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剧中的历拓很帅!
观众肯定不知道,他背地里有多闷骚。
白木恢复正常的表现就是,开始念叨他的剧组。
“完了,完了,没打一声招呼就走了,大家一定恨死我了。”
“怎么办,我还想着十二月份上映呢,本来时间就不够,我还耽误!”
“啊啊啊啊啊!恨死我自己了。”戴安茜看着一边挠头一边在屋里来回走动的人有点烦。一个抱枕丢了过去,“转什么转,好好坐下。再急也没用,你给剧组打电话了么?”
“啊!对了,我该给剧组打给电话通知他们一声!”白木恍然大悟,又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不知前几天被他丢哪去了的手机。
戴安茜摸摸鼻子,这小子在法国当时真的是自己活下来的?
白氏大楼。
漆黑的办公桌后白少凡正坐在同样漆黑的椅子上,他手底下,压着的是李秘书刚送进门的娱乐报纸。报纸上,那两张照片大的离谱,一张是戴安茜和历拓的,一张是戴安茜和白木的。
这么多年没见了,她比以前精明能干了,高了,漂亮了。
可是,她居然没认出他来。
白少凡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办公桌,速度和缓的,一下,一下,一下……慵懒地勾了勾唇,右眼下方的泪痣折射出妖娆的光。
他按下公司内线,细长的狐眼微微眯起:“两件事需要你去办,第一,让李嘉明到安安地产有限公司应聘;第二,想办法把有关戴安茜的绯闻压下去!”
第三天下午,历拓所在的TNR公司出面澄清他和戴安茜的绯闻。娱乐新闻转播的时候,戴安茜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闪光灯下,历拓一本正经地说,“我和安茜是很好的朋友。对于在好朋友家借宿的行为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我希望大家不要恶意去猜测,玷污一个小姑娘的清白。”他的棱角深刻,面容冷峻,气场霸道而疏离。
白木一直神经病似的,一会焦躁不能回剧组,一会郁闷自己刚刚失恋,却不知何时安静下来,坐在戴安茜身边,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电视机上的历拓,然后推了推木质的黑框眼镜,“安茜,你好像很关注这个男明星,之前你看的电视剧也是他主演的吧!”
戴安茜心慌了一下,就像心底怀揣着一个小秘密被人看穿。缓了半刻,然后才记得辩解:“废话,传我和他的绯闻,难道我关注他不对么!”
“我们也在传绯闻啊,就没见你关注我!”白木小声嘟囔了一句。“这群该死的娱记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啊,剧组的人等的都急死了!”白木猛的站起来,“我干脆报警,让人把他们都轰走算了!”
戴安茜瞥了他一眼,“你以为警察每天都没事了?”她也是出了这趟子事才意识到该换一个高档别墅,那里有保安,至少不会被八卦记者堵得这么严实。
白木一听,气闷地又坐回沙发上。
“我们绯闻闹这么大,安晴这几天有没有联系过你?”
白木摇了摇头。
戴安茜的眸光紧了紧,随手关了电视,“白木,我当你是朋友,接下来说的话你可能不大爱听,如果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就当我没说过,毕竟自己的事情还要自己做决定!”
“恩!”
“安晴也没多喜欢你,如果你不是非她不可,就放手吧!”如果真的喜欢,怎么会面对他铺天的绯闻无动于衷。
白木盯着戴安茜看了一会,她的神色严肃,眼里全是关心。他听见有只小鼓不停地在他心里敲,越来越快。
咚。
咚咚。
咚咚咚。
他大笑,露出一口明晃晃的大白牙,打断心底异样的感觉,“你才几岁呀?说的好像很有经验似的!”
戴安茜笑笑,话尽于此。
白木拿起手机,看着空荡荡的信箱和通讯录,安奈住心里的悲伤,心平气和地给安晴发了条短信:如果你还有丝毫喜欢我或者想和我在一起的意思,请给我发短信。
他看了看,给删了。
重新按上一行字:“如果我愿意放弃电影,你……”
按到一半,他又给删了。
再按上四个字:我想你了。
发送,成功。
这些天,白木心底不是没有考量过。他在戴安茜家里,每天喝的醉醺醺的,也明白,他多是要放弃电影了。
他在等安晴的一句话,一句挽留。而不是每次吵架都以那句,“如果你坚持拍电影,我们就分手”而告终。
他爱她,可他也有他的傲气。
如果她有丝毫理解或尊重自己,就该明白,电影在他的生命里,不仅仅是爱好那么简单。那是他的信仰与活着的价值。
第四天,冠维旗下当红影星卡娜爆出吸毒丑闻,一时间所有的媒体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卡娜身上。
卡娜,出道5年,当红影星,有几部代表作。打扮妖艳,以性感著称。卡娜的绯闻一经爆出,无数人落井下石。什么在剧组打人,耍大牌、迟到早退,压榨新人等等等等……
戴安茜想起与她合作《战东风》时,卡娜是赞助商指定的女主角,趾高气昂、对谁都不屑一顾的模样,确实挺讨厌。只是她演戏认真,不失为一个有上进心的演员。
而这时,不少和卡娜合作过的小明星都站出来,证明她的恶行。
其中,就有徐明长。
戴安茜还记得,卡娜和徐明长在剧组那肆无忌惮的示爱,好的就像热恋中的情人。
她突然想不出自己重生一次的意义,难道上天就是为了证明给她看,她曾经爱过怎么样一个人渣,错的有多离谱?
“安茜,你怎么了?”
戴安茜这才注意,不知何时,她已经泪流满面。她对白木笑了笑,随意拿纸巾擦了擦,“没事。”
这两天,守在门口的娱记大多都跑去采访卡娜了。仅剩的几个记者看戴安茜一直不出门,也没了耐性,便离开。
白木原本是打算今天回剧组的,看着戴安茜这副模样,有些担心。决定推迟些时间再走,他走到戴安茜身边,挠了挠鸡窝头,“安茜,我有事大多和你说,你却什么也不告诉我,这不公平!”