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希望,所以我决定不论多么危险也要去穿云山看一看,虽然这不同于游历,我不是去观赏风景,这一趟离开华城市如果遇到付和远在地狱泉眼所看到的担忧,以及百鬼夜行,我极有可能连命都会丢掉!
但是身为阴阳术士的我义无返顾。
同样,也是因为我这一去的凶险程度,所以在华城市我简单的分析了一下。
吴琼是最让我喜欢的女人,她是我的牵绊、师傅是我的挂念、孔琳是我的亏欠、童梦所在的山区是我的遗憾……
所以我与吴琼通话时,我并没有去找她,师傅那里我则是交代了刘婶好好照顾,孔琳她保护了我,还用了极端的方式,是我欠她的,我现在也无力偿还,至于山区,我将卡里的钱都交给了蓝曦儿,并让蓝曦儿和何付昆一同去‘龙虎峪’去看看,能帮助的就一定要帮,至少我的钱要捐在那里!
最终,我与张元一起开着奥迪轿车,行驶在了去往穿云山的路途。
……
穿云山位于云南省,相对来说是有些路途的,我与张元轮流开着车,那还用去了近二十个小时的时间。
抵达的时候并不是直接到了目的地,而是在穿云山脚下的一个小镇上。
由于一路疲惫,我们两个人都是需要休息的。
我们也不挑,所以在镇子上随意找了一个旅店就住了下来,大吃一顿之后就开始睡觉,等候养足了精神。
所以这第一天的抵达,我们什么也没有干,就是吃、睡!
直到第二天。
一大清早,我被外面出喇叭的声音吵醒,不得不说这旅店的隔音效果几乎是没有的,外面声音多大,屋里面就什么效果。
也难怪,谁让我住的是靠街道的房间呢,还和这个打呼噜极响的张元一个房间……
“卧槽,吵什么呢,这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张元也受不了这尖锐的喇叭声,气呼呼的坐了起来,脸上还带着朦胧,嘴里却十分不满的嘟囔着。
“出殡呢。”我站在窗户边上,看着大街上走过的人群,微微皱眉。
“咋这么早啊,现在刚……六点半啊!”张元揉了揉揉眼睛,就一脸厌烦的走到了窗户边上,跟我一样,朝着下面看了下去。
我看了一会,觉得这出殡的家里肯定是比较有钱的,前边送葬的人有很长的队伍,大约能有四五十人了。
还有吹吹打打的。
之后才过来拉棺材的农用车。
而看到缓慢行驶的农用车的时候我愣住了,因为我看到了在农用车边上跟着行走的一个虚影……
那是一位少女,披肩长发,由于我在二楼,所以我只能从上往下看,看不到她的脸,但是第一感觉,我觉得这个死者似乎很年轻啊!
一般年轻的人死去,并没有什么排场,很简单的仪式之后就火化下葬了。
毕竟老人寿命终寝是喜事,这代表了一个轮回的结束,虽然不舍,却也值得庆祝,而年轻者或者中年人一类则算是丧事,一切从简。
可是这个少女年龄绝对不大,我不太理解为何这么大的排场?
“咋了,看到啥了?”见到我犹豫,张元看着我发出了疑问。
“刚才你没看到,前边送丧的人至少有五六十人了,而且都是成年人,之后还有摇铃送丧的,然后就是刚刚过去的那些吹喇叭的,我本以为是哪位老人寿命终寝,但是死者却异常年轻,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比你我都要小,所以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我说。
咕噜……
张元咽了一口唾沫,瞪着大眼看着我,愣了数秒之后道:“老大,你咋知道的?你该不会看到那个死者了吧?”
“呵呵。”
我看着张元笑了笑:“要不要看看,这回我可是带了宝贝的。”
“给我开天眼?”张元眼前一亮。
“开个屁,让你看一眼还不行,要是让你天天见,你不疯我都得疯了。”我白了张元一眼,继续道:“赶紧的,看不看,一会该走远了。”
“看!快点给我弄个天眼啥的,我要看看你到底能看到啥。”张元有些激动。
而我并没有利用太上无极道术的令法,而是转身快走几步,来到我的床边,打开了这次带来的‘百宝箱’。
说好听的叫百宝箱,其实就是一个不大的箱子而已。
但是我带的东西比较特殊,都是在华城市那种大都市所用不到的。
而出外游历,我也需要一些东西来进行辅助,不能什么事都靠太上无极道术了,因为师傅曾经带我游历就这么做的。
我只是效仿而已。
“这箱子里有什么?”张元也跟着走了过来,蹲下身体。
“都是师傅曾经用过的老古董了,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一切都看你的造化吧。”我抬头看着张元笑了笑。
随后从箱子里挑出一个写着‘牛’字的透明瓶子,对着张元继续道:“把头抬起来,就像滴眼药水一样。”
张元照做了,我则是打开密封很死的瓶盖,在张元眼中滴了两滴。
“好凉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张元闭上眼睛转了转眼球问。
“先别废话,快去看看有没有用吧。”我再次盖上那个透明的瓶子,将它放回到了百宝箱内。
“咳……”
张元独自去窗户那看了一眼,当即就捂住了自己的嘴,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那个少女的魂魄。
我在后面看不到张元的表情,见到张元这动作,急忙锁好了箱子,走了过去。
等了一会,张元还没有动。
我看着张元后脑勺微微一笑道:“怎么,整天嚷着要我给你开天眼,这次让你看到一会吓到了吧?”
“老……老大!”
张元回过头看着我,咽了口唾沫,并没有再说什么。
我一看张元这脸色煞白,肯定是吓到了,当即皱起眉头道:“行了,管她呢,快去洗把脸,之后就看不到了。”
“不是……”
张元有些紧张的摇了摇头道:“她的确很年轻,就是……”
“你看到她的脸了?”我感到了一丝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