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曾浅看向南宸风。“你会弹?我还以为这个钢琴只是一个摆设而已。”
“呵呵”南宸风笑了笑,“在留学的时候,学过一点。已经好久没碰过它了,都有些生疏了。”是很久了,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他就没有再碰过钢琴,他本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碰钢琴这种东西了。
可是当他看到曾浅在弹的时候,便像是着了魔似的走上前,只为与她合奏。
曾浅故作神秘的问他“那你猜猜我上一次弹钢琴是在什么时候?”
“弹得那么好,应该是不久之前吧!”
“没有哦!我记得我好像就初中的时候还时不时地碰一下。上了高中之后就再没碰过了。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棒啊?”曾浅用肩膀碰了碰南宸风的肩膀。
“是,你很棒!”南宸风揽住了曾浅的削瘦的肩膀。让曾浅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曾浅乖乖地将头枕着他的肩。这样或许也是一种幸福吧!虽然她不够爱他,虽然他们的婚姻不是由爱开始的,但谁又能说他们不会幸福呢?
南宸风的肩膀很宽厚很温暖。曾浅靠着靠着就这样子睡着了,毕竟昨晚到凌晨才睡下的。
南宸风见曾浅一直没有动静,转头一看,就看到曾浅睡着的侧脸。
这样都能睡着!南宸风无语了。幸好他的办公室内设了间休息室,里面有床。为了让她睡得舒服点,南宸风就轻轻地将曾浅抱了起来,抱到了休息室的大床上。细心地替她开了空调,调到适合的温度。又给她盖了薄薄的夏凉被。
最后在出去之前,又在曾浅的额头上印下一吻。额头的吻有珍视的意思,多年之后,曾浅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爱吻她的额头,只是为时已晚。当然这是后话了。
等到曾浅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曾浅从床上坐起来,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只觉得周围好暗。“是天黑了么?”
曾浅摸索着下了床,走到窗前,掀开了厚重的窗帘。终于又再次见到了光亮,曾浅打量了下整个房间。房间内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很大的床,还有一个很大的衣柜。曾浅大致猜到了,这可能是南宸风的休息室吧。
曾浅推开门,走了出去。南宸风并没有在办公室,于是曾浅就坐在钢琴前,再弹了一遍刚才弹过的曲。
而南宸风刚出电梯就模模糊糊地听到了钢琴声。她醒了,居然睡了那么久。真是猪啊!
南宸风推门进来的时候,曾浅的钢琴曲刚接近尾声。曾浅是听到了南宸风推门进来的声音,但是她仍是没有转过身来。因为她知道,他会过来的。不要问她为什么她这么自信,只是她就是知道。
果不其然,南宸风走了过来。曾浅听到南宸风的脚步声,嘴角不自觉地高高扬起。
南宸风只是站在曾浅身后,手搭在曾浅的肩上,弯下腰,低头看着曾浅。“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你去哪里了?我醒来的时候就没看见你人!”曾浅揪住了南宸风的衣服下摆。抬头看向他。
“就去开了个会议。怎么?无聊了吗?”
“嗯”
“电脑给你玩,等我下班。我们一起去逛街。”南宸风建议道。
“逛街?不是很多男人都不喜欢陪女人逛街的么?你居然这么重口。”曾浅起身,虽然穿着高跟鞋的她还是比南宸风矮了半个头,但至少不用在这样仰视他了。“哇,不会是你想逛街吧?所以拖上我。”
南宸风顿时倍感无语,“你不喜欢逛街么?不喜欢那我们就回家。”
“不要,我都好久没好好逛过了。不能这么对我。”曾浅嘟着小嘴,看向南宸风。
“嗯哼,那你乖乖的。”南宸风拉着曾浅走向办公桌,又替她搬了个凳子,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玩电脑。
其实他后悔让她坐自己身旁了,他完全都集中不了注意力了。看着文件的同时,又看着她。而这个小女人丝毫不知道她扰乱的他的心。登着QQ跟朋友聊的得正欢呢!
终于过了十几分钟,南宸风索性将文件一合。拉过曾浅,倾身吻上了她的唇。
曾浅的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睁着大眼,就看到南宸风闭着眼睛的俊脸。曾浅又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拂过南宸风的脸,痒痒的。南宸风睁开了眼,看着曾浅的眼神中全是满满的欲望。
曾浅心下一惊,想推开南宸风,奈何南宸风的力气太大,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终于理智回笼,南宸风放开了曾浅。而此时两个人早已气喘吁吁。曾浅是因为缺氧,南宸风则是因为要强忍住想要把她吃掉的想法。
南宸风率先起身,拿过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走吧,陪你逛街去。”
“嗯。”曾浅点了点头。这算不算约会呢?
两个人来到了CBD的商业街。南宸风一直拉着曾浅的手,就怕一不留神两个人就走散了。
曾浅跑到奶茶店,买了两杯奶茶。拿着其中一杯就递到南宸风面前。“给。你一定没喝过吧!”
南宸风有点嫌弃地看了一眼曾浅递过来地奶茶,曾浅是说对了,他是没有吃过这种垃圾食品。“这能吃吗?!”
曾浅大口地吸了一口,“你觉得呢?又没有毒。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我和瞳瞳她们常喝的,好不好?”曾浅将奶茶递到南宸风的嘴边。
南宸风就着曾浅的手喝了一口。“还不赖。”
曾浅笑了,明媚动人。南宸风心念一动吻住了曾浅的唇,丝毫没有在意这是在大街上。
街上一个天真的孩子,抬头问妈妈,“妈妈,妈妈,那两个哥哥姐姐在干嘛?”
那个三十来岁的妈妈立刻捂住自家孩子的眼睛。“真是作孽啊!就不怕教坏小孩子啊!”
那个小孩,吃吃地笑着。“妈妈,我知道啦,哥哥姐姐在亲亲。嘻嘻。爸爸妈妈也亲亲,我看。。。”
那孩子还想说什么,结果被妈妈捂住了嘴。快速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