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振见对方并未害怕,敛了心神。剑锋一转直直刺向对方。见势小念纵身向上一跃,解了腰带甩向魏振,刹那间腰带化为一把软剑。那剑如同一条蛇,整个剑身卷着魏振的剑,不断的缠绕。剑尖则直向魏振喉部而去。
魏振急忙一转剑身摆脱那缠绕的软剑,前脚蹬地退出几步远,大骇道“无蛇!你是......”
“尔等宵小之辈不配说出我的名号!”小念疾步而上,软剑再次指着魏振喉部而去,魏振挥剑欲挡开。岂料那剑借势缠上他的剑,惊觉发现手中的剑离自己太近,魏振急急运功欲逃开。那软剑却以极快的速度奇异般的伸长,剑尖如同蛇头缠咬上来。
“喀”。
小念轻蔑地瞥了眼滚在自己脚下的头颅,这头颅一副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样子。小念嫌恶地一脚将头踢到尸体旁。取下头上的发簪将其掰断,发簪里的粉末纷纷扬扬洒在那尸体上,尸体瞬间化为一滩血水。她轻笑着摇摇头,眉间尽是嘲讽之色。“愚蠢。”
又从自己佩戴的布囊里拿出一个火折子,吹燃后,那火折子燃起红色火苗,“咻”的一声放出烟火,烟火在天空绽出一朵艳红的花,纵然白昼竟也红得耀眼逼人。红花在空中绽放伴随着一种似泣似鸣啼叫声,传至方圆百里外,直扰人心。
不等红花消失,小念轻轻抚过白若的脸。“主子,要好好照顾自己。”说罢,眨眼间消失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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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群芳居。
“云清,你说她怎么还没醒?”
“她受了很重的内伤,险些丢了性命。况且这才三天。云碧,你太操之过急了。”男子缓缓开口,转头看向窗外,细雨绵绵一连数日,不知何时会停。
“怎能不急?她。”云碧欲言又止,有些话不说出来他也知道。
眸子一暗,云清不再开口。窗外的雨越来越小,慢慢得近似于无了。微弱的阳光从云缝里钻出,逐渐强盛。
“嗯......”床上的人渐渐转醒,云碧压抑住内心的兴奋将她扶起,让她靠坐在床畔。“姑娘,我是群芳居的当家云碧。不知姑娘是何方人士?”
“嗯?”白若懵懂地看着床前一坐一站的二人,胃里叫嚣得厉害。
“饿。”她简单明了,眸子单纯带着傻气,还有一股迷糊劲儿。
云清看了一眼径自走了出去。见云清出去云碧也不好再问,只和她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会儿,云清端着托盘出现。
某只饿货看着云清,准确说是看着他手里的托盘差点没口水横流。拿过碗只听着“呼哧~”的声音,那碗粥便见了底。白若摸摸肚子,她还是饿啊......
云清看出了她的想法,不觉好笑。“姑娘重伤在身,又是刚醒。实属不易多食。”白若咬着碗企图连碗也吃了,奈何碗太硬,还被抢走了。
“……”云碧拿着碗哭笑不得,这姑娘莫不是饿傻了。
白若没吃饱,吧唧着嘴准备继续躺着睡觉。
云清在一旁看着,看不出喜怒。倒是云碧,见她又要睡了,急忙道“姑娘,姑娘一介弱女子,为何会深受重伤晕在后巷?”
白若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恩?什么巷?”
云清笑了笑,从外面拿了一个桂花糕。“姑娘,你回答在下的问题。这桂花糕归你,如何?”
“我叫白若,我被丞相府的老头打晕了,然后我就在这里了。没啦!”
白若盯着桂花糕,一口气说完这些,伸长着手。“桂花糕。”
云清将手里的糕点给她,笑了笑。“姑娘好生休息,我与云碧还有事,晚上再来看望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