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总在想什么?”夜非流温润如玉的声音打断了君斐然庞然复杂的思路。
“我还没想好,等我决定了,我再告诉你。”
“那……君总是否会参加我的生日宴会?”
“夜总如此相邀,我怎能不去?人到,礼到。”
“多谢君总赏脸。”
“哪里哪里,给夜总的生日礼物,我可得好好想想。”
“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君总用心就好。”
“嗯。天色已晚,夜总是想留在我君氏大楼里住一晚,还是我派人送你回去?”
“不劳君总费心,我有两个保镖送我回去,就此告辞。”
“我还有事就不送了,再见。”
“再见。”
夜非流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君斐然的视线中。
“来人,带我去暴室。”
“是,主子,请。”
一路兜兜转转,避开几十个陷阱,终于来到了暴室。
暴室就是关押审问施刑犯人的地下室。
一进暴室,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一个男人走到君斐然面前,恭敬的开口,“主子。”
“问的怎么样了?”
“虽然这两个人嘴很硬,但是我们用分开关押的方式,加上一些刑罚,录了一部分口供,两份差不多,但是有出入,可能有人说谎,不过根据大体口供也能推断出真相。”
“好吧,那你跟我讲讲吧!”
“他们是夜非流的二叔夜相树派来的杀手,要杀死夜非流……和您。主要原因是夜家家族内斗,对于夜相树而言,夜非流是他最大的竞争敌人,而您和夜非流是一伙的,自然也要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