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厨房里传来了提示音。
曾浅回头看了一眼揪着她领子的男人,“快放开我!蛋糕好了。”
南宸风倒是也没有怎么为难她,就这样子松开了手。
曾浅一被放开就立马迈着她的小短腿就这样冲进了厨房。手忙脚乱的曾浅直接就用手就想去拿蛋糕了,于是结果可想而知。曾浅惨叫了一声,立马缩回了手。放到嘴边死命地吹。
南宸风听到曾浅的惨叫声,就立马冲进了厨房。跑到曾浅的面前,“怎么了?”
曾浅是疼得眼泪一股脑地全都流了出来,“呜呜,南宸风,我疼,好疼啊!呜呜”
南宸风看着曾浅此时的样子,心也跟着疼了。立马拉过曾浅来到水龙头下面,用冷水冲刷着曾浅的小手。曾浅的手指被烫得红红的。看上去真的跟红烧过的猪蹄一样。
冷水的冲洗下疼痛感减少了不少,可是曾浅脸上的眼泪却是怎么止都止不住。小脸哭得惨兮兮的,南宸风心疼地将曾浅拥入怀中。“不要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碎了。还是很疼吗?”
“疼,特别疼!”曾浅被南宸风这样子一安慰,脸上的金豆子越掉越凶。
“乖,不哭。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南宸风看着曾浅流不完的眼泪,以为是伤得很重。所以就这样提议。
可谁知,曾浅一听到要去医院立马就止住了眼泪,她才不要去医院呢!“我不去医院!我们不要去,好不好?”
曾浅伸出了她的那只没有烫到的小手,扯了扯南宸风的一角。
南宸风低头就对上了曾浅可怜巴巴的小脸,曾浅一副泫然欲泣的小模样,明媚的大眼里蓄满了眼泪,似乎只要他不同意她的眼睛里面就会掉出好多金豆子出来。只是南宸风还是担心曾浅的烫伤,“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不要,我不要去。我现在不疼了,真的不疼了。”曾浅撅着小嘴可怜兮兮的抓着南宸风的衣襟。
怎么可能前一秒还在哭疼,下一秒就不疼了呢!但是看着曾浅真的十分不愿意去医院,南宸风也没有怎么强求。反正晚上南泽宇会过来,让他看一下就好。南泽宇可是医学界小有名气的,让他看一下也是可以了。
“好好好,丫头,我们不去医院。呆会去涂点烫伤药膏。再等晚上南泽宇过来,让他给你瞧瞧!”
这是南宸风做出的最大限度的让步了。曾浅也是懂得见好就收的,点了点头。
南宸风拉着曾浅的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走到了客厅,坐下。看着曾浅小媳妇的样子,南宸风摸了摸曾浅的头“你乖乖的,我去拿烫伤膏。”
曾浅看了一眼南宸风“好。”
南宸风转身上了楼。
曾浅不停地吹着自己的小手,两腮鼓鼓的,样子十分的逗。刚刚在水的冲刷下疼痛是缓解了不少,但是此刻那种疼痛还是回了上来。那种火辣辣的疼痛,真不是她能受得住了。
没多久,南宸风就从楼上下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盒烫伤药膏。他坐到曾浅的身边,轻轻地拿过曾浅的小手。放到面前吹了吹,就拿起烫伤膏涂在曾浅烫伤的部位。
凉凉的感觉立刻就替代了刚才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于是原本紧皱着的眉头也开始舒展开来了。曾浅侧头看向旁边这个小心翼翼,动作轻柔的男人,一股暖流就涌上心头。他的侧脸线条很是流畅,只是此刻的他眉头皱得紧紧的。眼睛很是专注地注视着曾浅的手。还时不时地停下手上的动作替曾浅呼呼。是傻瓜都可以看得出来他对她是有多少在乎了。
南宸风只是一心一意地在替曾浅擦着药膏,对曾浅的偷窥他丝毫没有发觉。终于南宸风替曾浅的手都擦好了药膏,淡淡的草药味在指尖散开。
南宸风抬头看着曾浅,关心的问,“怎么样?好点了没?还疼不疼?”
曾浅点了点头又跟着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曾浅突然脑子就有一瞬空白,其实她也不知道她在回答南宸风的哪一个问题。
南宸风直接就无视了曾浅点头又摇头的回答。“还是很疼吗?”南宸风的手拂上了曾浅刚刚哭过的脸。真是丑死了,其实他最烦女人哭了,但是除了曾浅。似乎曾浅只要一哭,他的心就会跟着抽痛起来。
这下,曾浅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不疼了,不疼了。”
听到她说不疼了,南宸风也就放下心来。伸手就将曾浅揽在了怀里,他的下巴搁在曾浅的发顶。“浅浅,以后记得要小心一点,不要这么鲁莽。在这个样子,我可是要打你屁股的哦!”
曾浅突然就想到了上次被他打屁股的糗事,打着打着就演变成了那个样子。曾浅真是恨不得捂住南宸风的那张臭嘴。
南宸风坏笑着看向曾浅,其实他一眼就知道曾浅想到了上次打她屁股的事,看看这小脸红得呀!就跟红透的苹果似的。“怎么?你想到什么了?”
曾浅知道南宸风这是在故意逗她,鼓着腮帮子,转过头不再鸟南宸风了。
南宸风伸手拧了拧曾浅的小鼻子,“小朋友,你好不乖啊!那么不乖,可是要打屁股的哦!”
其实,南宸风只要不提******曾浅还不会怎样的,结果这厮偏偏要去触碰曾浅的逆鳞。曾浅推开了南宸风的坏抱,瞪着一双大眼。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南宸风,“你才小朋友,要被打屁股那也是你被打!”
南宸风刚想说话,就被曾浅拉住了衣角。曾浅像一只小狗似的,吸了吸鼻子,“什么怪味道?”
突然就看见曾浅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呀!我的蛋糕。”
南宸风看着曾浅冲向厨房的身影忍不住皱眉,也没有多做犹豫就抬脚跟了上去。
站在烤箱前面的曾浅,还想用另一只手去碰。幸亏南宸风眼疾手快地将曾浅扯开了。“曾浅,走开,我来!”
南宸风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好像有一点重,但是他当时是只考虑到了,这丫头,又用手去触碰,只会又将另一只手也烫伤。只是南宸风的这种语气在曾浅眼里完全是变了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