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曾浅忍不住心里哀嚎了一声。她家妈咪就是这样,有点死要面子活受罪。把形象看得无比重要。看着老妈又恢复了以往的那种端庄纯良,曾浅无奈地看了一眼南宸风。似乎是在说,我老妈就这样。
南宸风看着曾浅忍不住笑了,这么两三下就把自己老妈搞定了。真是不简单啊!
曾爸看到南宸风的笑容,笑着开了口“宸风啊,她们就是这样,习惯了就好。”
“呵呵,这样挺好的。”南宸风笑着摇了摇头。
曾妈一筷子打在了曾爸的手上,瞪着眼看着曾爸。“什么就是这样?我们怎么样了?”
曾妈的那个样子和曾浅生气时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原来曾浅生气时喜欢瞪着眼睛看着他的那个习惯是随了她妈妈的。
曾爸干咳了几声,来掩饰自己的心虚。“没怎么样啊!就说你们这样子挺好的啊!”
“最好是这样子!不然有你受的”曾妈扭头看向曾浅和南宸风时就换了一副表情,全然没有刚才对着曾爸时那么凶悍了。“快吃,快吃!来浅浅最喜欢的糖醋里脊,宸风喜欢吃什么自己夹,别客气!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里。”曾妈夹了一大块糖醋里脊到曾浅碗里。
原来,曾爸一个集团的大总裁居然会怕老婆。南宸风唇角勾了勾,其实怕老婆,也不就是爱老婆的表现么?因为爱,所以事事让着她,宠着她,哪怕掉面子也无所谓。
吃完了饭,四人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曾浅是软趴趴地趴在南宸风的胸膛上,南宸风也是顺势环着她的腰。电视里面的那个声音就如那个女主持人一样单调。
曾爸曾妈还一直笑他们将就像是一只考拉抱着一棵树就不撒手了。
电视里面播放的是财经新闻,曾浅也是看不懂。只是不时地拿几块苹果塞到嘴里。鼓着嘴吃东西的样子,活像一只小仓鼠。
曾浅一看这种枯燥的东西就想睡觉,南宸风顺着曾浅的头发,看着她昏昏欲睡的表情。低下头,在她耳边小声说。“浅浅,要不你去你房间睡会吧!这样子睡,不舒服。”
“不要”曾浅嘟着小嘴,“床没你胸膛舒服。”
曾浅他们的声音虽然说并不大,但是曾爸曾妈还是听得清楚的。
“看,我们浅浅都会跟老公撒娇了。”曾妈点了点曾爸的胸膛,满脸的笑意。曾妈才四十出头,又因为保养得很好,所以也只有在笑的时候才有淡淡的皱纹浮现在眼角。
“妈咪”有这样的妈咪吗?就拿取笑自家女儿为乐。呜呜,她不要这样。
“哟!浅浅不要跟妈咪撒娇了,直接跟你老公撒会比较行得通。”曾妈笑得一脸的狡黠。
“我哪有撒娇?我不留着让你们打趣了!”曾浅起身,看着南宸风,“南宸风,起来,我带你去参观我房间。”
曾浅拉着南宸风就直接上了二楼。打开了左边第二间房。“南宸风,这就是我房间,不错吧”
房间被布置得很温馨。墙面都是淡蓝色的,南宸风扫视了一圈,淡淡地抿了抿唇“不错。”
“我困了,陪我睡觉!”曾浅毫不客气地开口。
南宸风自然也是很是配合地脱了外套,躺到了曾浅身边。被子里也是满满地都是曾浅的味道。可能是曾浅前几天睡过得缘故,有种只属于曾浅的香味,在鼻尖蔓延开来。
曾浅很乖地抱着南宸风的腰头乖巧地蹭了蹭南宸风的胸膛,就这样听着南宸风有力的心跳声进入了梦乡。南宸风看着这么容易就睡着的曾浅,她最近貌似睡得有点多呢!是他昨晚折腾她到太晚了了吗?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南宸风也感到有些困了,就这样陪着曾浅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曾浅伸了个懒腰,周围还是那黑,一点光亮都没有。戳了戳那个围着自己腰的大手,她要上厕所,好不?
南宸风被曾浅这样字不痛不痒地戳了几下,也没多大感觉。只是又搂紧了曾浅的腰,将脸埋在她的飘散着清香的发丝里。
曾浅哀嚎了一声,他搂紧了她的腰,弄得她更想要上厕所了。曾浅推了推南宸风的胸膛,“南宸风,你丫的快松手。老娘要上厕所了。”
南宸风还是醒了,只听得到曾浅的叫唤声。他伸手打开了床头灯。睁着朦胧的睡眼,看向曾浅。
曾浅一感受到南宸风松手了,就立马起身,往厕所狂奔而去。
南宸风看着曾浅的背影,突然想到了什么。
等曾浅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南宸风裸着上半身靠在床头。半眯着眼睛,那样子,要多销魂就有多销魂。
曾浅爬到了床上,戳了戳南宸风的肉,“哈哈,南宸风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有多风骚吗?”
南宸风斜眼看了曾浅一眼。不得不提的是曾浅此时的笑像极了一个在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痞子。
曾浅见南宸风不搭愿搭理她,就自顾自地说下去,“啧啧啧,南宸风,也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的能卖多少钱。以后要是没钱了,把你卖了,一定很值钱。肯定是有很多豪门贵妇趋之若鹜地想要把你买走啊!”
南宸风只是看着曾浅笑,他笑得很渗人,曾浅突然就感到一股冷意。曾浅一个激灵,就钻进了被子里。其实她忽略了,这股冷意不是温度的关系。
“浅浅,怎么办?我好像很不喜欢你叫我名字诶!”南宸风一个翻身就压在了曾浅身上。
曾浅推了推南宸风,“喂!南宸风,你真的很重诶!快起来!老娘没空陪你玩!”
“小野猫,你怎么这么不乖!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你叫我名字了。”南宸风墨黑的眼睛盯着曾浅,“既然,你叫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有病!”曾浅对着南宸风翻了个白眼。
“呵呵”低沉的笑声,从南宸风的喉咙里发了出来。他出其不意地在曾浅锁骨处重重地咬了一口。
“嘶,南宸风你抽什么疯呢!痛~”曾浅吃痛地推着他的头。
南宸风抬头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的扬眉。
曾浅低头一看,是没出血,但是跟出血是差不多的了。她白皙的皮肤上面印着两排整齐的牙印。这家伙,都欺负她欺负到她家里来了。
“南宸风,你属狗的啊?”曾浅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以后叫我宸风,宸或者老公,再连名带姓叫我,看我不折腾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