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夜非流被君斐然的叫声叫了起来,晃晃悠悠的醒了,几个呼吸间,把刚刚发生的事全都回忆起来了。小脸瞬间爆红!
“斐斐…你好了吗?”
“没有,药效还剩很多。”君斐然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沙哑,极力遏制住自己心里奔腾的欲望。
夜非流做了一个决定,看向殷枝。“把桌上的酒给我。”
殷枝乖乖把酒壶拿了过来。
夜非流一口气全喝了。
留下两个瞠目结舌的人……
喝了半壶酒的夜非流,药效很快上来了……
拉起君斐然又是一阵恶战……
殷枝讪讪穿好衣服,下了床,回到西房,想睡,可是对面传来的声音,根本就没法让人睡。
今夜,三人,注定,无眠……
鸡打鸣了……
在大多数人起床的时候,君斐然和夜非流才刚刚睡下。
殷枝收拾了收拾自己,出去给母亲父亲请安。
坐在正厅的君凌烈和何明梦,看向门口只有一人前来请安,是殷儿。
殷枝跪下举起两杯茶,恭敬的说到,“殷儿给母亲父亲请安。”
烈王夫妻喝了一小口茶,让殷枝起来了。
“怎么只有你一人来请安?然儿和流儿呢?”何明梦毫不知情的问到。
“殷儿今日起床的时候,妻主和哥哥刚刚睡下。”
何明梦幡然大悟。君凌烈则是一脸果然如此。
“昨晚,然儿只与流儿洞房?”君凌烈觉得有些怪异,以自家女儿的个性,应该会三人一起啊?
殷枝脸上浮现一丝不自然,“昨日殷儿,身体不适。”
“大胆!身体不适就可以不服侍妻主了吗!”君凌烈想着,一定是殷枝拒绝了女儿。
殷枝吓得立马跪下,“母亲…昨日…殷儿…”殷枝咬着下唇,不情不愿的说出真相,“精…虚…不宜侍寝…”
君凌烈这才明白,扶起跪在地上的殷枝,和和气气的说“母亲错怪殷儿了,快快起来,地上凉,别冻坏了身子,然儿知道了可是要伤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