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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依米花

午后的阳光总是暖暖地洒满整个阳台,就像当初轻狂的我们,总给对方一种,说不清却很温暖的感觉。

我轻轻倚在窗边,盯着被车堵得水泄不通的巷子发呆,耳边是曾经不知对谁说起的话,有她们的,也有他们的,密密麻麻的,企图叫我回忆。

“你知道依米花吗?”是一个女生的声音,可惜年代久远,我辨不清是谁的嗓音。

“为什么不问我是否见过?”我倒吸一口凉气,那声音熟悉且动听,年少的我是否也曾为他疯狂?

“自然知道你没见过。”女生言语中带着笑意,不急不慢地继续说,“依米花,只是一个传说罢了,每朵花有四片花瓣,一个花瓣一种颜色,光想想都觉得特别好看。”

“传说不一定就不存在,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帮你找?”他的声音淡淡的。

“不用安慰我了。你还不懂吗?我想表达的不是这个。依米花的花期很短暂,就像我们之间...”

耳边只余下他的呼吸,他的神情,早就是模糊的概念。可是他不知道...

依米花,她会不惜一切代价。为了绽放,会不顾一切伸长自己的根,哪怕环境再恶劣,哪怕谁都不看好她,只要可以,可以抵达更深更深的境界。即使绽放过后就是凋零...对于爱情,我们都一样,只是没有她那么坚强。

在朦胧的岁月里,我们的爱情,印证了依米花的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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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婼梨。

夏天的夏,婼羌的婼,梨花的梨。

我是数十亿人中最渺小的存在,但幸亏风不足以吹跑我,雨不足以刮走我。我在这里,从未离开,就像我家门前,不远处的山坡上的梨花树,土生土长,自然是从未离开了。

不过,听我名字,倒让人觉得我始终会离开一样。

婼梨,若离。

我在这镇上,从出生到现在,已有十六年长了。我执着地追求着亲情,友情,还有...爱情,或许才刚刚开始,或许开始,早到我都无法忆起是何时了。

童年,并没有太多的深刻回忆,依靠相片忆起的断断续续,另外,我也没有写日记的习惯。

一直以来,我都是一只丑陋自大的井底之蛙,披着一身黏稠酸臭的绿皮,没有跳出枯井,不知道自己渺小到,不如天空一角。

不知天高地厚的我,最终还是虚心仰慕蓝天的白云。

我长相平凡,于是我身旁围绕的男生很少。

我人品一般,于是我身旁不离不弃的女生很少。

从小学到初一,感情较深的,如今也已经化为零,当然,都在意料之中的。

见面除了几句寒暄和微笑,懒得用太多虚伪的表情,可是...

我以为的寒暄,结束我以为。

我的初二。

她们,是任何甜言蜜语都带不过的,她们不满于一个微笑,几句寒暄,她们是精彩的文段里永远翻不过去的那一页,而我,也想用珍藏的钢笔,记录一切。

时光匆匆,我怕抓不住拉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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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的暑假竟是过得如此之快。

过不了几天就要重回学校,接受酷刑以及难以下咽的饭菜。

看着小巧餐桌上的家常小菜,脑海中却是周一不变的酱猪肉。这名字好听,其实不过是肥腻的猪肉,浇上黏稠的酱汁,我们亲切地称之为‘肥猪肉’。

我暗自叹息,快速解决了这一餐,后一声不吭地走出家门。

我未曾不抱着原班升学的幻想。我一直相信初一的班主任的实力,他可以做到。我也不少在私底下小小地诅咒他,我诅咒他若是做不到,那便中年就秃发吧。可是我无视了一点,他本就是个秃发。

初一,那份真挚感情,我以为我抓牢了,却是在抓住的那一刻松开了手,风携着它缓缓地,在我的人生舞台落幕了。所以说,幻想破灭是早晚的事。

初二,肯定是逃不开分班的,我也无法抵抗。我在七班,数字挺好看,可是唯一再次同班的却是一个不熟悉的男同学。这简直是想将我扼杀在那个陌生的班级里。不过后来也有过几次交谈,他还让我忆起初一的我对他说过的第一句话,竟让我...特别懊恼...

“你有节操吗?”初一的我几乎问遍了所有同班男同学,他自然是其中一个。

“节操是什么?”这是他的答语,当时唯一一个单纯的男生,他的答案本该让我终身难忘,可是不知为何,我竟从未记住过。

不过,我也没有因为分班结果而感到悲哀,反而是一脸淡定外加一丝小期待。

只是后来我才知道我的期待有点多余。但我的淡定,至少为我后来的坚强勇敢奠定了基础。如果能重来,我希望我不期待,我应该悲一点,因为后面的自己需要有人先分担掉一些,她的悲。

你见过刺猬吗?它用坚强的刺,护住了千疮百孔的心。

人生总会有挫折,只是说书先生,讲故事的人不想提起罢了,反而更愿意说说,那些呵护自己心灵的那些人,那些事...我的期待,不过是因自己小学崇拜外加初一单恋的那个男生跟自己同班。后来发生太多的事,所以那些期待也变得多余。不过,他还是成了我初二时光里,一个重要的角色。

但我不愿再在他身上多着墨了,毕竟是多余的。

我的初二生涯,只有二分之一由她们陪我度过,但那已足够,我已知足。

......

肖尘诺,我的同桌,整个初二时光都从未有消失的时候。她陪我熬过的,该是比哈尔滨更严寒的冬天吧!那些不堪的过去,没有她就只剩黑暗了。

同样拥有不堪遭遇的是顾柠汐。她曾是我假想过的,给我黑暗的天敌。因为她曾站在与我对立的一边,谁知道后来,却成了我最好的朋友之一。

沐寒惜,是一个好女孩。她最突出的一点,大概就是,与同龄女生相比,是单纯到同白纸一样的存在,同时又乖巧可爱,像个小孩。所以我们也就不敢随意玷污了。

另外就是我了,我们四人,在后来学了历史某个课题后,成了七班人人皆知的4人帮了,不过我们是正义的4人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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