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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逝去的光明

“一个说不透看不清道不明的词语,苦难。来了又走了,近了又远了。期待着,遗憾着。面临着,淡忘着。愁苦着,欢笑着。”

“不历经黑暗,战胜黑暗,怎么看到光明。”“谁能抗拒自然,自然的文明总是那么强大,而人类文明却不是想象中的先进。”

新纪年二十四年,太耀也不甘沉寂,偶尔秀一下火爆的脾气。太耀内部活动愈加激烈,而心球承受的压力自然随之增加。此外还有那不断怒吼的大风。心球白天已经开始不适合大规模作业,曾经美好的光明已成为一种奢想,因为心球人的无知与大自然的强大。如今他们只有在黑暗中重生。期盼下一个晨曦,不在昏睡。

太阳和大自然给心球人开了一个玩笑,但这个玩笑的砝码那么重,把心球人压得喘不过气来。既然白天已经不适合大规模作业,黑夜自然就热闹起来,不过不在是一种娱乐性的热闹,那是一种生死之间的战斗。郝阳正在看着窗外,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暗夜,这不在是象征城市夜生活的丰富多彩与繁荣,相反我们必须如何渡过当下的难关。郝阳也已经成为了心球C区的副长官,负责处理当下鼠患的难题。而杰克从事机器人开发设计工作,和静则从事自己喜欢的农业工作。

郝阳一脸担忧说道:“在我们地球上,鼠疫曾经带走了我们数以亿计同胞的生命,还好我们依靠医学免疫渡过难关。如今这个小个头,小老鼠,不在屈服于人类,它就像我们自身的坏习惯在腐蚀着我们。黑夜正是老鼠的地盘,人类即将迎接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是啊,谁又能想到呢,连我们动物界忠诚的朋友狗族和海豚也开始不满,与我们渐行渐远。狗对黑夜可是比我们更勇敢啊,在光明中战胜黑暗,是可敬的,在黑暗中战胜黑暗更加难能可贵。”和静一脸焦虑。若有所思的杰克则说道:“强大不一定永久强大,落后也会发展,愚笨也会学着变得聪明,人类急剧减少,对森林的保护意识也很自觉。猿族似乎也比以前更加聪明,开始学会使用简单工具,如今人类只要进入原始森林,带有敌意,人猿大战随时上演。一个好习惯建立起来,另一个坏习惯就在不远处潜伏着。”

心球人此时只有全副武装才能在白天少量时间进行作业和维修一些设备,确保人类可以支撑到夜晚作业。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但在此时的夜晚,却是多了几分恐惧。夕阳落下之后,黑夜的氛围更加浓重。郝阳他们三个全副武装之后,打算出去了解外面最近的情况。他们来到一片曾经繁华的路段,因为人类过分开采地下水,地基下陷。又爆发了地震,如今已成为一片废墟。郝阳看着这片废墟,淡淡的说道:“老鼠杂食动物,免疫力又强,繁殖能力又强,如今他们已经会思考。他们在野外有他们的家园,在城市废墟中有他们的家园,在公园里也有他们的信息站和中转站。”“是啊,好可怕喔,他们跑得那么快,要想抓到确实不容易。”和静回应着。“快看,他们正拖着食物从废墟下面不断进入他们造在地下的大洞。”杰克大喊道,他们停止说话。静静地观察。不远处一只牧羊犬正在追赶一只有原来两倍大小的老鼠,牧羊犬废了好大力气才捉住小老鼠,鸡死都会叨叨脚,老鼠在临时前自然不甘心,哀嚎一声。不久旁边就冒出一群群黑压压的小老鼠,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快速蜂拥而上,牧羊犬倒在光明的灯光之下。耀眼的路面上只有斑斑牧羊犬的血迹,那只死了的小老鼠被他的同伴扛走了。牧羊犬的主人是一个胆大的人,都说只有狗仗势欺人,他却以凶猛的牧羊犬对付老鼠,以为小菜一碟,殊不知单个的力量再强大也不是群体的对手。老鼠已经学会思考,他们不想招惹比自己先进好几个层次的心球人,但他们也希望宣告自己的尊严。似乎想告诉人们,卑微并不是给你们欺负和无视的理由。人们常说居安思危,这个男的却处在危险之中还自大轻视敌人。那群老鼠只是在他腿上咬了几口,然后对着那个男的唧唧的叫了一阵。他们本可以咬死,但他们不想引起人类疯狂的报复。面对当下的人类,他们知道自己依旧很弱小很落后,正如人类在大自然面前是那么的渺小,在高级别文明面前是那么的落后。他们不想挑起战争,他们只想活着,然后图谋发展。

他们远离了废墟,拍下一些视频,打算回去研究老鼠。沿着废墟周围观察,来到一个公园,看见公园里到处是一些小洞,不时有老鼠跑出来,探探外面的情况。而心球人此时已在外面放了好多架子和一些含有毒物的诱饵。成长的过程是艰辛的,前面的一些老鼠做出了牺牲,后面一些聪明运气好的,凭借生命的教训,逃过了心球人的捕捉。不断跑向远方。

“旁边的狗是干嘛的,不久几只老鼠吗?”杰克不解很困惑。旁边的人驱赶着狗去抓老鼠,狗却一副不搭理人的样子。“这可奇怪,通常只有人在繁忙时心情不好时不搭理狗,现在狗也这样了。”和静无奈的笑笑。他两还在困惑时,郝阳缓缓的说道:“没看到狗都饿成那样了,还有狗失落地眼神吗。你们没听说许多小孩子总是拿狗出气,最后小狗忍不住,叫了几声,把小孩子给吓住。大人一不小心打死狗,他们或许在担心他们是否又会有同样的命运。他们用懒散来暗示,正如人与人之间是需要相互理解的。”和静点点头说:“不懂得宽容与体谅,矛盾与冲突是必然的。”杰克望了一下狗,然后说道:“时而冷漠,时而善良。我们会这样,狗也会这样。没有谁对谁,永远都是付出而不想得到给予。冷漠疏远了彼此,善良拉近了彼此。”

就在郝阳他们还打算逛逛时,天空骤变,乌云密布,原本就不太光明的暗夜,这下更加可怕。更加沉寂,只有一声声惊雷不断叫嚣着,然后就是倾盆大雨。惊雷声刚停下,各个小区里的狗,不知道什么原因,一起狂吠着,似乎想告诉人们什么。回到家里,郝阳看见家里的诚诚还好。没有狂吠。听着这一声声惊雷及窗外涮涮的大雨声,郝阳开始担心进行出海研究的姐姐及科林。他开始整理出去拍到的视频,对比鼠类的变化,来预测他们下一步的变化。快到天亮时,郝阳打算休息一下。正在看电视的和静拍拍他的肩膀,他们被电视上播放的画面惊呆,那是一个七八百米高的海浪,无情地冲向大地,一艘50万吨级的油轮停靠在海岸处,顷刻之间,就断为两截,默默沉下去。他们惊呆住,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么高的海浪。杰克打破了沉寂,呼吸急促,断断续续的说:“巨型航母……巨型航母……在海岸边也承受不住吧,郝月姐他们不是出去了吗?”郝阳变得更加担心,一脸焦急。

郝月他们是幸运的,发生大海啸时,他们没有在海岸边。郝阳担心姐姐,他打算不休息。想去外岸边看看。和静和杰克也陪着他去。他们穿上防护服,开着车驶向海岸边,他们穿过郊外的农田,看到只剩下机器人驾驶着机器在田间作业,这些植物通过基因改造,已经可以适应增强的阳光。他们停下车想看看这久违的农田,这绿油油的农田,刚停下车,突然间一阵阵大风就刮了起来。农田里的小麦被吹得东倒西歪,他们开着车一路飞快前行,路旁的大树不断被狂风拔地而起。“这么大的风,该有11级吧。”郝阳叹息道。“是啊,更多的人又要饿肚子了。”杰克说道。“无土栽培并不能完全解决粮食问题,更多的粮食问题还得依靠农田,农田是与土壤密不可分的。怎么会有人竟然用土里土气来贬低,种植农作物的散户呢。”和静愤愤的看着倒下的玉米。

风渐渐减退,他们开着车来到海边。没有看到郝月他们小船的影子,只看到一些捕鱼的船。

等了一会儿,看到几百只海豚围绕在郝月他们周围,可能郝月他们迷路了,海豚帮助他们回来。“哇……喔”杰克大声叫喊着。他们惊奇的观看着,他们从来没看见这么多海豚。正在他们还在欣赏时,“唧唧、呜呜、呀呀、啾啾。”海豚叫了起来,他们已经更加聪明,知道前方有陷阱,他们打算返回去,不在继续靠近岸边,他们从祖先处知道,浅海有危险。

“你们没事真好。”郝阳朝姐姐及科林说。他们驾驶着车驶向姐姐家里面。还好回去的时候,风不是很大。郝阳他们在姐姐家吃饭时,他们六岁的女儿珍妮不喜欢吃面包,咬了一口就丢在桌子上。郝阳想到了自己初来心球时,把米饭给弄撒在桌子上。爸爸叫自己记住悯农那两首古诗。郝月死死地盯着珍妮,指指面包。“珍妮请不要浪费食物。”科林告诉女儿。郝阳把面包拿起来,掰成两半。一半拿个珍妮,一般自己嚼了下去。然后轻声说道:“小珍妮,你知道吗,现在人类已经陷入粮食危机,过几天我们就可能要饿肚子。连老鼠和狗都在和我们抢食物了,你不能浪费食物。”他们吃完饭就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然后倒下头就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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