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们三人,先每人三万贡献值!再回答一个问题,正确的人,再奖励两万!”
在场众人登时一片哗然,这是要进行,有奖抢答的节奏啊!
萧逸由于一入内门,便得到一万贡献值,对挣贡献值的艰辛,还真没有概念。
而莫剑,林健生两人,却是兴奋莫名!一年多的经历昭示着,牺牲掉练剑的时间,去挣贡献值,痛苦!
更为痛苦的是,眼睁睁看着,贡献值缓慢,如同蜗牛爬般向上涨。而心仪的剑诀,还躺在藏经阁里。
当然,像萧逸这种,机运好得不近天理的奇葩,不在此列。
而罗丙真却是悠然负手,仿似看着石壁上琉璃盏出神,心中却快速转着念头。
师兄还真是调节气氛的高手啊!于不动声色间,就把话题转移开。
莫非!这玉简记载的东西,于本门大有关碍!
“问题很简单,今天的试练,有何目的?“仲长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抹着钢须,笑眯眯道。
同时瞪了一眼,跃跃欲试的支老二。用眼神警告着,“一边数指头去,支老二!”
“增强体质呗!还能是什么?“萧逸是艺高人胆大,也有些许不在乎,很是拉风地抢先回答。
随即,在仲长“你是白痴”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锻炼我们,各方面的能力!“莫剑有些迟疑地总结着。
都不对!在一旁,观察着仲长神色的林健生,也感到棘手,也没个提示,看来只能试试!
“当然是掌门师伯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就是你的掌中剑,手中枪!您指哪儿,我们就去把他推平!”
林健生也是难得顽皮一把,反正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哇哈哈哈“!这记马屁拍得熨贴,对林健生印象分,那是噌噌上涨。
吾道不孤啊!仲长抹着钢须,老怀大慰。但是,又随即面色一肃,我老仲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么?
这话说得,萧逸和莫剑直翻白眼。推平刚才那山魈,你去吗?反正我们是不去!直到现在,我们还心有余悸!
但是,观仲长神色,也不是一盘定生死,而是胜负局。还有戏,仨人不由精神一振!
……
“团伙作案!”这是打疲劳战和饥饿战啊!不堪忍受无限流战法的萧逸,终于爆发了。
不是吗?仨人同心合力,把宝箱从山魈的魔爪下,完好无缺地抢救出来。
话说,能不能先解决温饱问题,给口饭吃吧!少年正是长身体的时侯!
“哈!团伙作案?!“这也太能扯了吧!大伙也是忍俊不禁,这该要饥饿到什么程度,才能引发脑残!
看着众人异样的目光,萧逸红着脸,挠着脑皮。
口误,绝对是口误!我想说的是……“团队作战!”
“好啊!”仲长满意地看着萧逸。“你们仨人同时参加试练,已是一个整体。
相信你们,也听过许多前辈试练的故事。
那是同生死,共进退,生的希望,永远是留给伙伴!”
说到这里,仲长和罗丙真二人,也不禁垂首,唏嘘怅然!
又似忆起青葱往事,那些消逝的,已模糊,不再生动的笑容!但偏偏又在记忆深处,留下难以抹去的痕迹。
仨人惭愧着低下头,本想着林放师兄,也是才入內门时,一人试练也没事!所以大有轻忽,玩耍的心情!
想想那些先辈们,年轻时热血的,振奋人心,荡气回肠的往事。
有时只是一闪念,却代表着人性,和后天对心境的磨练!
该生则生,当死则死!却是在收获一种,收放自如的豁达人生。
“如果明天,你们到陌生的地方试练,有陌生的伙伴加入,当遇到危险时,你们又该如何选择?”
这次,仲长没等仨人回答,又接着说道。
“我还是会,选择相信伙伴!因为一个背信弃义的人,就会受到大家的唾弃,没有人会相信他,也没有人会与他做朋友。
当然,你也需要学会鉴别,选择可以信任的伙伴。”
现在到了收龙的时机了,相信今天的事情,给仨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成了!这也成了!眼看着萧逸,共五万贡献值到手。这也太没天理了,在场晚辈心里乱糟糟的,感觉有点酸!
而莫剑和林健生二人,也已明白过来。因近段日子,俩人也会抽出时间,专门去断剑营接受操演。
这仲长,是在为几个月后,洞天开府作准备。到时侯,少不得又生事端!
这木宫是去不得了!那山魈正在火头上,萧逸仨人去了也是白给,直接生撕了事!
这木宫中的魔兽,本是公输机成道后,布置迷宫时,从大陆各地搜罗捕捉而来,种类繁多,有的甚至开启灵智!
而一草一木,皆已有灵性,就快幻化成形,都是从别处采集,移摘。
尤其上空中,那无边无际的,青幽幽光团。是术神公输机,在游历无极之渊时,因缘际会所得!
那青幽幽光团,来头不小,本是一束太初鸿蒙青气,可随心演化。
公输机也是许了,一个助其成道的天道誓言。
而这束太初鸿蒙青气,也正与对手打得不可开交,不堪其扰,方被收服。
有的魔兽,寿命是极长,那山魈也是其中之一。
千年前被公输机捕获,开启灵智时,实力还未到金丹。却也是因祸得福,经千年修炼,就差一线,而达长生境。
平时极擅隐忍,让人误以为是金丹境界。真要对付仨人,那是不费吹灰之力,手到拍扁!
当时这千月迷官,方圆辽阔,尚另有玄虚。只是这公输机身死道消后,知者或无。也因故,而攻名剑冢迷宫。
“你们回去准备一下,不用我教你们怎么做吧!明天开始,到金宫试练!”考虑了一下,仲长还是慎重的做了决定。
三人恭声应是,却是各怀心思。萧逸忙着回去祭五脏庙,饭点刚过,只好另想办法。
而莫剑,林健生俩人,似有默契般,迫不及待跑到一旁咬起了耳朵,样子十分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