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一声嘤咛从女子唇中溢出,她猛然睁开眼,后脑疼痛钻心而来。女子扶着额头坐起身,身旁团花簇簇,草木茂盛,身后是一座假山。夏季午后的阳光太盛有些晃眼,她顾不上思考周围的环境,脑袋胀疼的厉害,头晕的想吐,抬手摸向后脑,再拿开时,满手鲜血。
“小姐!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匆忙赶来的女孩一身古装,慌忙地将女子扶起。
小念见自家主子捂着后脑表情痛苦,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们太不是人了!奴婢不过离开一会儿,她们就将小姐打成这样。呜呜呜......小姐我对不起你!”
“好疼......”女子捂着后脑,疼得泪眼婆娑。也不问来人是谁,只抓着她的衣裳喊痛。
“是奴婢不好!小姐,我们回去上药。”一路左拐右转,走了好半会儿终于到了一间茅草屋,屋内仅一张桌子一张床,算得奢侈的也只有那张看起来有点新的凳子了。
小念轻车熟路的从床头枕下拿出一个黑色瓷瓶。女子坐在唯一的凳子上闭着眼睛等小念上药。“小姐,你忍着点,会很疼。”小念拆掉女子的发髻拨开她的头发,伤口不是很大,此时血已止住。小念轻叹了口气,将瓷瓶中的药粉洒在伤口上,撕了自己的衣物包扎着。做完这些,又从怀里拿出丝帕给女子擦脸。“小姐,我扶你上床歇息吧。”
“我......不叫小姐。”女子抓着小念的袖子,很认真的说出这几个字。“白若。爷爷喊我白若。”目光澄澈,天真无邪。
“白若?你说你是白若?!”小念怔在原地,不知是吓的还是吓的。
“嗯!”白若小心翼翼地看着比她年长几岁的小念,眼眸氤氲雾气缭绕。
小念似乎突然想到什么,转身跑到床边从床头枕下拿出一个信笺,喜悦非常。“小姐,这是夫人让我交给你的。”
白若不明所以,也没问其他的,接过信笺拆开看。“小若,你原名白荒,,一切事情皆因天命,圣姑用了禁术才得以保全你。待你回来,便将这赤链戴着去黔凰找圣姑。还请原谅娘。”信封里果真有条链子,银链上缀着一颗米粒大的红宝石。白若将信和链子装回去原封不动的还给小念,对信笺的事似乎不在意。开口问道“我是你小姐?”小念点头,不知道自家小姐怎么会突然问这个,接过信笺放进怀里算是保管了。她再问:“那我是谁?”“你就是小姐啊。”。
“不对不对,我是说我是谁?”白若摇头,有些着急,为什么这个姐姐就是听不懂她的话呢!
“你就是我的小姐白若啊!”
“噢。”
“小姐,在此之前,你都生活在哪里啊?”白若低头扳着手指头,一根根的数着。蛋糕,布丁,冰激凌......她在数穿越让她失去多少东西。数到最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我,我不记得了!”
“……”小念觉得很无奈,为什么她有一种小姐脑子不好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