一页书参与明天的战局,但是战局凶险不容有半点意外和不信任。
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素还真也明白,只是碍于一页书伤情素还真矛盾:“唉,素还真劳烦前辈实在太多太多了。”
“哈,何必叹气。吾说过,为苍生白莲身后永远有梵天护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