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我妈咪说,你是一个不错的结婚对象,我反正也没什么事情,所以也正好来看看喽!”苏绿朝着莫非眨了眨眼睛。俏皮中又带着女人的风情万种。
刚才那个满脸哀伤的女子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是面前这个漂亮却内心空洞的女子。
“那苏小姐,觉得我是么?”莫非反问,眼眸中闪过一丝兴趣。
“还不赖啦!至少没缺鼻子少耳朵的。”苏绿说这话的时候漂亮的眸子俏皮万分。
莫非顿时就觉得有几道黑线从天而降。他觉得用帅来形容他还差不多,怎么会是这种无厘头的评价呢?这女人还真是特别。
“我开玩笑的,你不要介意哦!”苏绿笑着吐了吐舌,小女人的娇态毕露。
“不会。”莫非朝着苏绿笑了笑。
“莫先生,我想我们做不成男女朋友,做朋友还是可以吧?”
莫非点了点头,其实对苏绿,他并不讨厌,反而对她的更多的是心疼。他心疼她眼里流露出来的忧郁,他心疼她说那段伤心事时的那种云淡风轻。
南家。。。
“浅浅,搬回主卧吧!”刚从浴室出来的南宸风擦着头发,踢了踢仰面躺在床上装死的曾浅。
“不去,我还没消化好!”曾浅揉了揉吃得圆滚滚的肚子,跟怀了似的。今天晚上,王姨做的菜都是她爱吃的,一不小心就吃多了,诶。
“叫你不要吃那么多!看吧。”南宸风弯下身子,双手撑在曾浅的两侧,整个人悬空地伏在曾浅的上方。
南宸风头发上的水顺着发梢滴到曾浅的脸上,滴到洁白的被单上。
“哎呀!你干嘛啦!水都滴到我脸上了。”曾浅用手拍了南宸风一下。
“搬不搬过去?快说,快说。”南宸风出其不意地呵曾浅的胳肢窝。
曾浅立马就笑了出来。忙软声求饶,“哈哈,哈,南宸风,不闹了,哈哈,不要,哈,欺负我。”
南宸风继续挠“搬不搬过去?”
曾浅眼睛水润得像是可以沁出水来,南宸风忍不住靠近了些,用鼻尖抵着曾浅娇俏的小鼻子。“搬不搬过去?!”
曾浅还在笑,身子都快拧成麻花了,可是南宸风一直都没放过她。“咯咯,不要闹了,咯咯。”
“嗯。”南宸风仍是没有停手,反而愈演愈烈。“打个商量吧,叫声好哥哥,就放过你。”
“嗯嗯。”意识薄弱的曾浅,随着他的意。“好哥哥,别闹了,痒,咯咯。”
“嗯?!”南宸风使坏地说“老婆,你说什么呢?我没听清诶。乖,再多叫几声来听听。”
曾浅眯着水眸,委屈地皱了皱鼻子。“南宸风,咯咯,你这个大坏蛋。”
“嗯,谁是坏蛋?说谁呢?”南宸风眼睛危险地眯起。一只手下移到她软软的腰部,继续呵她痒痒。
腰部绝对是曾浅的敏感区,她最不喜欢别人碰她腰了。每次有人碰她腰,她的反应总是很大。
曾浅眼角笑得都快沁出眼泪来了。“咯咯,好哥哥,好哥哥,咯咯,我错了,我是坏蛋,我是,大坏蛋。咯咯,别,别挠了。我痒。好痒啊!”
“嗯。这样才乖。”南宸风收回了魔爪。双手抓着曾浅的手腕,按在软软的被子上。
“干嘛啊?”曾浅眼睛水水的看着南宸风,大眼里充满着对他罪行的无声诉控。
“你觉得呢?我单纯的小老婆。”南宸风用额头抵着曾浅的额头。丝毫没觉得他这话中有歧义。
曾浅嘴巴一扁。“我什么时候变你小老婆了?”
“嗯?什么小老婆?你一直都是大的。”南宸风立刻更正了自己的话。吻了吻曾浅的鼻子。
这时,曾浅才发现自己与南宸风两个人亲密地贴在一起。几乎可以说是零距离了。
“南宸风,你起来!”曾浅推了推南宸风的肩膀,脸羞得红彤彤的。
“不起,每天让我这样看着,却吃不到。很难受的,好不好?至少也让我揩点油啊!你。”
曾浅彻底无语了,有那么难受么?她又没让他忍着。“那你想怎么样?”
“嗯?!搬回主卧。”
曾浅看着南宸风如此坚决,很无奈。“南宸风,我不搬去主卧,你不都跑来这边的吗?那么坚持干嘛?”
“嗯哼,这床不够大,不舒服。”
曾浅看了看这将近两米的床,满头黑线。这张床小么?她为什么觉得一点也不呢?
“好好好,我搬,我搬过去得了吧!”曾浅看着南宸风越发逼近的脸,立马就焉了。
“嗯,这才乖。来哥哥赏个香吻给你。”南宸风像个流氓似的,在曾浅唇上亲了一下。
很短的时间就撤离了。曾浅只感觉到唇被轻轻碰了一下。
南宸风松开了抓着曾浅的手,笑着拍了拍曾浅鼓鼓的脸颊。“老婆,你知道你现在最像什么?”
曾浅一眼就望进了南宸风的眼里。里面倒映出自己此时的样子。头发乱糟糟地散落在床单上,洁白的床单,墨黑的发。杏眸水水的,脸颊上飘起两抹红晕。
“像一只青蛙。”南宸风见曾浅没有说话,便自问自答。
青蛙?有这么漂亮的青蛙么?曾浅将头扭向一边。不去理会他。
“怎么?生气了?”南宸风替曾浅顺了顺长发。“宝贝,消化了没?”
“什么消化?”曾浅被他不着调的话,问得一头雾水。
“嗯?要是没消化,那我们来做些事情来助消化好了。”南宸风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很魅惑。他就是要把曾浅诱惑住,然后再一点点蚕食掉。
“什么事情?”曾浅睁着大大的杏眸,望着南宸风。多少有点询问的意味。但是若是知道他所指的事情是什么,打死她她也不会问。
“就是爱做的事呗!”南宸风笑得像一只看到猎物上钩的老狐狸。
“什么爱……”曾浅还没有问完,南宸风就低头吻住了曾浅的樱唇。
两人以极其暧昧的姿势躺在床上。南宸风压着曾浅的身子,让曾浅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白色的床单被压出了许多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